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祝扑扇的睫毛不安的在男人掌心刺动,被捂住眼睛,感官放大了,前头无用的粉茎难得有了更多敏感。他无声的哭着,极度不安的意识想寻找到一个落点,只有一只脚被血气方刚的体育生抬起理直气壮地剐蹭鸡巴,才奇怪的感到了阵阵令人安心的热意。
肉棒抽离开时,还会引诱似的在穴口浅动一番,要栗祝难耐空旷,恳求的小幅度晃着腰,才又全盘狠狠的深插进那隐秘之处,等待肉茎全根插入,寂寞的穴眼才兴奋又下贱地吮吸着外来物,竟是不愿意放开一丁点的意思,栗祝难堪的淌着泪,默默接受着男人青筋虬结的粗长鸡巴在红肿肉穴里不断凶狠的鞭笞,几乎要捣破胃部的力气,双性的体质却让内部湿亮软肉相当骚烂谄媚的迎接住了一次次猛烈的抽插奸淫,即使是骚穴的主人此时郁结又担忧,却又不得不升起放浪快感来。
“别插..啊..穴了...唔..”
父亲玩弄美人。
大概..自己已经被厌恶了吧,不知餍足的连十八岁小孩的鸡巴都要吃下去,这样骚贱的双性身体,本来就不配得到宠爱...自暴自弃的想着,栗祝心里却隐隐的抽痛。大概蒋黎山是他的第一个金主,也是给他后穴开苞的男人,因为年纪大不少的缘故,有时候对待栗祝就像父亲一样,教会他很多东西,也许自己难免有点笨拙的雏鸟情结——
在极大的快感里,栗祝缓缓眨眨眼,试探性地动着翕张了两下,还是像以前一样弹性娇嫩,才放下心来。见他这么幼稚的模样,蒋黎山不由一笑,把他拉到怀里。
情至浓时,栗祝想一贯的转头接受亲吻,却看到上方蒋黎山喜怒难辨的分明侧颜,顿了一顿,手指又慢慢的放了下去。
蒋黎山把他翻了过来,两人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蒋黎山在内,微微支起上身,将栗祝搂在怀里。
“唔唔...”
“嗯..嗯...”
蒋黎山挑选了屁眼使用作为惩罚,菊穴比起肉鲍来说相较紧窄难以进入,美人撅着屁股被插弄的样子也更满足了征服欲。男人强硬地扣着他的腰,完全不能够窜动逃离,滚烫腥热的肉刃毫不留情的顶撞着嫩滑的芯蕊,像永远干不松似的楔在体内,一次次脱离时甚至带出一点点淫肉。
突然的,蒋黎山却开口了,语气显得悠悠,像在谈什么公事。
蒋黎山把美人搂住,还在浅浅的吻着,这时候不知为何,栗祝突然有想了一点哭的冲动,他抽噎的说:“蒋总,不要不要我好不好..”说着,他抬起一双明亮漂亮水波氤氲的眼睛,努力想要认真看着蒋黎山,并抬起雪白修长的手臂,小口小口的捧着男人的脸啄着。看到这样的情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动容,可蒋黎山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仿佛并没有像寻常男人一样,在高潮后极好
“别插..小母狗的骚逼了...”羞耻的话语好像非常容易的,从嘴里像水流出来一样说出来了——话音刚落,栗祝终于被骤然凶狠地叼住舌尖,呼吸全然被男人炙热的气息堵住——收到了强势的亲吻,精神仿佛得到了什么似的突然一松,几乎在同时,美人潮吹了出来!
突然眼前一暗,是蒋黎山附身落下了亲吻。栗祝怔怔抬头,男人深邃的眉间微皱,本来不动声色的沉色,看向他的时候却泛起了些许波澜,大概是注意到了栗祝的目光,又亲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身下却越发狠戾,一只有力的大掌卡在他清瘦脐间,另一只手随意套弄了几下栗祝身前精巧的肉茎,再直接将两指浅浅插弄进雌穴里。男人的动作仿佛在抚摸什么精致昂贵的瓷器一般,看似无心的拨弄着花蒂,却次次刺激着敏感点。
不知是痛还是难过,几滴泪花挂在栗祝蝶翅般浓密睫毛上,起伏间,泪吟于睫,有种令人窒息的脆弱美感,好像纤弱花茎被折碎的模样。
这一句话却是蒋白皓说的。少年也凑近了,他对着浑身发抖的美人兴奋的打着飞机,栗祝又闻到了年轻青春的鸡巴上散发阵阵费洛蒙气息,这让他一阵晕眩,肉鲍屄口却痴迷的收缩了起来。
“不对,”蒋黎山似笑非笑,“不对。”
“别插什么了?”
“什么逼?”
闻言,栗祝粉白的脸涨红了,他眼底泛起羞耻水光,嘴唇微颤,却在男人有力手指的攻势下再无半点反抗之力。几乎像是哭着发泄出来了一般,美人最终还是不由自主地哀叫出了颤音,语气尾调却含着媚意,“别插..别插逼了..呜呜...”
在菊穴和阴豆不断的被抚慰下,就好像一道闪电似的白光劈中栗祝的意识,他几乎要就此泄在了蒋黎山的手掌里,雪白的细腿不由自主的微蹬着,“啊——蒋总,别插了..”
一股清亮腥甜的淫液从粉蚌中喷溅而出,浇了下方蒋黎山浓密的鸡巴耻毛上满满一头蜜汁淋盖。与此同时,蒋黎山也到了顶点,一边吻他,一边温热的精水射灌的菊穴满满当当,抽插的白沫和浊液凝混在一起,异常色情,被过度使用的猩红肉洞绞的软烂抽搐,穴口缓缓张开着,竟是像被干的过度不得不暂时暴露出松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