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只是简单下了个春药,这人怎么一杯自己倒了?
解竹并没有中什么虚无缥缈的晕药,刚刚他在吧台前喝酒就感到有人一直在看他,目光越来越火热,人却没有动静,他有些好奇,试探了一下,没想到是陈肖。
那人:???
那人:“那好吧,你原来不是还有一杯吗,碰个杯我就走,如何?”
他手臂搭在额前,眼皮无力半张着,一下一下得难熬得喘着细气,热腾腾的身子,惑人的姿态,铺在床上像最讨喜的礼物。
他喝完,眼角的余光扫了眼楼上的隔间,两眼一闭,趴在吧台上晕了过去,闭眼前他清润的眼睛颤动,震惊得看了眼面前的人,活像是他这个坏家伙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陈狗面前暴露过细微的真面目,解竹懒得伪装柔弱,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陈肖晕红的脸,突然伸手,勾住人的脖子,拉下人的脑袋,上半身和人紧紧贴紧。
想到曾经给陈肖的‘爱抚’,他眉眼一弯,稚嫩的眼角带上粉黛的媚色,也不掩饰,懒懒冲陈肖笑了笑。
他给解竹递了一杯:“来,我请你,就当交个朋友。”
他推搡几回,有些皱眉,那人露出抱歉的目光,这让他有几分犹豫,但在两个弟弟磋磨下有了经验的他依然十分坚定的不喝。
幽密的晦涩灯光,发酵的药物让解竹的额前布满淅淅沥沥的汗珠子,他难堐得小幅度扭着腰,漂亮温雅的脸开始晕红,发烧难受似的张着小口喘气,手也开始不安分,挣扎着要解开衣服。
这是陈肖附近的房子,很符合陈少爷一贯奢靡的风格,玄金色的主调,宽敞柔软的大床。
而今夜零点一过,也恰巧是陈肖的生日。
趴在吧台上的解竹颤抖着身躯,和一旁的喧嚣格格不入,他声音很轻的呻吟了一下,像是被体内开始发作的药物催得稍有了意识,眼皮颤栗,声音开始从压抑到无所顾忌的放大,本该乖顺趴着的动作也渐渐不安分起来。
陈肖胯骨前挺了几下,肿胀越发明显,恨不得现在就扒了美人的裤子,捅进美人的小穴。
解竹这才觉得稍行,既然拒绝不了,只好拿起自己原来的酒杯,和人碰了杯,顺便喝了口。
然后他和人就被保安们拖下去了,包括那个酒保。
陈肖有些燥热,脱了上衣后去看解竹,发现解竹已经轻微清醒,正睁开眼睛看他,眼皮下的眸色有些深,这令他不经期待且紧张凑了过去。
陈肖糟糕的心情在听到解竹的声音后按了暂停键,他克制不住地心尖发痒。
“解竹……”陈肖蹭着解竹的脸喃喃:“美人……”
明目张胆似挑衅,勾得陈肖心头火起。
陈肖在有些幽暗低迷的环境里,又想到多年前车里和眼前人纠缠的一幕,像是那副诱人的光景又在他面前展开,车光被灯光取代,情欲无处遁形,黏稠带着汗热。
甘甜的酒气扑面而来,陈肖有些分不清美人是醉了还是醒着,只迷迷糊糊和人对上了眼,觉得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曾经在他午夜梦回间出现过,这让他下腹一紧,魂牵梦萦,喉咙干渴得不行,又深深压着眼前的脑袋,疯狂汲取美人的津液。
他的美人,在他怀里,醉眼里汲着水光,突兀的,美人稍稍扬眉,眼中邪气一闪而逝,搂着他猛然用力,一个旋转,他躺在美
交情不浅,打了个响指,酒保就递了两杯酒来。
他还没想明白,视线一花,只见一头显眼的红毛,红毛男人带着怒气与狠戾出拳,巨大的力道让坏家伙的脸被捶一歪。
陈肖的打架功夫不差,很快那人就鼻青脸肿,满脸开花。
解竹唇上很快一热,一条火热的长舌席卷而来,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纠缠,双唇亲密无间,毫无缝隙,唾液从嘴角两人的嘴角流下,空气里是啧啧作响的水声。
他也很怀念陈狗的味道,于是他很热情得把自己打包到陈肖手里。
解竹从来都不擅长拒绝,即使他知道眼前的人或许抱有轻微对他而言不怎么算得上好的目的。
解竹醉醺醺得被放在床上,因为中了药,刚刚有过挣扎,也在男人的前胸上蹭过,他自己白色的衬衫扣子开了,有些凌乱,可以朦朦胧胧看得清胸前的粉点。
普普通通小混混显然不知道这个红毛是谁,以为是抢战利品的,知道打不过,满脸鼻涕泪水地呼唤兄弟。
他难耐得咽了下唾沫,觉得自己就算再怎么努力上进,假装成熟,在这个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前,也还是个毛头小子。
他还是摇了头,但是酒水已经被那人递到了手心。
他上前搂紧人,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他人觊觎的目光,长臂一伸,就把自己的美人抱在怀里。
他感受到了,美人的阴茎也起了反应,火热得和他的鸡巴贴在一起,暖乎乎的体积让他忍不住用手捏着人的屁股拉进,让美人的下身也贴在他的胯上。两根鸡巴隔着布料紧贴在一起,拥挤炽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