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弗尔图已经能熟练地插入尿道栓,屁股的容量也达到直径5cm了。但是这不过是单纯地扩张行为。直到那天下午的课程,弗尔图被选中躺上检查椅。
这节课的内容,是教授找到屁股里前列腺的位置,并体会前列腺的快感。弗尔图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子上,皮套和尿道栓被摘下。冰冷的润滑ye滴落在卵蛋上,滑到会Yin,然后被涂抹在菊xue上。教官的手指揉着弗尔图的xue口,本已戴了许久的肛塞,很容易就把手指伸了进去。弗尔图感觉到那两根手指在他的肠壁上扣扣索索。突然一阵激颤,跟上个星期他不小心按到的那个地方带来的感觉一样。还没来得及细想,教官的手指已经在不停按压那里,他第一次感受到这样连接不断冲上脑仁的快感,惶恐中压不住声音咿咿呀呀了起来。教官一边给新生们讲授前列腺的知识与寻找按压的技巧,手指也一直没放过弗尔图。教官的话弗尔图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在狼狈而拼命地压抑着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未被束缚的Yinjing未经抚摸已经半勃起。教官一边给弗尔图的前列腺做按摩,一边用大拇指按揉着会Yin。强烈的快感让弗尔图挣扎起来,无奈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检查椅上。Yinjing内芯发热发麻,像是快要射Jing,像是快要尿尿。他分不清了。弗尔图使劲憋着,央求教官停下手。教官没有给予一丝仁慈。终于在他小腹轻微抽搐,会Yin绷紧,有什么即将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的时候,教官抽掉了手指。一下子弗尔图就摊在了椅子上,那Jing致的面容染上了情欲的chao红,喘息的声音也格外撩人。不知道是庆幸没有东西从马眼喷出来,还是失落于欲望没有得到解放,还未待弗尔图想清楚,一阵寒冷刺骨渗入Yinjing,半勃起的Yinjing就这么被冰袋冷缩下去了。然后不出意外,他又被戴上了尿道栓和皮套。原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看见教官拿来了一个不算长的,弯弧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屁股。由于是弧形的,那东西的顶端刚刚好抵在了弗尔图的前列腺上,让弗尔图差点又叫出声来。那东西的尾端的一个长满了软刺的球形,抵着他的会Yin。
弗尔图被解开束缚,虚软着腿从检查椅上下来。每一个动作都让体内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穿好衣服,坐在一旁准备看下一个人躺上去。刚才双腿大张没什么感觉,现在坐下来,那个球形正在他的会Yin下面。软刺刺激着他的rou,硬球膈着他的耻骨。他戴着这个东西,甚至不能好好坐下。因为被吓一跳,猛一动作,又刺激到了前列腺,差点让他跪在了地上。最终,他只能靠在墙边,看着检查椅上的新兵们咿咿呀呀。
这节课,课室充满了情欲的呻yin声。
到了这天,新兵们终于体会到了皮套的苦楚。原本前半个月只要六根清净,不过是一个皮套。现在屁股里的快乐源泉被强制唤醒,每时每刻都刺激着他们的神经,给他们带来快感。想要勃起,做不到。想要射Jing,做不到。每个人的Yinjing都被紧紧地勒在皮套里。
下午的正常训练对于娼兵来说,无疑是非常大的折磨。一万米的长跑训练几乎要了许多娼兵的命了。屁股里夹着顶住前列腺的肛塞,双腿之间是肛塞尾部的带刺球,让娼兵们在跑步的时候姿势都很怪异。再加上前列腺的刺激,被紧紧勒住的Yinjing,被堵住马眼,连前列腺ye都流不出来,娼兵们仿佛跑的不是这一万米,是被快感折磨的无间地狱。身体敏感的,早已经红着脖子挺着激凸的ru头干高chao许多次了。因为这样的原因,等普通士兵跑完在一旁休息,娼兵们还没有一个跑完的。然后他们一边忍耐着快感的折磨,一边忍耐着普通士兵带着蔑视的围观和嘲笑的Jing神折磨,一边姿势怪异地跑着。
等全部娼兵跑完一万米,下午的训练已经结束。他们的身体都被快感逼到了极限,个个胯下那根东西,被勒得发紫,疼痛不已。但是他们什么都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