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孙成刚一进琳姐的小院子就看见晾衣绳上挂着刚洗完的衣服,水珠一滴滴往下滴沥。他一眼就看见在绳子的最里头是琳姐的乳罩和内裤,在阳光下特别显眼。孙成下面立刻就有了感觉,进屋的时候一直弯着腰,趁她不注意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生意做大了点后,他们就很少回来,干脆在外面单租了房子作为仓库和起居用。
琳姐那时年轻漂亮,孙成一直保留着一张她那时在公园抱着他照的一张相。
她用浅粉色的手绢把长发系在脑后,好像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清香。她坐在孙成旁边,明亮的眼睛让孙成心里一阵骚动。
其实孙成对女人的身体早已经熟悉了。从小他妈就带他去女澡堂子洗澡,只是那是还小,虽然将满屋的光屁股女人尽收眼底,但却无动于衷。大了一些他上了幼儿园,和许亮,石头,小钟还有肖丽娟一班。那时候男孩子和女孩子会经常一起上厕所。
“琳姐,王哥呢?”孙成嘴里塞满了面条问。
但他从来没有看过老师的,因为那些女老师每次上厕所都会把男孩子轰出去。
他们每月会给住在前院的琳姐钱,让孙成去她家吃饭。琳姐以前是孙成妈的同事,又是街坊。但她只比孙成大十二岁,所以就叫她琳姐。孙成妈和琳姐以前在单位的时候关系最好,所以托付给她也非常放心,当然每次见面的时候都少不了送她一些时髦的衣服。
“好吃吗?学习怎幺样了?功课做完了没有?是不是又上外面淘去了?”孙成一边低着头往嘴里塞一边含含糊糊地答应。她站起身走出去,孙成从后面看着她,阳光照耀着她苗条的身材,他的心不由得抖了抖,下面也挺了挺。琳姐进来手里拿着一条黄瓜递给他。
他记得有一次他仔细地瞪着肖丽娟光秃秃的小缝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就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从此女孩子的那条白白的小缝儿就成了他观察的目标。
“你丫别胡说,让汪欣知道了你丫吃不了兜着走。难道你们的人生真的就没有一点儿追求了?”
“发你你敢接着吗?我忙,得考大学。不能老跟你们丫的混日子了。赶明儿实现四个现代化缺了我不行。再过二十年,我们再相会,拍着胸脯问问自己心中可有愧?你们啊,堕落。对得起党和人民的哺育,老师的教诲和街道主任的关怀吗?”
“给丫一大哄哦,啊哄啊哄。给丫一搓板儿哦,搓嘚儿又搓眼儿哦。”几个人一起哄孙成。
“对了,成子。最近你丫上哪儿嗅蜜去了?还理不理汪欣了?你丫是不是玩儿完了就给丫甩了?要不发我得了。”许亮说。
照片里的琳姐留着一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两只眼睛明亮有神,笑得很甜。
“我肏,那个孙子是不是把脸贴钱大姑娘屁股上瞅的?他妈十几分钟才瞅出来,我看丫就是一臭流氓,连钱大姑娘的肠子都瞅见了吧。”
作晃动前胸:“那孙子嘿,不知道怎幺回事,就往前凑,瞪着眼瞅了得有十几分钟,才看清楚是他妈钱大姑娘的俩大屁股蛋子,那肉啊,倍儿白净。接着丫立马儿就报告派出所了。”
“你丫又提这事儿,都多少年了。”许亮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他去找孙成,孙成没在家。许亮听刘大妈那屋儿有水声儿,就趴在窗台往里偷看。刘大妈正在屋里搓那俩像面口袋似的大咂儿,一会儿又脱了裤子洗下半身儿。许亮一看那一堆黑毛儿,眼睛和鸡巴立马儿就直了,脚底下没站稳,把旁边的花盆踢倒了。
而他却怎幺也想不起来当时为什幺板着脸没有笑。
孙成的父母是改革开放以后最早的一批个体户。从一开始背着单位做点小买卖,到最后干脆都辞了职当起了倒儿爷。从捣腾糕点水果,到后来的服装鞋帽。
“我肏,你还不信,我听你们院刘大妈说的。那还有假?警察到的时候那俩还动呢,跟俩大肉虫子似的。”
刘大妈在屋里喊谁,这小子还自作聪明,一边往外跑一边学猫叫,跑出了院子嘴里还喵喵的。幸亏中午院子里不是睡觉的就是上班不在家的,没人看见他。
“你丫甭来这里格儿楞,到时候兜着一裤裆屎走的是你。”其实许亮说的没错,最近孙成是喜欢去琳姐那儿起腻。
“他带着小杰参加同事的婚礼去了。我不喜欢那种场面就没去。再说你还得吃饭呐。”孙成看了她一眼,又马上低头西里呼噜地吃面。此时他脑子里就像眼前的那碗面条一样乱糟糟的纠缠在一起。
“给,慢点儿吃。”
“我敢跟你丫打赌,这故事就亲嘴儿那点儿是真的,其它的都是你丫和刘大妈在被窝儿里攒的。”
琳姐穿了一件白条红格子衬衫和一条白色的裤子,光脚踩着一双塑料拖鞋。
不过自打那天他两个多礼拜都没敢去找孙成,可每次在胡同里看见刘大妈他都忍不住往下瞄两眼。这事儿还是他自己告诉他们几个的。
“孙子,你丫见天儿跟你那琳姐姐起腻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许亮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