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体内肏他的那根鸡巴,撞击的架势激增,激猛如狂风骤雨,速度更快,进入更深,短短一瞬间就插入百来下,啪的那块嫩肉都来不及缩回,越凹越里。
解竹腰也无法控制的塌陷,圆臀后曲,身体已经疯狂去迎接肉棒的操干,他扬起长颈,额间布满湿汗,引吭高歌般流露无法按捺的吟哦。
“呜呜呜————”
他下体像失禁一样喷出大股的水,瞬间充满了他甬道,满得甚至能溢出肉棒肠壁间的缝隙,滴滴答答流出滴落。前头的玉茎也在动荡的高潮里喷射出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到处四溅,缠绕的红绳虚虚挂在马眼前段,已经完全被精液濡湿。
浑身缠着红线的哥哥两腿大张,股面上翘,腰部凹陷,眼睛翻白,下身淫水四溅,狼藉不堪。
好好一个温柔清雅的清秀美人,在甚至不知道样貌的陌生人肉棒肏干下露出淫态。
但这个人并没有放过他,他抱起解竹的腰,让解竹坐在他的怀里,轮廓分明的肌肉贴着解竹的后背,粗暴的性器一刻不停入侵下穴,大开大合的操干,把穴口的淫液都搅成淫沫。
解竹就这样被人搂着,还在高潮的下穴滋溜滋溜喷着水,浇灌冲击进入的阴茎龟头,龟头的冲撞很深,整根性器也在解竹的肠道里抽搐,胀大,显然也到了濒临爆发的阶段。
解竹在这飞快的拍打下失了神智,软嫩的肉被鞭策,随着鸡巴的深入,身后人连人带胯都一个上挺!
“呜!”
解竹感觉陌生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烫得他浑身一颤,眼睫不停抖动,哆哆嗦嗦落下泪来。
火热的一泡精液注射进解竹的肠壁,又满又热,让他止不住缩起后穴夹紧了那根粗到过分的阴茎。
那阴茎还在他的肠壁里缓慢移动,解竹前端又没忍住,马眼一酸射了出来。
他大口喘着气,半阖着眼皮无力倚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喘息。
唇上又是一重,是同样滚烫的温度,解竹没力气撑起眼皮去看,他平息气息许久,才艰难得撩起眼皮,颤巍巍的视线放在眼前的脸上。
是他熟悉的一张脸,看了几十个年头,熟悉的英俊。
解竹泪眼模糊看了一会他的弟弟,在解元专注的注视下,孱弱的眼眶一酸,滚下滴泪来,落在两人接吻的唇瓣上。
咸咸的泪在两个的唇纹相接处化开,被解元舔进嘴里。
他怜爱得看着自己的长兄,用拇指晕开他眼角又快滴落的泪水。
“别怕,是我。”
解竹抽噎着,偏头。
他心想:也好,学学禽兽是怎么说话的。
解竹垂眸不理他,汗湿的乌发遮住他的眉眼,明显是生了闷气。
解元捏捏他的耳垂,又动了两下还在温穴里埋着的肉棒,感觉解竹不受控制嘤咛一声,他笑了下,声音低沉磁性:“怎么了?还想要?”
他摸摸解竹的头,感觉解竹好像更生气了:“不知道是谁在肏你的穴也能喷水,解竹,你是不是缺不了男人?”
解竹的头垂得更低了,像个吞了无尽委屈的老实人,终究是没忍住,抬头泪莹莹瞪了解元一眼。
一瞪,又哭了。
解元嘴角牵起了笑,眉眼依然深邃,抱紧了解竹,摸他的脊梁,像是一寸寸的安慰。
“乖,我错了。”
声音里带着很浅的笑意,话语虽然认真,但明显死不悔改。
解元不希望人又生气,有点怕,因为他不擅长哄人,于是他低头,鼻尖抵着解竹的鼻尖,沉静的一双凤眼看着人,手一动,抓住解竹玉骨一样的手。
“哥,”他声音压低着,难得示弱,活像是他受了委屈:“我有好几天的假期,你陪我几天,好吗?”
解竹:……
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解凉撒娇。
他抬眸看了解元一眼,像是终究没忍住,开始诉苦:“你让人套我麻袋,我真的害怕……还蒙住我的眼睛,我不知道是谁……”
解元吻了下他的眉间,沉吟片刻道:“虽然说了就没情趣了。解竹,相信我……还有解凉。别怕这个,我是不会让你被别人抓走……”
他又动了几下肉棒,带出湿哒哒的水:“还有……肏了你好几年,你竟然还是没有记住我阴茎的形状。”
他拿起被解竹泪水浸湿的眼罩,蒙住自己的眼睛,吻了下解竹的耳朵,声音压得很低:“我们玩个游戏,互相惩罚。你惩罚我,我带上眼罩,我惩罚你,让你的小穴记住我阴茎的形状。”
解竹眼皮微微撑大,他晕红的脸带上羞耻,明显不乐意,抿着唇摇摇头。
可惜解元根本没管解竹会不会拒绝。
他压着人,把解竹翻了个身,躺下,让哥哥两腿张开坐在他的胯间。
解竹湿润的乌睫翩飞地眨动,时不时滚出几滴难以按捺的泪珠。
解元挺着胯部,一下下,把解竹上身顶得犹如骑马一样乱颤,堵在穴里的两种液体到现在都没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