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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平菇还是挺高兴的,在这个陌生又遭欺负的队伍里有人愿意说保护他。平菇对很多人情世故看清楚,他对自己的要求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可这份庇佑又能有多长久?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呢?平菇再想是应该和狮子划开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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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菇被受到欺负的概率少了很多,自从和白鸟发生其他关系以后。除了某些队友拿冷眼瞅着他以外,语言上少了很多,行动上也少了。
真是搞定了一个难缠的就能搞定下面的,平菇若有所思。
“不知道怎么说这种事”平菇觉得被人出卖身体就出卖身体吧,起码活的下来,起码能呆在这个队伍里了。平菇心态已经放平稳,已经处于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但狮子找他平菇的频率着实有点高,这是晚上翻墙进他宿舍的白鸟说的。
他不去想和他们关系这么乱,行为上的欺负变成性欺负,平菇不喜欢这种转变,可他无能为力。平菇很淡漠,装作很满不在乎的样子,装作自己从不会累的样子,这样不会心死,这样才能安慰自己。
但白鸟不喜欢他这份淡漠,所以在做的时候会弄哭他,白鸟说只有他哭起来才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神态。
白鸟抱着平菇,头搭在平菇肩膀上说:“真不知道你这种变化是好还是坏。”
狮子会白天来找他,聊会天,似乎变得纯情了起来,平菇不知道狮子有没有发现白鸟,但平菇懒的遮掩。
平菇想被狮子发现也没有什么,他只是一个实习生而已。只是这痛苦战争背景下的一个牺牲品,只是这些强战斗力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卡卡也想找平菇聊,平菇对这个弟弟感官很复杂,也不知道该聊什么,一直都是拒绝。
卡卡的存在提醒平菇他原本也是骄子,也是想原本追求猎龙的战斗力
而不是一个泄欲的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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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是轮转的,今天跟这个组的人,明天就换一个组了,平菇很尴尬被分到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的组里。
也有可能是队长龙骨发现了点什么吧。反正他经常叫白鸟谈话,虽然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这次是四个人的队伍了,作为一个已经可以完整治愈一个人的辅助,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上前线。以前都是跟着老师一起。
平菇目前知道的队友是队里有唯一的女性-脏辫,和斗笠,他们去探查暮土还有一个一直到出发前一晚上才露面。
是他的弟弟,卡卡是知道平菇在躲着他,一直到现在出任务前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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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谈”卡卡和平菇说。
平菇冷着脸看着自己的弟弟:“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卡卡一时语塞,但还是讲了:“你是自愿的吗”他吞下了后面那句话如果是自愿的我会帮你们遮掩的。
平菇看着那张脸,他们是双生子按道理他们应该是一模一样的长相,可为什么如此的不同
“不是”平菇觉得没有意思他盯着脚尖。
卡卡被气到来回走动:“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哑巴吗?”
“我和谁说?和你?我想现在说我们两是兄弟怕有都有人不信。和队长?我的大小姐!走人的是我”
“是我这个没有实力还走后门的实习生。”平菇吐出这样一袭话,他有些愤怒,似乎意识到这种愤怒无能为力的时候,平菇安静下来了。
卡卡想说(和我说)可是他想到之前放任自流的态度,确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把话吞了进去。
卡卡注视着这个完全不适合这战场的哥哥,想着面对这样的哥哥,还是强势一点好。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平菇不再次被受到伤害。
“你以后跟着我,我去会和你老师和队长协商的”卡卡命令着平菇。
平菇没有说话,他的意愿从来得不到尊重,或者说没有人在乎他的意愿,像一个物品一样,所以他也不愿意废话了。
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再争抢都没有用的,平菇脑子里反复想着这句话,从父母把他送到别处寄养,就表明了放弃了他。
不应该贪恋那一点温柔就赔掉了自己全身。平菇轻轻的告诉自己:“那样会亏本的”。
斗笠从远处飞了过来,像插进这兄弟阋墙的一道光。
“你们在干什么?”斗笠看着卡卡。
卡卡对打断自己的人没有什么好脸色,径直离开。平菇对斗笠笑了笑,仿佛在感谢他解围一样。
“谢谢你”平菇看着斗笠眼睛里的水汽有点重,shi漉漉的。一下子击中了斗笠的心。斗笠后退了两步,说没有的事,只是碰巧看到了。
平菇慢慢的敛起了双眼,他想斗笠应该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他要找个机会离队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眼前的男人就很合适,现在要怎么才能避开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