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聂温第一次逃跑了,也不是他第一次误入各种房间。
他依稀记得自己要离开时那个被野兽撕碎的夜晚。
他被那个男人强势的压在桌子上,粗鲁的破开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把那炙热的东西没入自己的身体。
滴落在地毯上的猩红如野蔷薇绽放,美不胜收的淹没在那雷鸣之夜。
那是他的第一次,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轰隆!”
一道惊雷闪古堡,空洞悠长。
吓得小聂温缩了缩脖子,一对耳朵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决定,在今夜逃跑,他不能把一辈子毁在这里,他是雄性!他不要被那个男人当成发泄工具,一次也不成!
悠长漆黑的过廊空无一人,他心虚的回过头,趁着今夜是无人之夜,咬咬牙,跑!
他是一个不健康的雄性,他的出生比兄弟姐妹还要晚好久,差点夭折,力量微弱能活到现在他相信是上帝追着他喂饭。
毕竟并不是每一个未成年的狼妖都能存活下来,而他,是个例外。
“呼……呼……”
跑的气喘吁吁,他终于找到了那扇记忆中的大门,喜悦在他心里萌芽,激动令他浑身颤抖!
他终于要逃出去了!自由!天空!飞鸟!
他要自由了,眼泪胀痛眼眶流下,他跨开腿,刚要跑,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再一次照亮了整座古堡,他看到了一双犀利凌冽的眸子。
他来了……他回来了。
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眼泪不争气掉落,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但他心里好难受,好压抑……
“温儿,来接我回家吗?”
他声音如小提琴般动听,沙哑干涩富有磁性,雄性荷尔蒙从话语中渗出来。
他在逐步逼近,聂温往后退着,直到撞到了墙壁,把耳朵收回脑后,尾巴被他抓在手里,因为大力导致伤口裂开,血腥味弥漫。
他挑着眉眼胆战心惊盯着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唔……
男人居高临下望着只到自己腰际的小狼崽,忽然裂开了嘴,牙齿森白赫人。
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按在聂温的头上,狠狠地揉捏着他温顺的毛发还有那带有温度的耳朵,似乎,一天的坏心情全部被少年给治愈了,心里欣喜,把他拦腰抱起来。
谁能不爱毛茸茸的东西呢?尤其他长得那么可爱又动人,声音又好听,在床上更是让自己释放了所有的烦心事。
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nai香味十分的浓郁,真好闻。
他身体很娇小,在颤抖。
抬起头,注视到他那痛苦的脸颊,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想要把他蹂进自己的体内,想听他的惨叫!听他在自己身下婉转求饶喵呜喵呜。
呵呵……好诱人的小狼崽,他迫不及待想要把他吃干抹净呢。
男人眼神中的贪婪变态让聂温眼泪炙热滴落,他已经退无可避,只能伸出温热的手握住他好看的脸颊。
他声音稚嫩充满少年音:“成……成书哥……放过我……我是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