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最毒婦人心(微H)
「嗯唔嗯」
江若蘋被男人壓在地上一遍遍深吻得無法呼吸,她兩手無用的捶打男人的胸膛以示抗議,對方卻是肖想了許久終於得手,在她唇舌之間流連忘返,一刻捨不得放。
褚離嘖嘖有聲的吸取攪弄著香甜小嘴中的蜜津,一隻手同時伸進她的衣襟內,隔著兜衣揉壓著她的一只玉ru,揉完一只又移向另一只,公平的對待兩顆渾圓。
「唔嗯走、走開唔嗯」
江若蘋感覺到男人的手接著又探進了兜衣內直接撫上她的胸,那隻不安好心的手這一碰是寒涼,那一擠捏是灼熱,她的腦袋因缺氧越發昏沉,眼神迷濛泛淚,從鼻哼出的嗚咽越發曖昧。
褚離在慾念越發升騰無法克制之前,總算是移開唇舌,離開了那張令人欲罷不能的香甜小嘴。他撐起身子,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酡紅著臉,喘著氣,嘴角還沾著一絲不知是誰的晶瑩,看來十分誘人可口。
「娘子,妳的嘴好甜。」他的聲音沙啞又輕柔。
「褚離!」江若蘋怒瞪,惱他竟又不聲不響不給準備的猥褻她。
然姑娘發出的聲音卻像是貓咪似的細軟搔人,褚離還以為她是在勾引他。
「怎了,娘子?」
「你的手不要摸了啦嗯啊!」
褚離雖不再蹂躪她的小嘴,大手卻沒有放過她的胸ru,兩隻手指像是長筷取物一般夾住ru尖上逐漸充血的粉色紅蕊,輕輕的摩搓、攆扯,姑娘被這般玩弄,身子忍不住一陣狠顫,腿心間突然湧起了一股陌生的熱chao。
「褚離嗯啊!」
隨著他的兩指一下下的夾扯刺激她的ru首,她不由自主的仰頭嬌yin。
褚離看她這般皺眉閉眼彷若痛苦模樣,他自個兒的跨間又硬得不像話,想罷手卻又捨不得放棄身下姑娘表情放蕩的一番美景。
好在江若蘋在半陷迷離,半抓清明的狀況之下,首先終止了這場過火的賭局。她抬起膝蓋直接針對身上的褚離,弓起的腿骨卻不偏不倚的擊中男人的那處。
褚離吃痛的一皺眉,被迫從江若蘋身上滾開到一旁,他看若蘋似無其事的坐起身整理自己散亂的髮和衣,他半青著臉,感覺自己的兄弟隱隱作疼,勉強笑道,「娘子妳真狠,無怪人說最毒婦人心!」
「胡說什麼!誰讓你想yIn我又不先說!」江若蘋這下瞪向他,俏顏似羞似惱,「你別惡人先告狀!」
「我怎地不先說?我贏妳二子,妳便讓我親嘴兼之摸胸兩件事,不都說好了?偏妳又不贏我,哪能怪我?」褚離歪理說得振振有詞。
江若蘋惱火,拾起一旁棋盤的一顆黑子就往他身上丟。
「大壞蛋,你不是說不勉強我,卻總要這般偷襲我!本小姐早說願和你完成夫妻之責,你又百般推拖!你說,你是不把我當猴耍?」
雖然褚離也明白若蘋控訴有理,自己著實混帳行為,但夫妻之責,他就是萬般不想聽她這麼說。
垂眸沉默了一會兒,褚離再抬頭,眼中鬱色已歛,他對鼓著雙頰憤怒的江若蘋無奈的笑道,「娘子,此乃不得已。」
「怎說?」
「我萬般不想勉強娘子,但我一看見妳,身體便自然想與娘子行yIn,此乃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你去把你那性喜行yIn的禍首給處理一番。」
見江若蘋面不改色地說,美眸大刺刺地看向他鼓起的下腹,褚離再次為她的大膽開了眼界,同時又是哭笑不得,「敢問娘子,怎處理?」
「閹之。」
「閹不得。」好狠的婦人,竟然要閹相公的命根!褚離這下百分之百確定這女人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那便束之高閣。」
「江三姑娘,請多讀些書。」褚離這下面目和心情都麻了。還束之高閣哩!他的兄弟又不是那身外之物,這姑娘腦袋實在大有問題。
江若蘋卻從地上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棋盤桌位前坐下,將棋盤上的黑白子灑放回兩個木碗內,對褚離嫣然一笑,「再來一局吧,褚離!我已經想好下一場若贏,要叫你做何事。」
「何事?」褚離也跟著收拾散落的棋子。
「本小姐要拿一條麻繩把你那根陽物給綁起來。」
看江若蘋一本正經的說出這話,褚離笑了。
他怎可能給她機會。
他把她綁起來,架在床上日個三天三夜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