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伯他们的小名儿挺平常的,分别叫调皮,省心,省事,呵呵呵。
扯远了。
壁,他们家和其他叔伯家来串门儿时都得避开大路,并绕到菜园子那里从后门进来。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爷爷奶奶当年的神勇——这份八间屋的大宅子是他们老两口年轻时自己盖的,我说的可是从买地到运材料盖起房子全是他们和几个邻居的偶尔帮衬弄起来的,材料还是用板儿车运的哦,当年可是用坏了好几辆板儿车……这还不算完,在当年大部分村民涌进城市打工的时候,他们便率先搞起了“包地”的生产方式,两个人呐,种了三十多亩的棉花,有时候人手不足便不得不雇佣周围村镇的妇女老人来帮忙授粉施肥,也幸亏那时候的农村人都很纯朴的,工资和包地的费用都是先欠着的,全部是等卖了棉花后统一结账,当然,村民见爷爷他们种了这么多土地,倒也不怕他不给结账,乡里乡亲的嘛,这么大的家业,爷爷奶奶还能跑了不成?于是我们家便越来越有钱了,甚至到后来刚开始兴起大棚种植的时候,也有足够的资金去县城购买种子肥料以及搭棚的材料——县城的人可不给赊账的。
当然,虽然他们老两口每天起早贪黑简衣略食地侍弄那些土地,但是依旧没有忘记造小人儿,毕竟当时我们唐家是逃荒来到此地定居的,在这个村里是独门独户,全村就我们一家姓唐,而在老一代人的思维里,人口是家族传承以及劳作挣口食的重要生产力,于是他们前后生了五个孩子,还都是男孩,我爹排行老四,小名儿叫四妮儿,这个小名儿挺有意思的,因为邻里们觉得奶奶已经生了三个男孩儿了,那第四个总不能还是吧?所以他们早早地就叫起了小名儿,当然,最终的结果也是让他们大跌眼镜,因为第四个孩子依旧是男孩儿,所以当奶奶生下五叔的时候,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对了,五叔的小名儿也有意思,叫糖蛋儿,糖蛋儿在我们这边的方言中是糖果的意思,蛋儿,又有“小”的意思,再加上我们姓唐嘛,所以就叫糖蛋儿了……呵呵呵。
五个孩子里,我爹是其中最聪明的一个,所以全家人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甚至不惜花钱送他到市里读书,当然,我爹毕竟是在溺爱中长大的,幼年时的生活环境又是农村这种普遍没有文化的氛围中,所以虽然他是有些小聪明了,但始终学不会城里人的那些斯文,甚至还一度变成了小混混,不过幸好他遇到了我妈,甚至还“栽”在了我妈的手里,毕竟是被她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嘛……呵呵呵额……啧,仔细想想,好像我是遗传了我爹啊,你看我现在不也正在为了跟高瑜双宿双栖而努力奋斗么?
这个小女孩是零零后,而且还是个初三应届生,比我小了太多,我见过她发来的照片,是个肉嘟嘟身量不高的小胖妞,当然了,胖嘛,所以奶子很大,以我摸奶无算观奶无数的犀利眼光来看,这应该是个大D,目测也就比婉妹小了一两轮吧——据说男人对女性身体部位的喜爱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慢慢下移,而我还很年轻,所以我还是像个小孩子一般特别钟爱奶子。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对这个女孩非常感兴趣,甚至不惜强硬地禁止除了高瑜之外的所有人天天找我聊骚,婉妹她们虽然也有不满,但也都明白她们跟我的关系其实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除了被动地“服从”之外,她们也没有别的办法,至于那个隐藏的男友呢,他却是很委屈地问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很淡定地回他,“没错,我不爱你了,你想怎么着
这个女孩儿叫秦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爱笑,性格古灵精怪的,跟阿秀挺像,当然,她可没阿秀那么可爱,她第一次跟我互发语音时就表示爱上我了,这让当时的我挺震惊的,因为她自称是声控,尤其喜欢“少年音”,而此时的我虽然是在高三毕业时就停用了雌性激素,但声带早已过了生理变声的发育阶段,所以在雄性激素的作用下,嗓音就变得像是少年人刚刚开始变声时的那种清澈又带了点儿浑厚的感觉——反正高瑜她们说挺好听的,但我实在是没想到会有人因为嗓音而表白,呵呵,我听说过一见钟情,比如我就是啊,只是这“一听钟情”还真是第一次听说,零零后真会玩儿。
在老家的这段日子确实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混吃等死,就连平时最爱的跟高瑜聊天调情都让我渐渐失去了热情,当然,除了高瑜,我也会跟婉妹,阿秀,还有郉芸以及那个被我隐藏的“男朋友”聊天,而且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嘛,以前三两天甚至几周才会联系一次的人儿,现在则是天天都得陪聊,不聊就会生气,而聊了又会让我倍感痛苦——谁特么有那么多的话题跟别人闲扯啊?所以往往是一个话题分别跟不同的人聊,聊得我都快吐了知道么,但是除了聊天也就只剩看电影电视剧啥的了,可我又特别鄙视现在的流量影视剧,那种蹩脚的演技和纯靠脸来支撑的剧情实在是让我看不下去,于是我最终选择了在某个平台充钱天天一边刷老剧一边聊天的办法,甚至连水许传我都看了两遍你敢信?当然这些都不足以让我烦躁的心情稍有缓解,所以,偶尔我也会用QQ的匹配聊天随便找些人来换换口味,其中就有一个周边县区的小女孩纠缠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