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吻来得快去得也快,落在白小糖的脸颊上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啵地脆响。
白小糖只觉被他碰过的那一小块脸颊开始愈发灼灼发烫,一双眼睛睁得溜圆,好像是想指责他钻空子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只手捂着脸,双颊红得好像要把那几颗散落在脸上的小雀斑都给一块儿烫熟了似的。
元麟可真是忍了好半天才没直接把她压在这书桌上吻,感觉自己距离圣人又近了一步。
看什么看,别看了。
他手掌盖在白小糖的脑袋顶上强硬地把她的头转回去,然后一只手还捏着她的nai儿,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再把脑袋往她肩膀上一搁。
赶紧写作业了,要写不完又哭鼻子。
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啦!
白小糖在心里狠狠地腹诽了一句,又嘟了嘟嘴:你能不能把手拿出去啊
内衣已经顶在锁骨上了,只要再上来一点点好像都能直接从领口冒出个头来,偏偏那双手还鸠占鹊巢,抢了内衣应该在的位置不说还一个劲地揉橡皮泥似的揉捏那团软rou。
他掌心好热,那种热度残留在她ru房的皮肤上久久不散,激起异样的酥麻感,让不善于接受新鲜事物的白小糖本能地抗拒。
可以啊。
出乎意料地,元麟这一次似乎格外的好说话。
但他飞快地又话锋一转:那你要给我什么好处呢,兔子?
白小糖就知道这家伙没这么好说话:我待会儿给你去买两个糖三角好不好,特别好吃的。
元麟却不屑地嗤了一声:我不喜欢甜的东西。
而且糖三角,这名字感觉就适合白小糖这种名字里都带糖字儿的傻兔子吃。
那你说。眼看这都过去半小时了,她字都还没写两个,白小糖心里也着急。
元麟想了想:那等你写完作业用你的手摸摸我的二弟。
他胯间那东西早膨起来了,现在胀得难受。
好歹怀里还抱着个兔子,元麟当然不想自己解决。
二、二弟?白小糖皱起眉思索,好像有点感觉到那是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元麟你还有弟弟?
元麟看她那单蠢样儿,也不跟她打哑谜,直接凑她耳边,近得几乎双唇都要贴上她的耳垂:让你用手揉揉我的鸡巴,帮我撸管,听懂了吗?傻子。
这人说话也太粗鲁了吧。
白小糖虽然早有预感也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元麟的用词,可奈何元麟把她抱着真是避无可避,只能狼狈地低下头去:你自己不能撸吗,为什么要、要我帮你啊
这不是废话,他的手和白小糖的手能一样?
但元麟觉得和这兔子讲这些她也听不懂,索性直接出杀招:我手受伤了撸不动。
白小糖信了两秒:可你伤的不是左手吗
元麟泰然自若:我左撇子,你不知道?
还有这回事?
好歹这人是因为自己受的伤,白小糖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也算是责无旁贷。
她又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绞尽脑汁地搜刮还有没有更好一点的办法,在无果之后才缓缓地点点头:
好吧
*
俺又出现啦(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