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人面前,仰头看他那张微黑英俊的脸,眯起眼睛笑说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嘿嘿,得给你好好装扮装扮!
一个红色的宽面罩重新蒙在程战的脸上。面罩宽近10公分,上遮眉头,下抵鼻端,由富有弹性的橡胶制成,戴好后紧绷绷地贴在皮肤上。与刚才的蒙眼带不同,紧致严实的面罩在双眼处留有孔洞。一个连缰绳的皮质脖圈套在脖子上。一条高弹的红色紧身裤头在两个马仔连拉带拽的助下艰难地套到了程战的身上,健硕的双臀在被勒得紧绷绷的裤头的提拉和勾勒下尤显激凸性感。而且,裤头正前和正后都是一个圆洞,前面圆洞探出来的黑鸡巴在一个马仔卖力的套撸下昂然拨挺,并在阴囊根和阴茎根上都勒上了束环。用小扣子的话说,军人就应该要挺‘枪’上阵才行。与其说穿上了裤头,但暴凸的硬鸡巴在红色裤头的映衬下更显突出和引人注目。后面的圆洞则是用来给他安‘尾巴’,一个特制的肛塞插进军人的肛门,露在外面是一根高翘的、红色毛绒的大兔子尾巴。大沿军帽重新戴回到了他的头顶,全部装扮好的军人被勒令俯下身体,四肢地,小扣子一挥手,门帘被两个马仔左右一分,小扣子拽缰绳,迈轻快的脚步,牵跪趴的健壮军人闪亮登场了
程战扬头一路爬行,尽管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生疼,但在脖子上的缰绳有力的牵动下,丝毫不能滞懈。大厅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舞台,环围舞台三面是好几排宽大的靠背沙发,这时已经坐满了观众。小扣子并没有径直把牵的‘牲口’带上舞台,而是在舞台前面来回逡巡,向沙发上的观众展示即将登台表演的主角。观众席上先是一阵静寂,随后就蜚声一片。?论是有过些许见识的常客,亦或是象韩冬、赵小乐这的新会员,都被这具奇异装束、俯身跪行的健壮躯体所吸引。吃惊的叫喊、肆?忌惮的评论夹杂放荡的嘲笑,越发响亮、刺耳:
“哇,带军帽,看来是头军犬耶。”
“妈的,穿了个那么小的红裤头,看把大屁股勒得多圆,真淫荡的!
“哈哈哈哈,你们瞧他那根硬鸡巴,爬一步一拨愣,爬一步一拨愣,多他妈来劲!
“小扣子,能不能把他的兔子尾巴拔出来,让我们瞧瞧他的‘后眼’深不深啊!
“闯哥,演出结束后这头我可得带走包个宿成不?
“你带走?不成,我还想晚他一晚呢。
“呀喝,你小子诚心跟我作对不是!
“抢什么抢?那还不容易,谁出的钱多谁牵走。
小扣子终于停下了逡巡的脚步,他拉拽手里的缰绳,间或踢踹上几脚,调整壮军人的姿态,让他转过身体,像一头跪伏的巨犬一正对面前的观众。程战被迫高扬头,不得不羞耻地面对眼前一张张兴奋的、激动的面孔。程战慌乱?主的目光在场下匆匆一扫,那些面孔除了寥寥几个有些熟识,大多数都是第一次见到。除了少年之外,还有几个二十几岁、穿得体的年轻人。甚至在灯光阴暗的角落边缘,还隐隐绰绰看到了两个身体明显发福的中年人。如此装扮、如此姿态展现在这么多陌生的目光中,程战的脑海里已经萦乱成一团。尽管在唐家大院和胡良的贼窝曾经历过群奸群戏的大场面,但像今天这的场合还是第一次碰到。以前的际遇虽然也屈辱不堪,但自己毕竟还算是一个被玩弄、被奸淫的人;而今天,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就放佛是一件被待价而沽的商品,或是一头为公众表演的动物,准确地说,是一头牲口。
乱哄哄的场面中,只听一个劲十足、又略带稚音的嗓门在中间的沙发中高声响起:“小扣子,今天不是安排了一场好戏吗,怎么还不开场啊?
这个声音让程战这个壮子的心头一震,不用去看,他也知道这个让他熟悉的声音属于谁——唐家大院的小主人。
“哥别急,哥别急.....”小扣子连声安慰道,虽然已经靠稳了刘闯这根硬杆子并成了这家夜店的主人,但在面前这位自己当年的舵把子面前不敢有半分的忤逆。小扣子前欠身子朝坐在唐帅身边的刘闯轻声询问道:“闯哥,哥可等不耐烦了!”
刘闯朝小扣子笑点了下头,小扣子如获赦令似的腰杆一挺,朝舞台另一侧一扇挂门帘的小门一招小手,喊道:“把那一头也牵上来吧!”俊俏的少年随即把脸扭向跪伏在身下的程战,嬉皮笑脸地说道:“当兵的,今天给你配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一会可得好好表现啊!”
程战疑惑地把脸转向了那边,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只见门帘左右一分,一个少年马仔拽一根粗实的皮缰绳走了出来,牵出了一具跪伏的赤裸躯体,手足并用地爬了出来。这具躯体身上的装扮与程战毫?二致,胶皮的宽眼罩,狭小的紧身小裤头,甚至连高翘在屁股上的兔子尾巴都一模一。只是似乎是为了区别与程战身上的红色,那些配饰的颜色都是黑色的。那具躯体的肤色不象程战那么黝黑,麦色的肌底表面泛微微的苍白,似乎有些日子没见到过阳光似的。身材似乎比魁梧的程战微低一点,但匀称结实,年轻中又透些许的成熟。随逐渐被牵近,那人也发现了跪在小扣子另一侧那具与自己装束一的黝黑健壮的赤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