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提起,臀肉继续不断承受肉根,被顾延用胯冲击直至甩出白浪,一刻未停。
那根完全无法忽视的阳具如火棍般在穴里进进出出,几乎是刹那,肉根拔出很短的一截,就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再次飞快捅入穴眼,快速到几乎看不见阴茎在大频率抽插解竹的穴,要不是厚腰的耸动,几乎以为肉根天生就埋在解竹的洞穴里。
肉根挤满肠腔,疯狂抽插壁肉和敏感穴眼,即使洞内水液飞溅,洞穴外几乎没带出什么水花。
大量的淫液在后穴里激荡,被攻击性极强的阳具不停击打,在幽窄的洞穴里不断翻涌,让解竹的肚子有些无法承受地抽搐起来,他挣扎得想抬起上身,却因为被固定腰部,只能扬起脖颈,抬起的后颅带着汗湿的发,后背的肩胛骨绷得更漂亮了。
解竹大口喘气,肠道紧缩,可以往精明清楚能够冷静面对一切的他,却控制不了体内的欲望,后穴被占据的每一寸壁肉,没有一刻停止涌出新增的淫液,这让他的肠壁变得脆弱,拥有比先前更加强烈敏锐的感官。可也同样每时每刻,他的肠壁在承受阴茎的冲撞,大量的淫液被阴茎挤压在肠道各处再被搅拌成碎沫,侵犯后穴的肿胀肉根,如毫不留情的风暴,席卷至洞穴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剧烈的快感让他壁肉颤抖、抽搐,湿热的肉壁敏感得像在跳舞,他忍不住放开一只抓着树木的手,有些失神地轻摁在腹部,却正好摁在顾延的手上,被他反手扣住,长指插入指缝之间。
“嗯……——呜嗯——”
解竹呻吟声比原来还大,独特的音色犹如海面流浪的碎贝壳在相撞,也许是受了惊,不远处的树木传来风吹过般的轻哗声。
解竹想开口说话,但他此刻发烫的大脑让他想不清楚自己本应该说出的话语,就连呻吟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只能从喉间泄出难以承受的孱弱吐息,再被后方的风暴搞得滴落湿汗。
顾延干得用力,也确实是在认认真真操解竹的穴,插得非常快速,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角度刁钻方向均匀插解竹穴内湿湿的肉,勤勤恳恳给解竹止痒。
两个人都太投入,不曾发现雨雾再次起来了,比刚刚还要浓,开始沾湿了树林的叶面,但随着时间推移,肉体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和淫水闷着的搅拌声接连绵延响着,雨雾变成了细雨,降低了夜晚的暑气,雨水渐渐变得能从树梢的缝隙漏下来了。
但两人的躯体还是那么滚烫,热气腾腾的汗水随着他们的律动起伏一滴滴顺着肌肉线条落下,这一棵不断旁观他们负距离亲密情事的大树,占据的领域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濡到狼藉。
雨水从顾延的身上滴落滑到解竹的肌肤,夏季怜悯的馈赠却一点都不能让他恢复以往的冷静,他低哑得呻吟着,后方沉闷的击打跟腰上铁钳般箍着他的顾延一样,有力,沉稳,操穴时很凶,无法挣脱。
他全身支撑的锚点,都好像只剩下腰上的手,再之后就是后方捅着他穴的阴茎,连他勉强施着力气撑起的手,也宛如败兵强弩之末,像雨打到破裂的残花败柳,只要后方的人有心试探松手,他就会脱力地跌进土里。
这个姿势阴茎插得特别深,两人交叠也让顾延插得非常快,远远看来,两人交媾的画面会显得极为粗暴,是非常本真的野兽交配姿态,即使姿势不雅,两个在阴影里也能看出拥有十分优越身形和外貌轮廓的人,却在这个隐秘潮湿的小树林里,做着没有理性的动物在发情的春天席天慕地做的好事。
解竹的声音很漂亮,低哑里透着破碎的冷静和清浅感,像有人在试图把他这个高不可攀的神只牵下神坛,顾延的喘息也很性感,带着热意的喘气,偶尔低沉压抑了就会像喟叹,肉眼可见,他对身下的解竹抱有极度的热切与隐藏极深的痴迷。
也许在他们的认知里,小树林这片地带这个时段几乎没有人经过,也许是他们太过投入性交的快感,他们激烈的动静都快和雨声持平,却又粗暴得被雨声掩盖又给他们降温。自然与人类,在这一刻和谐地达成了互利互惠的交易。
只是意外总是会发生,即使他们并没有发现,远处树林的入口,有人没撑伞震惊地僵直,浑身湿透捏紧了树干,那人极大的力气让长着青苔的松散树皮化为木屑,灰烬一样碎在漂亮的手掌心里。
雨声很大声,解竹能听到,但却听不分明,他现在脑海最清晰的,就是自己流入耳蜗的喘息与呻吟,顾延喷薄在他脊背上温度极高的呼吸,以及,交合间的肉体碰撞,沉闷的声响在雨声里仿佛也变得清脆。
顾延耸动胯部,即使只带出一小截阴茎就很快如残影般插进洞穴,但肉根上的液体还是剐蹭到解竹被肏得有些发红的肉圈,肉穴的口湿漉漉的,一层层淫液蹭上,再被顾延不停拍打,连续不断、久而久之,肉圈上都蔓延起浮夸而淫糜的白沫,细碎而不易忽略,黏稠地打湿顾延不断接触柔臀的阴毛,黑色毛发上沾染了淫液做的碎沫,再在解竹皙白的臀上印上丝线般的红色短痕。
庞大阴茎一次次撞到敏感点上,湿热粘稠的肠道吮嘬着阴茎,却不能阻碍他的深入,蓄满力气的疯狂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