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知道凤蝶死了,心情大起大落,动了胎气,现在肚里的孩子闹得厉害,整个人软摊在温玉楼怀里,指节泛着青筋捂着肚子,温玉楼知道这是自己的崽子,有点急眼,运功帮他顺顺气息,再把顾承扶到床上。
温玉楼照顾他几日,除了手忙脚乱将小屋弄得大乱,也还算能给他做一碗能吃的粥,肚里的孩子似乎不闹了,但顾承不太想理他,总是别过头不看他,温玉楼见他还闷闷不乐,哄了几次就不哄了,直接把顾承按到床上。
顾承怀孕之后体力直线下降,身体大部分营养都被腹中的胎儿吸走,他的双手被温玉楼绑在床头,衣服一件一件被扒光,一个光洁没有一丝纹路的肚子露到眼前,狠狠骂道:“温玉楼你疯了吧!”
虽然嘴上一直骂着,但腿还是老实张开,小嘴滴答滴答往外流着水,温玉楼舔了舔他圆润的腹底,似乎刺激到隔着一层皮rou之后的子宫,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更像是个娇艳欲滴的蜜桃,性感诱人。
没记错的话,顾承就快三十一岁了,这年纪运气好都能当人爷爷了,现在还被搞大了肚子,在床上发sao,他的双腿环在温玉楼腰间,还没抽插几下,顾承那些不值钱的自尊早已抛诸脑后,吐着舌头放声浪叫,身上布了一层薄薄的虚汗,像极了一个鸡巴套子。
rou棒在甬道之中来去自如,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顾承早已浑身虚脱,把他绑在床头的绳子早已松动滑落,可他整个人被cao得无力,浑身是一片被使用完之后的泥泞不堪,温玉楼把他扶起来,让他站在桌子前,双手支着桌面,把这硕大又碍事的肚子放到桌上,顾承一手支着桌子,一手护住肚子,因为怀孕而被填充到滚圆的屁股被他高高抬起来,一下一下将他整个身子顶起来。
还没被顶多久,顾承求饶道没有力气了,肚里的孩子却没有抗议,他连借口都没想到,浑身乏力倒回床上,满身虚汗喘着粗气,嘴里开始求饶,温玉楼不为所动,低头亲亲他的肚子,又抬起他的腿,把rou棒又捅进花道之中。
顾承被捅了数十下,混身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觉得自己不是像,根本就是个鸡巴套子,可温玉楼没有想射的意图,见他的手指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抓起他的脑袋,捏开他的牙关,将自己的龙头塞进他嘴中,顾承后脑勺被按住,根本无法挣扎,一深一浅尝着这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孽根,拼命吮吸着龙头,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完成这一场激烈的性爱。
这么一深一浅吞吐数十次,顾承几乎缺氧昏厥,速度渐渐变慢,温玉楼捧着他的脑袋抽插着,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才射了一泡在他口中,从嘴角流出一点点白灼的浓浆——今日先放过他。
顾承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虚脱地躺在他面前,画面yIn秽且性感,温玉楼似乎喜欢看他大着肚子的样子。
半推半就便被温玉楼带了回去,即使大着肚子也只是一个鸡巴套子的命运,和之前一样,温玉楼总是没几天就去他房里,完全无视他肚里的崽子,每次都把他cao上很久,六个月开始的肚子一天一个样,被cao两个月里,好几次都动了胎气。
这一回的肚子比上一回大多了,房里的镜子都快容不下顾承在镜中看自己的孕腹。
顾承被温玉楼带回来两个月,八个月的肚子大得离谱,可温玉楼依然闹着要cao他,还说现在大了肚子又不怕会射在里面怀孕,叫他不要担心。
突然某日夜里,顾承突然摸着肚子哭起来,今晚温玉楼没有过来,他竟然想要被cao,自己是不是染了性瘾?都把自己的肚子sao大两回了,还想要被男人cao,自己真是贱。想着想着,肚里的孩子又开始闹起来,感觉到裤子有点shi,摸到shi得有点不寻常——羊水破了——要早产!
这孩子怎么就等不急呢?
有过一次生产经验,顾承还是有点急,腹中的胎儿开始用力踢打着,马上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