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两人的武功都并非常人能比拟,特别是那个叫刑天的,就算自己用上十成功力,也没有把握能打赢他。若是两人愿意帮自己,那么真相就近在咫尺了。
“刑天,韩兄,你们二位武功盖世,若肯帮忙破了这个案子,在下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跟二位打个痛快,绝对不会食言。”
李玄君低头沉思,其实他心里早已把切磋一事放在一边,打定主意要帮柳长街这个忙,但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事儿还是要照顾一下韩运的意见。
他转头看向韩运,还未问出口,只见韩运已经在看他。两人四目相交,便已经知晓了对方态度,均是会心一笑。
三人又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具体事宜,仔细的把计划捋了一遍,便互相道别,各自回去了。
韩运和李玄君两人去铁匠铺买了点铁链等束具,这才一同回到客栈。
此时那门口迎客的依然是那个小二,见他俩毫发无损的回来,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怎么没被抓起来!”
韩运早上被这小二摆了一道,看他那见了鬼一样的表情,心里十分畅快,他嚣张的扯了扯李玄君脖子上刚安的黑铁项圈,“这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连官府都管不了,你能奈我何?”
小二听到此话反而更加惊讶:“夜国早就不让养私奴,你怎么能说他是你的奴隶!”
“呵!”韩运冷笑一声:“我乃云国人,你们夜国的皇帝也要管我?”,说罢也不管呆愣的小二,扯着李玄君的项圈便进了客栈。
小二看着李玄君被扯得踉踉跄跄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怜悯,斜靠着门框站了会儿,又突然想起来,云国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一个云国人带着奴隶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周金元的耳中,他听闻这云国人对待奴隶十分残忍,心里不由的好奇起来。他知道云国被灭国之前一直都有虐奴的风俗,一直都十分好奇,但是从来都没有到云国亲自看一眼,如今竟然有一个云国人就住在这鼓阳城内,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第二天一早,韩运就收到了周金元的请帖,约他到万花楼喝酒,交个朋友。
万花楼,是这鼓阳城里唯一的青楼。
虽然奴隶制度被明面上禁止了,但是压迫和剥削不会因为这条简单的律令就消失,它只会换一种形式,以更委婉,更隐秘的方式存在。
离周金元的邀约还有一个时辰,韩运和李玄君在做最后的准备。
对于周金元这种嗜虐成性的人,韩运再了解不过,因为他自己就是这种人,只不过他有李玄君这个乖巧的伴侣,从来用不着去强迫别人。
他将李玄君身上的那个金笼去掉,换上粗糙的铁质贞操笼。那金笼过于精致,若是那周金元看到,可能会更好奇自己的身份,他要装成一个普通的旅人,自然不能用这种贵重的淫具来束缚自己的奴隶。这贞操笼是韩运让铁匠匆匆制作的,没有之前的金笼那么贴身舒服,铁笼里面也只是粗粗打磨了一下,还有很多尖锐的凸起。李玄君的性器被锁在这铁笼中看起来更加可怜,若是软着还行,一旦被刺激的硬起来,敏感的皮肉挤压在那些凹凸不平的尖锐凸起上,就像是在被针扎一样。
此时李玄君已经被喂了些许媚药,他的神智还算清醒,但是身体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不断的发情。那个被关在铁笼中的小阴茎在药物的作用下胀大,却在碰到铁笼之后被迫一颤一颤的软下来,过了片刻,又会不知死活的胀大,然后再次被扎软。如此往复,李玄君被下半身折磨的大腿都在颤抖,如果不是韩运扶着他,他站都站不稳。
“唔~云儿···我下面好难受···”,李玄君将头靠在韩运肩膀上,在他耳边发出黏腻的喘息。
韩运抬手颠了颠笼子,“稍微比金笼重了点,不过应该不会把你的东西扯坏,为夫有分寸,夫人不可借此撒娇。”
李玄君的下半身被尖刺扎的又是一颤,在韩运怀里难受的扭了扭,却没有换半分安慰,那人认真的用束具把他的身体一点点锁起来,无欲无求的样子跟之前大不相同。
其实韩运早就忍不住想把李玄君按在身下好好爽快爽快,但是他必须要完成计划,不然抓不到周金元的把柄,柳长街怎么会安心跟自己的宝贝打架。为了这个武痴的愿望,韩运强行无视李玄君的撒娇,按部就班的将他锁好。
这次韩运只给李玄君穿了件薄纱,基本上什么都遮不住,远远瞅过来,就能看到身上装点的淫器。
李玄君身上除了这铁质贞操笼,双脚也被沉重的脚镣锁在一起,脚镣又厚又重,仿佛是给死刑犯带的刑具一样。他的手腕上也被扣上一指宽的厚重铁环,铁环上的锁链被连在脖子上的项圈上,如此一来,他就只能将双手蜷缩在胸前。
李玄君第一次被这种粗糙的器具束缚,看起来不像是被人养的金丝雀,反而像是个死囚。韩运之前总会用最贵重最奢华的金饰或者玉石来束缚李玄君,如今换了种风格,反而让他觉得新鲜。这种简单粗暴的束缚,用在李玄君劲瘦的身躯上,更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