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惊地睁开眼睛,作贼心虚地打量四周,怕被人听到她刚才的浪叫声。
周挺阳身体一颤,嘴里发出低沉的“啊”一声。
她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而自觉羞耻,但羞耻之心敌不过对这副伟岸雄性器官的烈渴望,下身那种麻痒痒的感觉又重新出来了,尽管已经不能如年轻时候一有这类想法就滴出水来,但萎缩了的毛细血管重新充血又让那干枯的老洞再度焕发生机,她的两腿不自觉地相互搓动,企图通过这行为来止痒。
“小阳啊!小阳啊!我的男人啊!”
她又惊又怕,既焦急又痛苦,有种烈呕吐的感觉,但满嘴巴被撑满,非但呕吐不出,连叫嚷声都发不出来。
宽妈知道这不是精液,她前几天触碰过,但没尝过,便忍不住将手指放到嘴里。
她有点恼恨内裤的布料将一些粘液吸走了,便伸手将周挺阳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拉,那根粗大的阴茎挣脱了束缚,一下子“啪”声狠狠打在小腹上。
不行,这太羞耻了!
她伸出指尖,轻轻的揉了一下那滴粘液,就这么触碰一下,周挺阳猛然发出“噢”一声舒服的呻吟,阴茎挺翘两下,又冒出两股粘液。
猛然,阴茎向外一缩,刚让她喘一口气,还未恢复过来,那肉柱又再度捅入,又让宽妈痛苦难当。
周挺阳的呻吟击溃了宽妈最后的那点心理障碍,小阳喜欢她的抚摸,他安静了,还很舒适。
宽妈放心地回过头,看看手上握的物事。
周挺阳嘴里发出连续两声长呻,臀部轻轻的抬举。
周挺阳的内裤已经被坚硬的阴茎顶撑至纤薄极限,在这巨根的顶端,那个如香菇般饱满硕在的龟头被布料勒得紧紧的,勒出一道浅沟来。而浅沟的中间,一滴晶的沾液透过布料冒出,在灯光下晃晃荡荡,诱人欲尝。
宽妈松开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是一个成熟男子的味道,是英挺潇洒的小阳的味道,真好!
一室通明,除了周挺阳发出轻微的、呓般的呻吟声外,并没有其他异动。
宽妈瞧灯光下这根被吸得油润光亮,血管虬结的蟠龙巨柱,下体禁不住一阵抽搐,身体酥软?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它插入身体里,插进老洞里,让它止痒!
随周挺阳臀部的不断耸动,宽妈觉得自
透亮粘液的味道跟精液不同,有点咸,还未及仔细品味,那点露珠就在舌尖上一下子化开消失了。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按住自己的脑袋向下压,了一跳,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周挺阳臀部一挺,肉柱一下子插进了宽妈的咽喉深处。
手中的那团软肉已经变成了一根硬柱,薄薄的布料?法束缚它野性的力量,被撑得绷紧,拉薄,变得半透明,眼看那内裤就要被铁铸一坚硬的阳具扯破洞穿。
虽然手上握住了茎身一截,但剩余的部份仍然捅得宽妈魂飞魄散,只觉得整个喉咙都撑得满满得,连呼吸都困难。
小阳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怎么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了?
不知道何时起,周挺阳没再挣扎和呼叫,而是安静下来了,在宽妈的揉搓下,嘴里发出低微的、舒服的呻吟声。
小阳原来喜欢被吸吮的感觉!
她想挣扎,但敌不过周挺阳有力的臂膀,她想叫喊,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宽妈刚才恢复了一点的理智防线又告沦陷了,脑袋再次迷糊。
渴望过如此渴望触摸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她当儿子一看管长大的小阳,小阳已经不是男孩,而是一个男人,英俊、壮、成熟、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正近在咫尺,能满足和抚平她内心迫切的渴望。
宽妈一颗荡漾的春心随她的手在巨柱上面旅行,一点点地向上移动,一丝丝地充分体验巨根的硬与热,一分分地触摸缠绕茎身上的浮突血管的凹凸不平感,忽然冒起一个念头:这凹凸不平的血管摩擦自己的阴道,是不是会很舒服?
她扶这根坚硬灼热得不象话的人间凶器,欲断难断,心情复杂,瞧它不断地涌出透明的粘液,粘液又沿柱身向下流,将手都弄湿了,忍不住再次张口吸吮,不浪费这个英武熟男的任何精华。
宽妈的手指抬起,那液体附在她的指尖上,成了一道粘稠的液桥,灯光下,透明晶,随手指抬升,越拉越细。
“噢!噢!”
但残余的理智和记忆让她不敢冒险,当年丈夫那条肉棍比小阳这肉柱小多了,但每当给插过后,整个人都象给火车碾压一遍似的,要是让这巨根插进身体,岂不老命也没了?
宽妈忍不住将嘴巴到龟头上,用力的吸吮剩余的液体。
宽妈扭动身体,闭起眼睛,嘴里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宽妈仿佛获得了精神鼓励,吸吮得更是卖力,而阴茎仿佛在回报她的殷勤,随吸食不断地释放更多的粘液让她品尝体味,直至将整条内裤都吸到全湿透了,味道变得淡了。
这叫声一出口,她不自觉地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