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合子宫即将被奸,粉臀已不断收缩痉挛起来,胸前的乳浪摇晃就如两团糯雪,被其他男人抓着揉搓,鸡巴的马眼直往细小敏感的乳孔上顶。双性人出奶的乳腺让他们抽插得酸痛,阮合就像被通了电般攀上高潮,颤抖敏感的子宫潮喷出一股热液,从阴道里清透地溅射而出,与女屄前的尿口喷出的尿水混合在一起。
摄控之中,绑匪已肏得越发深入舒坦。“等你被我们肏透了,肏熟了,变成骚母狗,怀上野种,他看都不要看你了!”绑匪捧着被拘禁的大美人嫩白的胯,将他莹润粉肉捧得高高的。阮合腰肢软得像一把温润的春水,竟能做出后肩靠墙、腰背贴地、双腿被人高高向上抬起的姿势,下身与他香软白嫩的上身几乎要贴在一起。他却好像在这个姿势下被绑匪老大肏到了爽处,两腿在男人大掌里细细颤抖哆嗦,不断泌出蜜液的骚逼在镜头底下纤毫毕现。男人每次把鸡巴拔出来一些,阮合就从那柔韧雪白的腰开始扭动收缩,肌肤直颤到两腿之间,花穴抖动着又把绑匪的大肉棒含吸回去。男人兴奋地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会儿阮合的淫荡,才把鸡巴向阴道里狠狠俯冲进去,直往下肏到阮合的子宫口。
阮合挣扎反抗,挣扎反抗的情态也是漂亮和干净的。他的嘴里没有一个脏污的字眼,被胁迫、即将被侵犯,也强忍着内心的畏惧,想要他们与他交易。
他拍开周纯玉的手,撑着受伤的,昏沉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看着视野里玫瑰色的爱人,视线却没有真实的落点。他轻柔得像情人间的低诉:“这个房间里,存了很多很多我被轮奸的录像,我想几十盘,不,上百盘,该是有的吧?梁墨选的那个圈子里,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花样多得我数也数不清。你想看?我可以让他们多刻几碟,送给你。你想看什么样的?是女体盛、鞭笞、主奴、制服、双龙、壁尻、拳交、孕交、肏到流产还是人兽交啊?”
严烬拍了拍自己的面容,笑着反问:“我要脸,别人给么?”
阮合已经惯了性爱,阴道早已适应了抽插,尽管最初被手指插入时又干又疼,他敏感的甜蜜的阴道还是很快从肥厚的内壁里泌出水儿来,咕叽咕叽地迎合着男人手指的插捣。手指刚进来不久,纯粹的疼痛里就多出一股酸痒,阮合正被其他人粗鲁地亲吻和攫取着唾液,却不自觉在那两根手指捏到他阴道里的嫩处时颤抖地呻吟起来。
接着那两根手指就粗鲁地完全没入逼里,粗鲁地捏着他肥厚内壁间酸麻的娇嫩穴肉啪啪拍打捏弄,阮合发出湿润的、流连的、欢愉的淫叫声,黑布下,澄澈的情泪竟因身体的快感渐渐流下,同时阴道里哗地泌出一小股蜜液,男人兴奋地又追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勉强地啪啪再插了几下,便换上怒张的大鸡巴。龟头在已经完全准备
“脸面这样的东西……”玫瑰色的红雾从严烬眼前渐渐消散,他清晰无比地看着摄像屏幕上的阮合,“只有阮合这样的小少爷才有。”
严烬轻轻说:“好啊,只要你觉得够了就好。”
冷的:“听话,否则……我也会让人轮奸你。我会亲眼看着你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肏到高潮,射满精液,全过程我都要录像,上传共享,让所有人看你被轮奸的丑态。”
“呼……”绑匪舒服得直喘粗气,龟头一下下碰撞厮磨大美人白璧无瑕的身子里那神圣的子宫口。宫口的娇嫩肉膜阻挡、扣合他的圆柱,却叫他更想往里钻弄。
男人正在尝试着攻坚大美人多情淫靡的子宫,忽然宫口嫩滑的肉膜颤抖着收紧,褶皱翻出高潮的水液,光滑紧嫩,把他的龟头哧溜一下吸了进去,插入了子宫中。
可是这些人是不会和他讲那些体面公道的东西的。
他们只是三三两两地上来,用腥臭的嘴堵着他的嘴,然后用手掌掴打他白玉木瓜似的奶子,架起他的长腿,用未洗涤过的补满粗茧和污泥的手指,强行分开他羞涩娇嫩的花唇,就这么干涩地插进他薄红的逼里。
阮合咿唔一声淫叫,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盘在男人的腰后,白嫩的足跟厮磨着男人的后腰,迎合着向强奸他的绑匪索取,把大鸡巴深深挽留在他的阴道深处。
他们就像阴沟里的老鼠,把这赤裸的美人儿围在中间。肮脏的手在他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灰黑的印记,用长满胡茬的脸去贴着美人被遮挡着的、仍旧高贵娟妍的脸容,还有他那带着一股沐浴乳香味的奶子。他们把肮脏的指痕、口水、鸡巴的碰触留满了阮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达他最私密的双腿之间。
他只问:“你还要脸么?”
周纯玉感到两句话间,他的心变成一张风干的纸,被严烬一个字就撕扯下一片,一段话说完,就破碎得再也找不到痕迹。
在他们按照雇佣者的叮嘱,在大美人回家的监控死角里劫走他,关进这个雇佣者提供的黑暗地下室后,扒掉大美人的衣物,瞧见他在暗室里皎白如玉的完美胴体时,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好运。
一人爽过之后,剩下的人总算有了发泄的机会。一人一人轮流未免太慢了。他们都是居无定所无营生的人,哪曾见过这么销魂的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