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这种淫糜的味道,这股气息明明生于不可抵御的欲望,却有股清冷的甜香,在欲望的催生下,它放大了解竹身上那本就暗藏的体香,草木的冷调香在这把透明的水里,浓度仿佛翻倍,浓郁的糜烂感让鼻翼控制不住深深翕张,在欲望的调和里挥发出平时很少闻到的甜腻,令人牙根发痒,像患了瘾症。
抽了下嘴角,这次他倒是先开口:“你干什么?”
他克制地蜷了蜷脚趾,皙白的脚掌压出了几道肉色褶皱,生理意义上的发麻,后穴随着感官越来越清晰也诚实得给出了反应——有东西流出来了。
沈成东嗅了嗅,发现水流得更多了。
沈成东舌头伸出细细舔掉溢出的水,声音好听又平静:“你流水了,解竹,我还没有把舌头伸进去。”
他嗅了嗅,牙齿轻轻啃上肉嘟嘟的湿穴,试探得磨了磨,很快牙齿都沾染上甜香,他像吸吮果冻似得,突然两唇张开含住解竹的穴,一口口毫不客气地吞咽,每一下都能吸出量不大但源源不绝的水。
好家伙,他不想说话了,仗着人看不见,木着跟沈成东吃醋时有一拼的黑脸。
解竹腿根颤了下,垂下长睫。
解竹的脸趴在枕头上,沈成东不知道在干什么,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不断,最后人终于挪到他的大腿处,他的腰被提起,大腿被推进,解竹叹了口气,膝盖一缩,顺势跪趴着。
感觉自己被沈成东用手拱着,像一个玩偶似得被推得侧了侧身子,解竹的表情有一瞬间裂开了,他感觉自己旁边的美男变成了猪。
本该淡色的褶皱,因为接连两日不断被男人进出,穴口呈现出一种诱人、微鼓的粉嫩,这个奇妙现象,本来是很难在解竹这个高冷平淡的人身上窥见的,可就是这个完美校草,他修身普通的外衣之下,有粉色的奶头、性器,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发芽抽条,被人开苞,他的穴更是在多次的肏干下硬生生被操至熟成,粉得娇艳欲滴,鲜妍可口。
解竹忍不住瞪他一眼:“闭嘴。”
沈成东在解竹头底下塞了个软绵绵的枕头,从心得把解竹的裤子全部扒拉干净,露出漂漂亮亮、光溜溜的腿。
沈成东终于解释了:“你的水真的甜,我舔舔你,你要是害羞,就埋起来吧。”
他握着解竹笔直冷白的大腿,低头就亲吻上了解竹甜美湿润的粉玫瑰。
随着吸吮,水倒是越来越多,那股鼻翼下挥之不去的芬芳气息也更加浓郁。
“……嗯唔……嗯——”
解竹:“……”
可是却在现在发生了,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可事实如此,令他生出了比此刻被唇齿亲密接触后穴还强烈的生理反应。
“…………”
说实话,他有些懵。
他摸了摸解竹的臀肉,白皙紧致,肉多还翘,摸起来超有弹性,难怪每次胯部撞上这里都爽得让他想骂脏话。
因为沈成东没有掩饰的举动,他知道接触他后方难以启齿地带的是沈成东的嘴。
沈成东很乖的闭嘴,也很贴心,为了满足自己和解竹,防止自己的预言变成现实,他提前扶起解竹的腰。
解竹脑子里满满问号,随着沈成东手臂肌肉线条的起伏,一用力,解竹被硬生生从正面变成反面,换了个姿势趴在顾延的床上。
会我要是把鸡巴插进你的身体里面,解竹你会不会想要立刻埋起来?”
解竹下巴抵着沈成东之前塞来的枕头:“……”原来如此。
沈成东诚实道:“让你埋起来。”
这样的姿势——避无可避的羞耻亲密感——
他在说事实,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听得解竹脊骨发痒,他忍不住微敛下颌,头埋进枕头里,只露出翘起的黑发,突然觉得枕头还是有用的。
沈成东认认真真用嘴唇吸着解竹的穴,他大口大口吸得穴眼暂时不再流水,再用舌头仔仔细细刮擦过每一根粉色肉线。他没有止步于此番技巧,他的舌头很
沈成东喜欢解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他一向会对喜欢的事物表现出肉眼可见的偏爱,比如解竹,比如从解竹穴里流出的水。
解竹额头抵在枕头上,膝盖蹭床单上磨出褶皱,在沈成东一下又一下色情又折磨人的吸吮下,他软掉了双腿。但沈成东好看却有力的手指根根分明,抓牢了他的大腿,稳稳的。他只能被撑起大腿抬高下体,上半身完全无力趴倒在床上,感觉后穴不间断传来的快感,越发无法克制得收缩后穴,翕张洞口一样给沈成东节奏快速的吸吮给予回应。
果实在前,沈成东感到口渴,他顺从自己的生理反应咽了咽唾沫,再次低头啃上这朵层层叠叠的半绽花苞。
从前从未想过。
还是那股清甜甘美的冷香,褶皱根根分明,溢出的晶莹淫水和他在上面涂上的口涎,让这里亮晶晶透着光,突起的线条鼓出肥嘟嘟的肉色,是有别与解竹气质的可爱。反差极大,却令人血脉喷张。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