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夜已深。月色透过沉默的树冠,留下漆黑的影。
太太的澡洗了很久。男人似乎习以为常 慢慢抽着烟,并无任何催促。等她出来的时候,他伸手抱住了她。
把灯关上。太太说。
老夫老妻的,还关什么灯?喻正挤出笑来,伸手去拉她的睡袍带子。
还是关上吧,她坐在了床上,伸手去摸墙壁,开着灯不舒服。
啪嗒一声,卧室的灯暗了下来。男人没有再说什么。他伸手抚摸太太的身体,二十多年的夫妻,彼此熟悉得就像左手和右手。
只是还是那么的僵硬。他的手往下,抚摸到某个地方,一如既往的干燥。
伸手去拿润滑剂的时候,男人的脑里突然闪过了一对跳跃的嫩ru,还有手一摸,那满手shi漉漉的水。
还有那shi漉漉的圆眼睛。
一股火苗腾的一下从心里串起,已经半软的Yinjing又一下子硬挺了几分。
真是个sao货。
哪里来的那么多水?一摸就流个不停,上面下面都在流,就像流不完似的。
分明是欠干。
说话做事都没头没脑,估计脑子身子里别的没装,只装水了。
压住心里突如其来的火,男人把手里冰冷的ye体抹在了某个地方上,他分开了太太的腿,蹭了几下润滑,一下子挺入了进去。
等卧室的灯再次打开的时候,太太身上的睡衣已经裹得严实。男人已经躺到了床上,平静着呼吸。
阿正你要注意身体。太太起身,给他端了一杯水来放在旁边,温声劝导,平时工作也辛苦
知道了,男人坐起了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又下了床,笑道,我出去抽根烟,你先睡吧。
记得去隔壁房间看看两个孩子。太太说。
好。
出了卧室,男人顿了顿,却没有先去抽烟,而是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袍,先推开了隔壁儿童房的门。
床上横七竖八睡着两个小家伙。看起来儿子最终还是没有敌得过侄子的噪音攻击。
男人走了过去,先把横着睡的侄子的腿从儿子肚子上拉了下来又把侄子的睡姿摆正了。給侄子盖好了被子,他坐在床边,低头静静的看着儿子清隽的模样。
夜色如墨,似乎也渐渐融化了男人不苟言笑的冷硬的脸。
看了一会儿熟睡的孩子,他又给两个孩子盖好了被子,起身离开了。
卧室的门关上,客厅的门打开,风灌了进来。男人站在阳台,啪嗒一声点燃了烟。
烟头明明灭灭,许久不歇。
一玉提着茶饼,上楼的时候还在蹦蹦跳跳,男人跟在她身后,嘴角含笑。
你小心一点,他声音温柔,小心摔跤。
阿远阿远,她左一下右一下的蹦,你说大哥嫂子住的地方怎么那么差?
你这嘴,男人的气息顿了一下,笑了起来,一玉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讨骂?
我也就和你说么,女人嘟起了嘴。她停住了脚,摸出了钥匙开门,又说,阿远你又不会骂我
是阳阳啊,其他几个孩子都住的那么好
还好是和我说。男人笑了起来,他跟着她进了屋,关上门又说,以后在外面可不能说这些话。提都不要提大哥,免得给他惹些口舌是非。这房子是简陋了一点,可是现在地段还行这是嫂子单位当年的集资建房。
那时候还算偏的,他叹气,这二十年发展快,周围都建起来了
哦。一玉放下了茶饼,又蹦蹦跳跳的抱住了他的腰,她抬头看他,阿远,我这次带了几套衣服回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你身体好了?男人笑。
女人一下子红了脸,慢慢的变成了又羞又泫然欲泣的表情。
好了好了,男人的心一下子软了起来,他摸摸她的脸,你去换,我在这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