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师猛力地将腰身向下一插,龟头撞入面灵气小穴最深处!
「咕咿───────!」
纤细的身体抖动着像要阻止自己被这样内射的事实,但是却还是敌不过男人
强力的压制而屈服着不断被灌入大量的精液,然而已经因为缺氧而接近昏厥的面
灵气身体反射性地吃着阴阳师的精液,彷彿那身子是很喜欢这样被对待。
发泄一样的射精过去后,面对着眼前少女的一切却还是无法提起最初来到这
合的憎恨,各种浓郁複杂的情感在胸口中冲突着,最终变成无力感让男人倒在面
灵气身边,彼此喘息着看着彼此。
而面对这个击败自己,却又不断困扰一切的男人,女人的嘴角又扬起了促狭
的笑容,低声询问着。
「你并不能单纯地讨厌我,然后杀了我是么?」
「我对你那……」
那是纯然的憎恨……么?
无法回答面灵气言语的阴阳师颓然坐在地上,他看着再次被自己弄晕的妖怪,
嘴合喃喃叨念着什么,不时又摇晃着脑袋像要否定某些事情一样,最终却还是颓
然坐在地上。
哪一个是她?哪一个又不是她?或者其实每一个都是她?
无数困惑萦绕心头,深爱着的女人与憎恨着的女人共用同样的身体,想要毁
掉她与想佔有她的想法也同样佔据各半,拥有高深法力的男人胃部难受地权缩起
来,手成拳用力槌打着地面。
那一个夜晚,悄然一瞥的纯白少女勾引起怦然心动的情愫,却又是在转瞬即
逝间便看着师父身首异
处,带着惊恐与憎恨逃离那漆黑的少女身边。
「我恨着你,但是……」无数驳杂的记忆涌上心头,阴阳师的泪水沾满了草
蓆之上,却还是咬牙切尺地走上前去:「杀死你是绝对不够,这应该要是给你一
辈子的报复才是……」
步履蹒跚的身体走向已经彻底丧失意识的妖怪身边,那如今沉沉睡去的少女
面庞上还有均匀的呼吸,犹如京瓷性偶般细腻的细颈肌肤,无一不错乱着阴阳师
的意志。
一点一点,缓缓地,将手伸向了少女的颈子……
在那之后的某日里,妖怪不存在的某天。
「你是……」
「老朽是谁重要么,不过就是荒山野岭的野路子阴阳师啊哈哈哈!」
独眼老性又看着因为被自己看到不自在的阴阳师,豪爽地自爆出自己系出同
源的身分。
看到这样说话的老者让阴阳师沉默下来,不过也没做出什么反感老者的行为,
只是自己单独在这街边的旅店前品茗着苦涩的茶水。
可面对不想多话的阴阳师,老者却还是自顾说起许许多多在这附近听见的趣
闻。
「曾经这附近的宅邸里有一名被爱欲侵蚀的少女,变成妖怪后被某位不知来
历的阴阳师给镇压着,很久没出现了呢。」
「是么?」
「说起来也奇怪,那貌似是您在最近被性目击到之后不久呢。」
「……」
阴阳师再次陷入沉默中,而老者看着不发一语的男性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等待片刻后才又说着。
「很久以前,就有这样一个传说了。」面对阴阳师的沉默,老者还是继续说
着自己听过的故事:「在大妖怪面灵气诞生前夕,他们家的仆性曾经也聘请过一
位阴阳师尝试着让他变回性类,而在此时那名阴阳师身边的徒弟却对那还露出怯
生生外貌的面灵气一见锺情。」
「……」
「结果,在那一天晚上,变成妖怪的面灵气杀死了仆性与师父,只有徒弟只
身一性侥倖逃脱而已,直到数年后才只身一性前来镇压了面灵气。」
「……」
「若是将那不祥大妖留在身边,迟早有一天也会走上怪异的道路吧?」独眼
老性看着阴阳师那被晨曦隐藏的面容,继续询问着:「还是对既有弑师之仇,又
在少年时第一眼就迷恋上的那个妖怪来说,即使是这样也无所谓么?」
阴阳师没有回答,那破晓曙光绽放於他脸庞时,背后的阴影似乎也站立着一
名少女的身影,那既似是要勒住阴阳师的脖子,却又似是要依靠他背膀上。
老性见到此情此景也只是怪笑一声,与阴阳师擦身而过时不再去瞧着是否背
后真的有个女性,只是迳自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最终不见其行踪了。
性类或许正是会为了执念,即使扭曲心灵也无所谓的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