无奈之下,我只好一只手抚摸她不大但却坚挺的小nai子,一只手在她翘的非同寻常的屁股上揉搓,然后脑子里还要飞转,寻找那些曾让我一时性起过的各类荤段子。
搜肠刮肚一番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有文采一点的,于是凑到张姐大大的耳朵边上:「有一天,一孤单的和尚遇到一寂寞的尼姑,聊了一会儿,为了道出心声便出一对联,上联曰:白天没吊事。下联曰:晚上吊没事。横批:闲来无事!
尼姑哈哈笑了会儿,心领神会也对出一联来,上联曰:白天空洞洞。下联曰:晚上洞空空。横批是:有求(球)必应。「刚一说完,谁料到张姐直喊:」没意思,没意思!太没意思了!「我的小沮丧您可想而知了。
于是又不得不一番脑筋急转弯,搜索,继续搜索。原创肯定是不行了,也没那心境。「ji女罢工,猜猜是什幺?」「太简单了,抗日呗!来点有难度的行吗?」「算你厉害!那ji男罢工呢?」「…………」「不知道了吧!」我呵呵笑起来,就知道你猜不出来,还吹牛逼要来点难度的,稍微一变就不晓得了。
张姐歪着脑袋还真思考了起来,似乎想不出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我心说,这要是一宿想不出来我还就干不了你了呢!你想你的吧,我要干正事啦!我说:「姐,咱们最好两不误,你想你的,我弄我的,好吧?」说着我就把张姐的胳膊放到墙壁上,把她的大翘tun搬到我的胯前,我稍微一下蹲,腰一|最|新|网|址|找|回|---起,二弟就顺顺当当地抵达了人间正道。
张姐禁不住就叫唤了起来:「我还没同意你咋就进来了?啊,啊……」张姐一边指责我一边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呻yin起来,又说道:「你的吊太大了,我被撑的满满的,好他妈爽……」张姐被我干的已经爽到完全忘记了我的黄色小问题。
我一边大力抽11插,一边继续拍着她的翘tun,一边挑逗她:「张姐你想出来了没有嘛,叫什幺嘛?」张姐爽的只顾呻yin,扭动身体迎合我的快进快出,根本就不搭理我的问题。喷头的温水从她的背上流下来,汇聚在她的股沟里,冲击着我的二弟。
我拍着她的翘腚,尽情的沉浸在摩擦的快感里……张姐站累了,要求换个姿势,我是一百个不乐意。我就是喜欢让她站着从后面艹她,她的翘tun让我的二弟进去很容易,而且摩擦的力度也很合适,关键是,我从稍微模糊的镜子里看到她撅着腚,披头散发,被我干的身子一耸一耸的yIn11荡样,我感到由衷的满足,感到由衷的舒服,尽性。
卫生间有个小巧玲珑半旧不新的靠背椅子,张姐非常坚定地说要跪到椅子上去否则就要抗日。我去,你特幺怎幺把自己跟ji女比起来了,还要抗日,但我不敢跟张姐任性,随了她。她怕硌得慌,找了件该洗的衣服垫到椅子上跪好,又翘起被我干了半天的紧tun。
我二进宫,一竿子到底,把张姐爽的哇哇乱叫。我说:「姐,小点声,小心让隔壁听见了,你们这隔音不好。」「你咋知道我们这隔音效果不好?」「我一看你们这的墙就知道不是那种砖墙,隔音效果还好的了?」「没事儿,厕所里好多了。」我不在说啥,想起了言多必失的名言。
我拽着张姐的长发,身体下面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张姐扬着头,撅着腚,嘴里也不闲着猛烈地冒着压抑不住的呻yin。我心里想着张姐的霸道,强势,想着她的种种不好,就越干越起劲;眼中看着张姐的sao样,yIn样,就越干越有力;耳中听着张姐的叫喊,yIn乐,就越干越猛烈。
力度和速度交相辉映,各不相让,愈演愈烈——忽然就听到嘎巴一声,咣当一响,扑通一下——张姐狼狈地摔倒了地上,我也惊诧地伏在了墙上。回过神来,发现那个椅子倒向了前面,四个腿只剩下三个还在坚守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