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不好意思地笑道:“成嘉和说过陈健喜欢男人,我
成雪拉开周挺阳的裤链,探手进去用力地握紧已经变得坚硬的阴茎,说:“我喜欢有原则的男人,不轻易为诱惑动心,象小阳阳哥哥一,铁骨铮铮,正直伟岸。”
尽管周挺阳的婉转拒绝令陈健有点失望,但对这个难以操控的男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在陈健的经验里,每个人都有个价,没有人例外。
成雪说,两手向下滑至周挺阳裆部,轻轻地搓揉。
陈健总算明白过来了,周挺阳折服这些人的条件不止是优秀的身体硬件,更重要是他骨子里透出来的人格魅力!
成雪嘻嘻笑道:“我很想知道你将陈健害得走路都不稳的。”
“都想!”
“你的心情很好,脸上透藏不住的笑意。”
周挺阳被陈健突然变得含情脉脉的眼神瞧得很不舒服,干咳两声,问:“陈总,还有其他事?”
一向高傲如天鹅般的成雪为什么对这个男人俯首顺耳?为什么他能令这么多女人情不自禁主动投怀送抱?
不是因为他长得高大英俊,不是因为他潇洒倜傥,也不是因为他那副饱满的阳具,而是因为他坚毅的意志和坚守的原则,一个男子最高贵的品德和操守,这是他折服每一个人的大魅力。
成雪隔裤子摸到周挺阳的一颗睾丸,哼了一声说:“少嘴甜,你老实交待到底想到什么事这么开心,否则我就惩罚你。”
晚风吹拂,意习习,周挺阳心情和身体都?比舒畅,忍不住回头看了成雪一眼。
陈健忽然知道周挺阳的答案了。
陈健呆呆地望周挺阳,眼神禁不住有点痴了。
周挺阳一正脸色,道:“胡说,小阳哥哥已经被你诱惑得流口水了!”
越是难征服的高山,越是有让人要将它踩在脚下的动,越是难驯服的男人,越是有要挑战他的欲望。
他不但不为自己的利诱而折腰,还作出主动挑逗,让陈健一下子产生自己从征服者沦落为被征服者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居然还让他感到兴奋和愉悦。
成雪一边隔西装裤揉周挺阳的裤裆,一边笑说。
等候陈健,一见周挺阳,连忙心虚地低下头去。
周挺阳咧开嘴笑道:“看到你,心里就充满了喜悦之情。”
周挺阳伸手刮了刮成雪的鼻尖,道:“狡猾!”
感觉到一对温软的乳房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背臀间磨,周挺阳顿时心神一荡,问:“想大阳哥哥还是想小阳哥哥?”
一个内外俱修人的自身就是一把利器,?往而不利,他的锋芒不但刺穿了女人们的身体,也捅破了自己坚硬的外壳,触及到心底最柔软的那片区域。
如果真有前世今生因果循环的话,那上辈子多半是欠了陈健和成嘉和的孽债,他们似乎跟自己都耗上了,陈健要玩弄他的人心,成嘉和要玩弄他的身体,这两父子确是一脉相承,都喜欢玩弄他人。
但周挺阳例外了。
边说边用点力捏了一下。
成雪柔声说:“我这是关心你,怕你了他的招。我跟陈健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我心里很清楚。不过他提的条件确是有诱惑力,你一点都不心动?”
周挺阳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周挺阳如标枪般挺直腰杆站在马路上,向他挥挥手作别。
成雪问:“是跟刚才他一个劲地诱惑你利益交换有关吗?报复他?我虽然人在楼上,但画室的门没关,晚上这么静,一直听到你们的谈话内容。”
周挺阳紧张地按住她的手,求饶道:“别别别,阳哥哥怕你了!我刚才捉弄了陈健一下,害他方寸大乱,差点给门槛绊倒了。”
成雪嗔了他一眼,说:“别忘记我是学画画的,对人脸部的表情肌微小变化都能捕捉。”
看陈健的车远去,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啼笑皆非的想法。
临上车前,陈健忍不住回头再看了周挺阳一眼。
周挺阳摇头苦笑道:“我没有超凡脱俗到?欲?求的境界,他确是看到我的弱点,但倘若答应了他的条件,那等于授以把柄,以后就很难摆脱他的控制和要胁了,更别说他的要求违反了组织的纪律和做人的原则。”
被一个坚定如山,胸怀如海的男人征服,并不是丢人的事。
周挺阳奇怪地问:“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这个男人挺直的脊梁有如他天生的傲骨,不会轻易为各种利诱而折腰,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正思想间,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环抱他的腰,然后听到成雪轻轻叫:“阳哥哥。”
尽管心里失望,但陈健没有因而沮丧,其实自周挺阳主动送客那刻,他已经隐隐猜测到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承认自己?往不利的笼络手段失败,承认眼前的男人不可能成为自己掌控的囚鸟的事实。
陈健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掩饰说:“没有没有,我的建议请周局再仔细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