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擦干爽。
两人转身,重新靠回到床头,紧紧地抱在一起。
杨乐山抚摸着陈晓琪的小腹,心痛地说你瘦了好多。
陈晓琪用手摩挲着杨乐山脸颊上粗硬的胡茬,说你也是。
两人再次无语。
最后还是陈晓琪开头,聊起了大学的同学。
转眼毕业已经接近一年,从事专业去当医生的,就像是安插在流水线上的技
术工人,看起来都没有去到机关,或是去社会上各种公司里的同学,过的滋润。
看起来无论聊什么,最后都绕不过去这个社会的关系网。
两人默默地各自想着心事。
陈晓琪滑下去,凑向杨乐山
还没有恢复精神小兄弟。
杨乐山拉住她,说还没有洗。
陈晓琪回道,我就是要吃你的味道。
陈晓琪吃的很激烈,甚至说是急切。
等杨乐山重新挺立起来,陈晓琪直起身,直视着他说,这回我要你弄我后边
,我来之前灌过肠了,我一定要把我的第一次都给你。
说完,她就趴下去,头搁到床上,歪向一侧,噘起光滑圆润的屁股。
那景象,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和颓废的味道。
杨乐山也趴过去。
陈晓琪高潮的余韵未消,身体仍然非常敏感。
杨乐山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她的小豆豆,一边亲吻裹吸着那两片还有些胀红的
肉瓣。
很快,陈晓琪私处四周就变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同时小
屁股也不时地难耐地扭动。
杨乐山抬起上身,两手把住她的两瓣俏臀,舌头不断地从前面的入口一直刮
扫到后面的花瓣。
每次,当杨乐山在舔到后面时稍一用力,陈晓琪都会不受控制地打个激灵。
杨乐山直起身,把食指按在那个紧紧闭合的花瓣上。
陈晓琪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把手伸过来,手掌里放着一支不知从哪里来的油膏。
润滑油是新的,还从没用过。
男人的食指借着润滑油,在女孩儿的肛门处按摩着。
刚开始,她的花瓣紧闭,排斥着异物的侵入。
随着男人的按摩,一点点放松。
接着,男人的食指伸了进去。
同时把润滑油也带入了腔道内。
往返行进几次后,女孩儿的腔道进一步放松,男人接着又放入了中指。
似乎这里也是陈晓琪的一个敏感点。
随着男人手指的运动,她的圆屁股有时也跟着扭动。
这时更把手伸过来,抓到男人半软不硬的家伙,一边急急地套动,一边拽向
自己的身边。
杨乐山一手按在她的腰部,一手扶着长枪,抵住花瓣,一下一下地点击,扩
充着入口。
每次冲击,花瓣都越张越大,几乎可以把他的龙头都吞下去了。
这一方男人还在耐心地巩固着阵地,下面噘着的女人却似乎已经难以忍受了。
她的手再次伸过来,搂上男人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拉,同时用哭泣的声调
说,老公,干我······叔叔,强奸我吧!叔叔,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
人······求你用力强奸我吧······男人再不犹豫,腰上挺动,一枪
到底。
被强力入侵的女人一声长吟,既是痛苦,也是欢欣。
突然被紧紧箍住的男人也是一声闷哼。
随着身下女人的吟哦声再次响起,男人也开始摧动,幅度也越来越大。
女人「啊」
「啊」
的叫声逐渐高昂,也越发的密集。
男人也越来越勐地冲击着女人的圆臀。
开始时,男人是曲腿蹲在后面运动的。
逐渐地,女人被压得趴在了床上,只有圆屁股以一个奇妙的角度翘起来,承
受着男人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
杨乐山已经完全压在了陈晓琪的身上,双手绕到前面,紧握着她丰满的乳房
,只有臀部不断地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他感到高速抽插的肉
棒又涨大了一圈,硬得让他都感到有些痛。
最后一刻,他感到的不是在射,而是一种爆炸的感觉······身下的陈
晓琪已经不叫了,后背上湿淋淋的,偶尔呢喃一声,我不行了,给干坏了···
···一直到变软的阴茎被挤出来,杨乐山才从射空了的感觉中恢复。
他翻下来,怜爱地抱过陈晓琪,吃惊地发现女孩儿满脸泪痕。
他紧张地问,是不是很痛,对不起,我昏头了,是我干的太重了吧?不是,
没事儿,我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