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部就班一步步完成计划,可他的计划出现了阻碍,一个显眼到令他不得不瞩目的阻碍。
他矛盾的时间很短暂,贪婪使他改变了计策,少年成为了他另一个野望,从来没有相信
苏维茨并不是圣殿从小培养的骑士,他是半路自发来到圣殿,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一步步走到顶峰,成为骑士预备役里的最具光辉的成员,毫无争议,他会成为万众所归的圣骑士。
他来到中央大陆最着名的城池,加入了最大的光明圣殿。
他巨大的乌黑阳具全全埋在少年的穴里,每次的抽插都肉贴肉没有缝隙,少年干净皙白的下体,被熟色的肌肤与浓黑的阴毛一衬,更是白亮得吓人,在光下明晃晃被男人不断被性根拍打,沾满了自己喷溅出的水液。
没人知道他的过去。
快到残影的抽插没有令苏维茨有一点不适,除了腹肌上浅薄的汗渍,他额上一滴汗珠子也没有流,长而卷翘的金发依然干爽得贴在耳边,只有几缕垂落挡住视线的发丝,因吸着少年的奶头无暇顾及,扎在少年白皙的胸膛上。
他被他的下属圈抱着,打开的两腿里埋着胯,被下属的直挺挺的大鸡巴大逆不道地不停穿刺两瓣软臀中央的缝隙。
他来自一个中央大陆最强大的国家,是一个同样被众人赋予期望的王子,俊美强大的他毫无争议会成为下一任国王,是所有子民都认可的优秀继承者。
漂亮的少年颤动着浓密的白睫,呼吸都是滚烫的,陷落在柔软的床中,犹如陷在娇弱鲜花里,被花团簇拥。
圣子的美好,令他更紧密得缠绕他的舌根,下体的鸡巴也刺得更深更里。
他搭在劲腰上的白细长腿,无归处似的不断摆动,甚至因为主人的沉睡,双腿无力,那腰的力量过于激猛,抽插的速度使摇摆的弧度巨大,在凶猛被插了几十下后,长腿到底无力的垂落,虚虚搭靠着骑士的腿旁,只不过因为小穴里不断传递的刺激,被传染一般颤动着小腿。
插抽一会,肠道里的软肉就跟着一缩,蛮力由坚硬的龟头传递到少年的体内,给少年的下穴增加瘙痒和快感。
毕竟,在光明大陆,一百个国王都没有一个教皇来得重要。
他看着少年开启的双唇,在少年哼吟声里毫无犹豫得吻了下去,舌头不由分说伸进少年的嘴里,如条蜿蜒的蛇扫荡少年的口腔,纠缠少年的软舌。
——他的圣子,一个令他既臣服又渴望的少年。
苏维茨即使与少年唇齿纠缠,那双海眸也没有闭上,他看着少年的脸,感觉到那双眼睫更湿了,直到那股雾气都溢出眼眶,眼角划出一滴泪从侧面落下,埋进凌乱的银发里。
那浓密的长睫有些湿润,在他的肏干下颤抖着,像要扫在他的心里,而染上熟色的脸庞,也像在争比花娇,天然的冷情混杂着纯然的淫态,搭配那浅淡却没有压抑的喘息呻吟,是最优美最动听的美景与乐曲,轻而易举令人性欲勃发。
苏维茨不停地在满足他淫荡的大人,他知道,睡梦中的人是最诚实的,少年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在诉说着他的舒适,他完美完成了骑士的义务。
只要圣子有需要,他的确把自己当做圣子最忠诚的骑士,哪怕他心里埋藏着贪欲和野心。
他抬头看正在呻吟与喘息的圣子,上身前倾,脸的阴影投放在少年的脸上,距离很近,少年热烫的呼吸都喷到他的肌肤上。
他双手紧紧将少年扣在怀里,生怕手一松,怀里人就没了。
越来越没有顾虑的动作,与甬道里不断递增的快感,使本来安稳睡眠的少年皮肤由苍白,熏蒸成淡淡的粉,直到现在,他的脖颈都有些发红了。
这种酥麻的痒意和难以言喻的舒适又传递到四肢百骸,令少年白玫瑰的一样的脸庞更显娇艳与纯欲。
他喜爱着这个少年,他对他热爱的表达方式,就是不停地用胯部撞击少年的小穴,过于粗暴的动作,使小穴像鸡巴套子一样套着骑士的阴茎,咕叽咕叽地滑出大片水液,濡湿臀瓣的缝隙。
他性格体贴,笑容灿烂,身材高大有力,那金发碧眼的俊美长相十分吸睛,几乎每一处,他都很完美,他得到他人的喜爱,是所有人都认可的完美骑士。
直到少年发出腻人的软吟,苏维茨才放过被他啃得亮晶晶的奶头,被他咬嘬的肿胀奶头鼓涨着,连周围一圈奶白的软肉,也有细密的牙印子与吻痕。
可他放弃了他的身份。
他长远的目光使他明白,王权永远无法凌驾在神权之上,对权利的野心与贪婪令他不甘心止步于此。
他成为骑士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教皇,成为他的骑士,寻找一个机会宰了他,取而代之。
他不想放过少年脸上的任何神态,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动。
狭窄甬道的黏腻肠肉不断被穿刺、击打,混杂着穴里残存的水液与自发分泌的淫水,大鸡巴每肏过一次,瘙痒和快感便递进一分,刺激着鲜嫩的穴肉随着鸡巴的肏干颤抖、蠕动,像在为吞咽鸡巴的快乐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