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奔溃,他流着泪,呜咽着乞求放过自己。可金属棒依然一点点缓慢地进入自己的性器。他不敢动,甚至屏住呼吸。刺激尿道的体感和视觉冲击带来的恐惧、疼痛和快感,每一种都那么强烈,并随着金属棒的深入愈加凶猛。冰冷异物侵入到性器深处,触碰着最敏感的部位,欢愉的快感瞬间膨胀。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所有的欲望被搅动起来,拧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卷入了深渊。
“怎样?现在满意了吧?”法米尔搔弄着被金属棒整根穿透的性器,完全勃起而被拘束环紧紧勒住。他把金属棒抽出一点又捅入,赫利塔没有吭声,身体抽搐着,只是仰着头瞪视窗外。
“太刺激了吗?慢慢习惯了就好。还有很大的探索空间呢。”金属棒缓缓抽离,牵出一丝透明的体液,又从小口涌出不少,底端被抑制住而无法射出。
法米尔将他靠在肩上抱起来——托着臀部和脚,就像抱起一只猫咪一样——走下飞艇,登上电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将他轻轻摆放在一张高脚沙发上,上面铺着黑色皮草制成的毯子,面对着墙上的落地镜。
“啊,我最亲爱的赫利塔,我怎么能让你离开我呢?”法米尔在他耳边低叹,甜言蜜语的唇间却分明是恶魔的毒牙,在接吻时深深扎入,毒液瞬间遍布全身。
那根肥大触手一般的假阴茎还在穴内蠕动,他已经不在乎了,只要不带来痛楚怎样都好。法米尔的手指划过后背和臀部,接着说道:“这阵子的任务我会和你一起去,就从祈祷日那天的开始。很久没有教你新的东西了。”
“唔!……”刚刚放松片刻的身体又紧张起来,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不”,可被塞住的嘴还无法说话。不可以,不能阻拦我去见他!
赫利塔挣扎起来,从高脚沙发上跌落,重重摔在地上,臀瓣间的东西滑出落在地毯上。他向着门口挪动,虽然这样很愚蠢,但是内心不可遏制的怒气驱使着他。
“你这样是要去哪里?”法米尔嗤笑着,上前两步,踩在他的侧腹上,尖锐的鞋跟用力扎进皮肤里,溢出的血液渗进肌肉的缝隙里,形成暗红的纹理。赫利塔尖声呻吟着想要挣脱,但恶魔的利爪并没有放过他,他被架起来丢回高脚沙发上。
“玩具都弄掉了,不喜欢的话给你换一个如何?”全然是宠溺的眼神,法米尔揉了揉他的头发,随后对着天花板指了一下,随后落下几根锁链,不同于一般的金属制品,这些锁链中间像是通过的电流,从天花板传导至末端的铁钩上。
束缚两腿的绑带中间是一个搭扣,解开以后曲着的膝盖就能分开,而张开的腿又被上面的锁链钓住,可伸缩的锁链被拉紧,张开的腿就无法动弹。随后绑在一起的手也被吊起。
赫利塔就像这样悬在半空,只有背上尾椎那一小片接触着沙发。
“如何?很棒吧?你还能从镜子里欣赏自己的样子。”法米尔望向镜子,视线随着手指掠过软缩的性器再向下,在穴口划着圈。受到了撩拨,性器晃了两下又诚实地耸立了起来。
“嗯!”赫利塔别过脸,不想看到镜中淫靡的景象。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先生,您约好的客人到了。”秘书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让他进来吧。”
“……唔!”赫利塔摇晃起来,他要以这种样子去面对到访的陌生人吗?
进来一个微胖的男人,身着笔挺的西装,带着眼镜。他看到门内的情景,先是惊了一下,接着又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
“修安先生,欢迎欢迎。一点可爱的小装饰,不知您是否会介意?”
这位修安先生深吸一口气,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话来:“……不会,不会。”
“那就好。这次请您来是想谈谈之前的事故问题。不瞒您说,事故发生地就在我住所附近,所以私心上也觉得处理得有些拖沓。修安先生,作为交通安全协会的主席,不知是否能分享一下处理的进展呢?”
赫利塔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谈论那场不寻常的交通事故。他故意看向窗外,现在这个样子在外人面前,每一秒都是煎熬,再加上他能感到那个叫修安的人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像灼热的舌头,来回舔弄着性器,又向着穴内探去。
他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思绪,逼迫自己去想其他的事情。他又不敢去想那些温暖的事情,有什么脸面让克罗尔出现在脑海中呢?他只能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地狱般的体能训练也好,任务失败险些被杀的濒死体验也好,还有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无一不和法米尔联系在一起。内心的一部分甚至已经正当化了这样的生活,甚至渴求和他性交,想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的身体。每次性事过后他会给我处理伤口,从噩梦中哭着醒来他会抚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这些在赫利塔看来都是他的温柔。但是那些伤口,那些噩梦,不都是来源于那个人吗?
然而克罗尔的温柔却完全不同,那种温柔能让他忘记伤口和噩梦。握住他的手,将他拥入怀中,好像能融进那个充满幸福和理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