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是一个过于俊美的男人,赤身裸体,躺在藤椅上,在夜晚的热气中显露出绝好的身材,Jing致的腹肌和人鱼线带着明显看出纤细但是有力量的肌rou。他的黑发蓝眼与一副平静的面容有五端的为他增添了几丝禁欲,仿佛不是凡间的人类而是天上的神明,高高的俯视着这世间。
寺庙中的佛陀吧,旁观者不经想着。神性而沉静的面容中带着慈悲之意,这简直再明显不过了。
仿佛是一阵风,旁观者来到了神明的身前。神明注视着突然来到他面前的陌生人影。这个身影很高,Jing致而无害的样子,看着他能够想起看小说时曾幻想过的温柔校草或是邻家哥哥,美好而无害。他面部微微带着笑意的样子,温柔,亲切,又夹杂着在乎的凝视。像是和煦的暖风。一个无害的陌生人吗。神明心想。
但能微微感受到异样,再神经大条的人类也能天生就能感觉到异类的存在,这是在千万年的挑选中自然存在与基因中的东西,异类即为危险,察觉危险并远离这是天性中的行为。有的人意识到这种危险但是确由于种种原因原因选择了忽视从而催眠自己从未察觉,但是却能自动的去远离,或许就是这种天性使然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青年面容上自带一种完美的亲切。但敏锐的人,例如藤椅上赤裸的青年。却能自然的觉察到一种异类感。温和的面容与完美的笑意,仿佛是昆虫艳丽的拟态,为了捕食猎物而进化出来的,残酷的美丽。为这种美丽而沉沦之时或许,不,是一定就昭示着死亡吧。
神明对着这有这完美无缺的拟态的男子露出了阿波罗(太阳)般的笑容。
“我是阿罗,你呢?”
一瞬间的尘世散净,这是神明踏上尘土,佛陀低垂下眼眸拂过信徒的头顶。
啊,啊啊,多么的美丽啊!
如同太阳的照耀,烛火的温柔不伤人,澄澈如处子般的眼眸,带着母亲看待命运悲惨的孩子一样慈爱而怜悯的目光。
多么悲伤啊,让人不禁流下泪来。这个妄图于人类之身踏足神明之地的凡人突兀的落泪了,他的泪水从他深黑的无机制的眼睛中落下,完美的面容如同镜子般的破碎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艺的红晕,呈现出的是一种人类难懂的狂态,混合这欲望,迷茫,悲伤,和杀意,同时交织着温柔和疯狂。
疯子吗,阿罗在心里叹息。他看着面前的男人流下眼泪,心中是一片纯然的不解,他不嘲弄也不轻待,只是静静的看着。像是鸟儿自然的凝望着湖水,看着一种花开一般。
然后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很深的地下发出来的。男人的腹腔胸腔和声带一同在振动,声音像是在耳边嘶哑的呢喃着。
“我的心在疯狂的跳动,前所未有的,无语lun比的。”
“我的声音在为你而颤抖,轻巧的,无助的。”
“我从不羁信命运,唯有这次我要为命运的绝妙鼓掌”男人的神态恢复了虚假的平静。但是眼睛里仍然有着真实的狂热的光。
“阿罗。”男人轻缓的说到,带着一种难言的欲望的味道。
“我想要舔你”
男人俯下身,衣装整齐,跨坐在赤裸的阿罗身上,他抻直阿罗的手臂,使之高高的举过头顶。他的舌头滑过阿罗的面颊,牙尖啃噬着锁骨,舌头像是腻滑的蛇类,面颊,锁骨,ru尖,然后是腋下到手臂。最后在肚脐和ru尖不断的打转。
他的下腹高高的撑起,在躺椅的摇晃下不断的摩擦着阿罗的身体。他现在全然的躺在阿罗的身上,耳朵躺在阿罗赤裸的胸膛,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
巨蟒在盘旋在身上一样,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不断的摩擦。阿罗心想,但是—阿罗扯着男人的头发,他们四目相对—我得问清楚。
“你是要找我学习感情与欲望吗,可悲的男人。”阿罗的声音仿佛清风穿过树叶,带着自然的神秘清澈之感。
他得到了男人疯狂的肯定的回答。
阿罗满意的笑了,“那么从今天起你就叫阿月,是我的新狗了,我可爱的信徒。”
阿罗像母亲般,伸手抚摸着信徒的头顶,轻柔的滑过阿月的脸颊,阿月渐渐停止了身体的律动,像是陷入冬眠的蛇类一般,陪伴着他的神明,一同陷入了沉睡。
“晚安,信徒。”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他听见他的神明这样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