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他顿了顿:“我很痛苦。”
周震沉默得看了他一眼,说:“你睡觉喜欢打滚,打呼,说梦话,磨牙。”
大概是昨晚吃了顿肉汤,中午解竹没怎么闹腾,米饭搭配周震做的红烧鱼和菜,埋头吃得挺干净。
白天就翻脸,装模作样,坏透的大骗子。
高大的男人脸色阴沉,却不再犹豫,直接伸头探前,然后,他偷偷吻住了少年的唇。
中午周震洗了碗,觉得这几天的睡眠都不行,于是去屋子里补了个觉。
周震一整晚没睡,感受了一下今天的温度,不禁有些脸黑。
也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周震半天没有找到人,这次他第一次这么久没见到小少爷,心里不禁有些慌,想着是不是村里来了外人,看少爷漂亮把人拐走了;又或者少爷会不会突然想到自己去世的父母,难受到躲起来偷偷的哭,严重点想不开,寻短见怎么办。
更凶了。
解竹中暑了。
他去河边找了找,也去一些山上找了下,还问了村人,但都没见到人。
解竹抿着唇不说话,一脸莫名其妙的委屈,周震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懂得了有娃的艰辛,他伸手又探了下少年的脑
地里有些菜被昨晚的雨打得恹恹的,叶子无精打采弯着,周震今天没打算给它们浇水,觉得自己跟这些菜没什么两样。
他头晕,口渴,身子也在发烫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发烧,但又觉得自己只是困了,他想喝水,但走着走着,就在树下睡着了。
周震还在生气,不吃他那一套,冷着脸声音却凶不起来:“太阳那么大出去乱跑晒太阳,还在太阳底下直接睡觉?解竹,你说你多大了?”
*
周震偷吻着人,亲了又亲,鸡巴更涨得不像话,睡着的解竹被吻了很久很久,呼吸跟着热了,终于呼吸不畅哼了一声。
喝完水,心大的少爷不再那么怂周震,许是还在难受,解竹心里有些服软,看见唯一亲近的人不禁委屈了,声音也像在撒娇:“震哥……”
周震找了一圈,没见到解竹,皱起了眉,不禁加快脚步,去了平常能见到他的地方找人。
也许夏天也知道他寻人的急切,周震找到了人。
房间里,周震又骂了声,像是在发火。
这是他第一次亲人,生涩,怜惜,带着几分被蛊惑的小心翼翼,不像是他这样高马大的大男人能做出的动作,他只顾着亲人,心里却闷着几分可耻的窃喜。
解竹:“……”
他品尝着这双唇,幽深的眸光紧盯着少年闭上的眼睛,心脏跳动的速度有点快,他觉得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周震骂了声,手有些抖,伸手探了探少年的额头,抱起人,往村子里唯一懂医的人家里跑。
在家后院的树丛后下躺着,闭着眼睛,脸色潮红,浑身都是汗。
新一天,比昨天更热了些。
吃了少年半天的嘴,把他嘴吮得红红的,周震额角爆出一根青筋,手握成了拳头。
周震听着那娇哼,勾着少年的舌头,畅快地射了精液。就算泄了两回,存量还是不小。
第二天,解少爷一睁眼,就对上了周震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吓了一跳。
他低沉得喘气,搂着人,像搂着个宝贝,怕人醒了继续小心翼翼偷偷亲了起来。
醒来时,快到黄昏,太阳没有中午那么大,只是也热得慌。
憋了半天,到底没忍住,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心里又憋闷得慌,直接在裤子里自暴自弃撸动起来。
昨晚下了雨,第二天地面基本是湿的,夏天跟温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天气是一场雨比一场雨热。
等他醒来时,外面的天都黑了,他躺在周震的床上,一睁眼,就对上了周震异常冷酷的脸,面无表情,唇角下抿,带着几分戾气。
解竹有点怕,他想自己是不是惹到他了,闭了嘴先不开口。
但他渴,想喝水,周震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给他端来水喝。
他太阳穴突突的疼,眼睛也有些发红,觉得是熬夜几天的后遗症下来了,不仅咬牙切齿觉得少年麻烦,还慌得有些想闯进每个人家里挨家挨户得搜。
他从来没有想过,人的唇瓣会是这样的味道,甘美,柔软,让人控制不住学着上瘾,明明刚刚触碰,就已经想一亲再亲。
周震冷着脸决定,以后他绝不能让解竹离开他的视线。
周震一早上起来就一直有意无意避着人,事实上这几天他都是这么做,只是这热衷折腾他的少爷老是喜欢凑上来。
解竹感受着嘴巴上密密麻麻的肿肿疼痛,觉得这人的吻技糟透了,没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两个字,在房间里非常清晰。
他唇对唇舔咬了很久,接着他撬开了少年唇瓣,舌头不由分说探了进去,生涩地舔了下少年的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