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浮生笑了下,自己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直接压着她的唇,一口一口渡了进去,微甜的酒滑过嗓子。
姚汀一下被呛着了,她咳了几下,红色的酒水从唇角流出,沿着她白皙的皮肤流下。
他看着眼热,哑着声问她,还渴不渴了?
姚汀被酒呛得有些难受,赶忙摆摆手,不、不渴了。
三步并两步,将她抱上楼,扔在了松软的床上,急切的动作变得不再轻柔。
姚汀躺在床上看着孟浮生没几下就将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扔在地上,欺身扯着她的裙子。
她有些同情地看着自己的红裙,好好的衣服不能好好地脱吗,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孟浮生,你干什么呀。
他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可言,眼下的她扭动着腰肢,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动情,薄薄的皮肤都透着粉,脸色绯红,像是他的催情剂。
想到宫观洋今晚看她的眼神,孟浮生的胸口便闷得紧。他不能想象有除了他之外的人也看到过这样的姚汀,光想一下他都受不了。
修长的手指下滑,她的眼眸醉得一颤一颤的。爱意进行着,姚汀感受着某一个点被压过,刻意被碾揉,全身上下瞬间像通过了电流。
烫......姚汀有些难耐。
哪儿烫?孟浮生偏不给她。
哪儿都烫,胸口心里,下身耳边,哪儿哪儿都烫得灼人,让人受不了。姚汀服软地喊着他,浮生......
叫我没用,你得说出来。孟浮生喉结翻滚,手掌扣紧她的十指,拉长了她的曲线。
姚汀又羞又委屈,咬着下唇哼哼着不肯说出声。可黑暗中胆子还是大了些,她咬咬唇心里想着就当自己彻底醉了,便弓起身抱紧他的宽肩,在他耳边用着黏甜的嗓音小声的说,
我要。
她稍微主动一点,孟浮生就控制不住了力度。
便渐渐失了力。
天昏地暗,他们亲密得像冬日里的冰糖葫芦,黏腻微酸。
夜还长,长到有足够的时间去温存,长到有足够的时间去深爱。
台灯下的男人思来想去,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觉得过于凑巧,于是快步跑去档案室,一本本仔细查阅,终于将三年前的确诊单翻找出。他迅速浏览过了病例,然后拿起手机播出了电话。
姚汀遗落在客厅的手机,在黑暗中嗡嗡地震了起来,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
手机来电显示着三个字: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