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视线定格了三秒,又转了回去,委委屈屈的:“你是君,我如何能僭越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抱着被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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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话说到一半,就被身后的剧痛刺激的尖叫出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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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充耳不闻,又用力在屁股上打了七八下,警告道:“以后离梁嵇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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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莫名其妙,喝醉酒后的心灵更加脆弱,胆子更是大了不少,冲着太子嚷嚷:“你干什么打我!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你滚,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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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赵桢想起白燕歇对情事方面的事迟钝的像个木头就来气,“这样的[喜欢],你是不是对梁嵇也是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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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嘶……”又挨了一巴掌,白燕歇可怜兮兮地改口:“没有没有,只对殿下一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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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自然是不信的,他抬手又在臀峰甩了几巴掌,将人打的连连求饶才道:“听着,以后[喜欢]这个词,你只能对我说,要是让我再发现你跟梁嵇的关系暧昧不清,我就用铁链把你锁在床头,以后都别想再踏出东宫半步,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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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费力的消化这一大段话,每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可连起来就听不太懂了,但怕太子又动手,只能胡乱点头,“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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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隔着衣衫在白燕歇屁股上又轻轻拍了两下,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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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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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道:“爱情的苦,尝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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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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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不许再想着娶妻。”赵桢在手感不错的屁股上拧了两把,威胁道:“不然我会让你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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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虽说此刻完全被压制,但依旧清晰的记得自己是何等武力值,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奋力挣开太子的禁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你好大的官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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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的后劲彻底上来了,白燕歇放飞自我,拎起分量不轻的酒坛,在赵桢诧异的注视下,准确无误的瞄准头部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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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桢在失去意识之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老子给你头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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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简单的闹剧以两败俱伤收场,白燕歇第二日先一步醒来,他揉了揉还有些刺痛的身后喃喃道:“怎么回事……屁股突然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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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内遍地狼藉,白燕歇揉了一会屁股,才注意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赵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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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累也不能睡地上啊。
白燕歇从床榻上蹦了下去,半蹲在太子面前,额头上刺眼的红色引入眼帘,鲜血已经凝固,伤口被额前的碎发黏住了,看起来颇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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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燕歇大惊,来不及多想,赶忙将赵桢打横抱在了床上,冲出暖阁一路将大夫扛进了东宫,等大夫战战兢兢包扎好伤口后,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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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医者仁心,本不该多管闲事,可身为赵国的储君,不得不让人多上一份心,“白将军,恕草民多言,虽说殿下此番伤的不重,但刺客下手之狠毒让人不得不心生戒备,有此等功夫的刺客就在王城始终是个祸害,将军还是要加以防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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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砸了太子的脑瓜子,我一定……”白燕歇说着,突然看见地上破碎的酒坛,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不断涌现,“等等……好像是我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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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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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大夫,又叫人将暖阁简单打扫了一下,待所有人退下后,白燕歇再一次自闭,满心绝望的想着一会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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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赵桢终于转醒,侧躺着看见跪在地板上的白燕歇,声音沙哑道:“你……你跪在地上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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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负荆请罪外还能做什么!
看着太子有些迷茫的神情,白燕歇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殿下,您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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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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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太子一秒变脸,白燕歇立马膝行退后了几步,先发制人道:“你你你昨晚趁我意识不清也打了我的屁股,俗话说礼尚往来,这件事我们就算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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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酒坛砸出来的伤并不重,是他自己这几日政务繁忙又心情抑郁,这才晕了过去。
赵桢用手摸了摸额上的纱布,似是不经意问:“跪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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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歇可怜弱小又无助地:“不多,就半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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