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梗着脖子,脸上还是一副爽得失语的淫乱表情,嘴唇因为快感而不断颤抖,露出里面一截艳红的舌尖,像再也忍受不住一般,拳头“嘭”地一声砸在透明的结界上。
声音巨大,结界都露开了一条裂缝,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下属听到动静又折身走了回来,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个礼:“妖王?属下有要事禀报。”
没得到回应,下属又唤了一声:“妖王?”
里面静悄悄的,良久,只听另一个男声响起:“他在叫你呢”
顾凡刚射完精,也不急着把鸡巴拔出来,舒了口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容珏还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什么也没听到,顾凡只好懒洋洋地将头靠在了容珏肩膀上,同时双手顺着腰线摸了上去,放到了奶子上,指甲用力,抵着奶尖掐了一下。
“啊!”
容珏不设防直接叫了出来。
“妖王?属下有事相告”下属听到动静再次重复。
这下是彻底藏不住了。
那裂缝还没来得及修补,正好露了容珏半张脸,下属只抬头看了一眼,纳闷这房间里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妖王是在练功吗,不然今天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但他也不敢问,惧于他的威慑,恭敬地低下了头。
“说吧”容珏还有点没回过神来,把裂缝补上后,便往后仰躺到了顾凡怀里,他本是想着休息一会,结果没想到,他刚一趟上去,顾凡手指就放到了他鸡巴上,指甲坏心眼地在他马眼处抠挖。
“做、做什么?”容珏难得结巴了一瞬,但也没阻拦他,只扭头迷惑地看了过去。
顾凡冲他笑了笑,也没正面回话,只对着下属点了点头,示意他仔细听。
又有什么坏主意。
容珏想是这样想,实际也乐于配合他,他扭过头在顾凡唇上亲了亲,眼里带着点纵容的笑意:“不要太过分,给哥哥留点面子”
“是这样的...”下属并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奇怪妖王寝殿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要知道妖王性格暴躁,连自己妖都看不顺眼,别说接近了,就算是在他手下讨生活都格外不易,但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下属能管得着的,他理了理思绪,仔细回忆起自己当初所看到的:“那日属下闲来无事,想起后山还有点桃子没摘,就绕道去了后山打算摘桃,后山偏远,一般妖也不会去那,可那日却不同,右长老的手下竟然守在了那里...”
“唔!!”
压抑的痛呼声打断了下属抑扬顿挫的演讲,他连忙追问:“怎么了妖王,没事吧妖王?”
“没、没事”容珏死死地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缓了好半天,才勉强分出几分思绪应对:“你继续”
下属兢兢业业的报告着他所看到的情报,而他自己却赤身裸体,屁股被操地烂红,青年的鸡巴还埋在里面,前面的肉棒被顾凡抓在手里,像挤奶一样往外挤着精液,肉棒鼓鼓胀胀的,但精囊早就已经射空,处了稀薄的跟水一样的精水,什么也流不出来,顾凡不满意,咬着他的耳垂,抓着他的尾巴往马眼处戳弄了一会,见尾巴实在塞不进去才叫他变了根银簪出来。
哪有还要受害者自己提供工具的。
容珏好笑又无语,马眼处已经有些发红,他也只能依着他,又发泄似地在顾凡嘴上亲了一口,将银簪递了过去,那银簪果不其然插进了他马眼处。
“唔!”容珏痛地险些叫了出来,被他赶紧拿手捂住了,那个小混蛋还有闲心笑,嘴上说的倒是甜蜜,一口一个好哥哥,手上动作却是一点不带虚的,连缓和的时间都不给他,就转着银簪又插进去了一截。
“属下察觉不对,便收敛了气息,绕过看守,一路跟着过了过去....”下属还在汇报着什么,但传到容珏耳里,只觉得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干脆听不见了,银簪已经彻底插了进去,将那点稀薄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容珏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滚烫,被银簪磨得浑身发抖。
“别、别这样...”容珏小声求饶,银簪在尿道浅浅抽插,埋在体内的鸡巴也开始逐渐动作起来,下属就在外面,他没射限制,传出的声音也会被人听得一清二楚,容珏动了动身体,在这种情况下,身体反而越发敏感起来,刚动几下,屁眼就好像又要尿了。
“真骚”顾凡笑他:“别人还在外面呢,我们伟大的妖王殿下屁眼就开始流水了,怎么,妖族是看谁水多谁就当王的吗?”
“不是...唔!!”尿道就这样被顾凡捏着银簪来回操干着,银簪拔出,肉棒也随着抽了出来,等到肉棒重新顶进去的时候,银簪也一下没入了里面,前后两处诡异地保持了一致,都是又酸又软,又带着没法忽视的刺激快感。
下属已经察觉了不对,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他对妖王还抱着一线希望,觉得胡闹归胡闹,多少应该会听上几句,又哪能想到那个被他给予厚望的妖王早就已经爽得今夕不知何日,扭着腰晃着屁股,鸡巴还被人捏在手里当摆件一样玩弄着,甚至他还甘之如饴。
身体上最脆弱的器官被人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