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变的单纯笑靥。破坏掉朋友的关系。看着你崩溃哭泣,可怜娇弱,堕入黑暗,绝望的双眼中映出他的模样。以另一种方式来考虑他的身份。
测试开始了。
他仔细观察着你,旋转着羽毛梗,刺入你的尿道中。
尖锐的刺激感以可怕的速度席卷你的全身。
身体最敏感脆弱内部宛如被刺入坚硬细小的刑具。
你睁大眼睛,瞳孔紧缩,胴体轻轻颤抖着,情不自禁呜咽出声,眼泪扑簌簌滚落。
哈啊不、不不不要。你拼命摇着头,用力推他的臂膀,却无法阻止刺入的攻势。
尖锐的疼痛和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剧烈的快感。
你没有支撑多久就抓着他的手臂痛苦地哭了起来。这太太过分了,超越了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身体就好像要被玩坏掉一样,你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地流出来。目光涣散,挣扎的动作猛烈又痛苦,却被五条悟死死按住,宛如一头被咬住脖子放血的濒死的鹿,徒劳地用尽最后力气垂死挣扎,无神的眼睛大睁着,一颗一颗淌出眼泪。
真可怜,五条悟着迷地观察着你,目光兴奋得不正常,愉悦得令人心生恐惧。这还是他特地从那么多不可告人的玩法,温柔地挑出其中最好接受的那个呢。
真是脆弱易碎得可爱。又小又娇弱,让人内心深处黑暗的凌虐欲望翻涌而上,想要看看这张白纸能被染成什么颜色。
要要尿出来了。
一向循规蹈矩的你意识到某个可能性,几乎要疯了。挣扎的动作一顿,愈加猛烈起来。
怎么?五条悟笑着问你,语气清浅,这么快就认输给自己淫乱的身体了吗?
你摇着头,泣不成声。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说话,眨着眼无声微弱地祈求,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既脆弱又无助。
嘛,都说了,摆出这种美味的表情只会让他做得更加过分。
五条悟吻了吻你脸上湿漉漉的泪珠,用舌头一点点舔,然后以同样磨人的缓慢频率,旋转细细的羽毛,那几乎全根没入,将你折磨疯。
你猝然爆发出哭叫声,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又细又硬的小东西折磨你最脆弱的地方,摩擦黏膜,疼痛夹杂着铺天盖地的酸胀麻痒,小穴内吐出一团一团黏液,将你的腿根和五条悟的手弄得湿滑一片。你抓着他的手,想要拔出来羽毛,你已经开始后悔购买它了,你忘记自己多么喜欢它戴在你头发上的样子了。你只是凭借本能行事。可那就像是蚍蜉撼树,他的手不仅纹丝不动,还又恶劣地送了一截进去,旋转研磨的幅度更大了。
他另一只手抠弄你的小穴,手指插进去,挤出满满当当高潮时的水液,软肉吞吐着他,拔出时还依依不舍带出些许粉嫩的肉,仿佛眷恋着他,视觉效果十分刺激。
你纤弱娇小的胴体痉挛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起红晕,你抓着他的手不停哭泣和哀鸣,胡乱说着什么哀哀祈求,而这除了让男人愈加兴奋起来,玩得更加过火以外,什么帮助也没有。
在达到最高峰,浪潮越过身体快乐和痛苦的底线时,你终于哭着失禁了。
水液喷射出来,你大腿颤抖着,感到直至没顶的快乐和庞大的羞耻。整个人躺倒在五条悟怀里抽搐着排泄,双目失神,口水滴滴答答顺着嘴角滴落。
他将羽毛慢慢拔出来,抱紧你,轻嗅你的头发,手指揉搓你的阴蒂帮你延长快感。你浑身战栗,牙齿打颤,失禁后的强制高潮一阵接一阵,仿佛死去一般。
测试完毕,他甜甜地宣布你真正的死刑,你是淫乱的坏孩子。不过没关系,真正的朋友就是无论什么情况都要互相帮助,我来帮你吧。
随着话语结束,响起的裤子拉链声简直让人心知肚明。
小穴的软肉因为过分的高潮痉挛蠕动着,渴望吞食着什么,徒劳地吐出些许透明黏液,它艳红得过分,又可怜脆弱,充血的阴蒂挺立着,被折磨玩弄得够呛,你满身狼藉,白皙肌肤上布满牙印、指印和吻痕,被自己的黏液弄脏下半身,看起来就像个被任性的小少爷,无节制玩坏的漂亮玩偶。
但和昂贵玩偶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娇纵狂妄的小少爷唯一心爱的东西。他小心地抱起已经脱力的你,细细密密温柔地吻你,你逐渐找回些许理智,笨拙地回应他。
五条悟像是不敢相信地僵住了,旋即他在心里自嘲一笑,这不过是一场春梦,作为春梦的主人,在他的潜意识里,你当然总是会做出符合他心意的动作。
这样显得还顾及春梦中幻想出来的你的感受的他,像个傻子一样。
男人的阴茎褪去布料的阻隔,热烫地贴在你的腿根,沾满了你的黏液。它在你的腿心蹭了蹭,并没有进去,而是借由黏液的润滑,在大腿根那里缓慢抽插起来。
你并拢双腿增加摩擦,直起腰追逐他的唇舌,学着他将舌头伸进去,舔过他上颚的黏膜,退出去的时候五条悟哈哈笑出声。
像小狗似的他笑着说,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对你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