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回过头发现,妈妈也起身坐在床上,靠在爸爸的手臂上,就像平时在客厅
看电视,妈妈有时候就会这样,拉着爸爸的一条手臂,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虽然接受我了,但是爸爸还是不敢看我,紧张的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
说破大天去,妻子也是给了另外的男人,幸运的是那个男人是自己亲儿子,
不幸的也是那个男人是自己亲儿子。
看到爸爸这个样子我心里不是滋味,所有的一切都有因我而起,承受这一切
的却是爸爸。
看着慌乱无助无所适从的父亲,好像跟记忆里那个无所不能顶天立地的爸爸
不是一个人,父亲并没有孩子想
像中的那么坚强。
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位凄凉的老人。
我走上前去拥抱着父亲,感觉父亲的身体有些僵硬不自然:「爸——,我觉
得……,我觉得我的小床挺好的,我睡得习惯了,大床本来就是您和我妈的,三
个人终究挤得慌,外公年纪大了一个人住镇上不方便,房子盖好就住咱家吧,我
跟老师说一下住校吃食堂,省的来回跑……麻烦家人,……人得是人……。不能
是畜生是吧」
爸爸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湿润,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轻轻地拍着我的
背:「好孩子不哭了,有你这些话就够了,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我们还是
一家人」
这时候妈妈也抹着眼泪跟我和爸爸抱在一起:「你们爷俩着商量着就把我卖
了啊,也不问问我的意见,你们俩……我们一家高高兴兴的就好」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对于自己的家人感觉是没有性别的,妈妈是
妈妈,爸爸是爸爸,一般不会往男的女的那方面想,就像弟弟很难分辨自己的姐
姐是不是漂亮一样。
所以今晚就直接睡了,没有什么男人女人,只有普通的一家三口。
就在我把被子拿到老位置床中间的时候爸爸说:「你妈睡中间,我睡边上你
睡里边,你不是小孩了」
是啊我不用睡在爸妈中间了,现在是妈妈在我和爸爸中间。
三个人躺进被窝,还没关灯我看着天花板:「爸——,爷爷和外公……你打
算怎么办」
爸爸叹了口气:「哎——,我自己办的糊涂事儿啊,不过也没事儿,爷爷对
爸爸就像爸爸对你一样,你爷爷……不想爸爸难受」
「其实想想当时自己挺自私的,只是想气气你爸爸,也不管你外公愿不愿意
强迫就他,就跟你爷爷那晚你们强迫我一样,自己不喜欢的又施加给别人,还是
自己人的亲人」妈妈说着又要掉眼泪了。
爸爸的意思是,只要爸爸不开口主动说,爷爷是不会对妈妈做什么的,外公
就更不用说了,某种程度上是妈妈把外公强奸了,至于以后怎么办,主要看爸爸,
毕竟妈妈是爸爸的妻子。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咕咕咕喵——咕咕咕喵——」叫声,应该是秘密回来
了,也不知道平常这小家伙都去哪玩儿了。
妈妈伸手准备关灯,被我突然挺身坐起来吓了一跳。
夜晚猫头鹰的叫声很可能有些什么,虽说爸爸接受我了,但毕竟是世俗所不
容的,但是爸爸如果发现邻居或者对门也是母子或者一家子乱伦呢?心里会不会
平衡一点好受很多呢?
「爸——,外面黑洞洞的挺怕人的,一块出去解个手吧」
爸爸本来想笑骂一句,说这么大人了还怕黑,但仔细一想可能觉得我有些话
不方便当着妈妈的面说:「行咱爷俩一块去放水」
父子俩随便扯条裤子披个外套就出屋门了,爸爸出门就直奔后门厕所,虽然
出来的目的不是撒尿,不过反正出来一趟不去白不去啊。
爸爸上完厕所发现我竟然在平房顶上:「你小子什么毛病啊,撒泡尿还要上
房顶也不嫌冷,有什么话赶紧说」
话说趁爸爸上厕所的功夫,我赶紧上到平房上,看向那晚让我怀疑世界的窗
户。
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
赵婶上半身胸罩没彻底脱掉,两个大奶子露在外面,光着大白屁股趴在床上,
小钟挺着自己的大肉棒在他妈的屁股缝里进进出出,跟上回的区别在于小钟有时
会抽打他妈的屁股,只是力道很轻。
赵婶时不时的还回头跟小钟说着些什么,只是离得远我还是听不见。
这时候爸爸上厕所回来了跟我说话,我赶紧压低声音:「小点声儿上来说,
我的事必须在房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