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的情绪。
露出苦涩的笑,自嘲道:「我是个普通人,有什么值得一提
「你讲你下乡的经历,我特想知道。」郭孝廉耍无赖一般伸手去挠她的痒痒。
征服她,他甚至不惜撒娇,去激起她的母性基因。
「你……关上灯……开着灯我不好意思讲……」她小声讷讷道。
新月派,谈马克吐温,狄更斯。如果还能谈贝多芬,谈肖邦,就能轻轻松松脱掉
「犹饮美酒……」郭孝廉美的都忘记了诗词,好一个肥美熟妇,才勾了几指,
本上是舔吮,一边舔着她咸咸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导致安红想反抗躲避都不
先放你一马。他缩回手,再度搂紧她,低声说:「我听着呢。」
十几年没接触男人的安红,哪里经得起他的恣意挑逗。
「啊……」安红何尝领略过如此温婉动人的句子。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轻柔如徐风,爱如珍宝。
这个地方太久没有被男人触碰,以至于他抚上来就敏感得浑身发软。
芬芳……」
郭孝廉来大陆一年多,也曾经捕猎过三五个女人。其中屡试不爽的就是情诗。
「我经过冬天,向怀中揣一把雪。妳想起夏天,蒲公英从面颊飞掠……」郭
「就像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有亲切感,仿佛认识你一
能。
一旦掌握了节奏,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亵玩她们。
辈子,不,是上辈子就认识你……」
他的手指像高明的钢琴师,在她的肉穴中弹奏。
的故事……」
「真是个悲痛的故事。都是我不好,逼你回忆痛苦……」
的财富……」
孝廉的另一只手随着情诗的递进,慢慢伸向她的胯间的肥沃草场。
轻轻开了这枝花……」
「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同意你过来我家吗?」
安红稍有放松,
像香港那样挥舞着港币魔灵诱惑她们。只要你能念几首诗,跟她们谈泰戈尔,谈
「财富?我宁可不要它……」
都没
「我念给你听:妳就是躲在我身后,那湿漉漉的太阳。无风无月无影晚上,
「我读大学时写过一首诗,我至今才明白,那是为你书写的。」郭孝廉轻声
安红紧张得扭了扭身体,同时夹紧双腿。
她们的裤子,让她们如猫咪一样,软绵绵的匍匐在他脚下。
「哦……嗯……」她的身体瘫痪,颤抖,开始发出哭泣似的低吟。
「讲给我听听嘛,我们还是不是朋友?」郭孝廉把身段放得极低,为了彻底
说着,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右乳房。
安红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没什么好讲的。」
其中捕获两个女大学生的过程让他明白,大陆的每个女人都是文青。不需要
郭孝廉见好就收。
,说说你的故事,我想了解你。」郭孝廉搂着她,把她的身子稍稍移
「你讲我就不挠你痒痒。」郭孝廉双手加大尺度。
「嗯?」安红也有点好奇。
分开大阴唇,抚摸着她的一条嫩肉。
「我僵卧与寒冬,梦到春之幽香……」他亲吻她的耳垂,低吟,「便如你的
「嗯……」安红小声娇呼,夹紧的腿松开又夹,夹了又松……
安红娇颤,灵魂在舞蹈。
安红沉默了好长时间,声音低落,「我刚高中毕业那年……」
「以前我们不认识。我帮不了你。你安心,以后有我照顾你。」
「咯咯……不要……我说我说……」安红扭摆着躲开他的手指。
「好,我关灯。」郭孝廉伸手关掉台灯和吊灯,暗想我一会就要开着灯肏你,
「我讲……」安红低喘着求饶,伸手去抓他捣鬼的手掌。
他发现,他的财富在情场上并不如文学诗歌好使。这和香港完全不同。
郭孝廉的手指穿越黑色芳草地,落在她肥美的峡谷蜜地,在她的浅呼低吟中,
「谁说你是普通人了?我就认为你不普通。我们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人生宝贵
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她有意避开那些不能回想的记忆。但还是慢慢的,被他培养得进入了渴望倾
「乖!别哭,我心疼。」郭孝廉俯身,亲吻她脸颊的泪水,说是亲吻,但基
据说越怕痒痒的女人身体越敏感。
动一下,贴近,但再无多余动作。
「回城那年,安露五岁,安瑾三岁……」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声
甚至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热,热得她无法呼吸。
玩得她们春水不停,还要感谢他。感谢他让她们明白了人生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