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角落的时候,他看见有两个人在灌加百利酒,当他走近,才发现加百列眼神茫然,显然喝的过多,而那两个人,他们只是在哄他放下酒杯。又一次那种荒唐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心头,而没有掀起波澜。
他走到沙发正前方,蹲下来,将脸埋到加百列的小腹里,如愿以偿地闻到了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加百列拉着他坐到腿上,搂着他的肩膀,用额头轻轻蹭着他的脸。
他没有说话,他第一次在酒吧里接近加百列,第一次接受自己成为信徒的一员,要在众目睽睽下向神献出自己的屁股。他不确定加百列是不是还能有感觉,于是他又从加百列腿上滑下去,跪在他双腿间。
加百列摸摸他的脑袋,把手顺着他松垮的皮带伸进去,摸到了湿润的股缝。
“被人操过了?小婊子。”他拉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脸,神情却是宠溺而纵容的,像在骂小狗好笨。
他尝到了,那股又得意,又羞愧的味道,但无论是什么,都只助长了他的兴奋。
加百列再次把他从地上捞到怀里,像主人把莽莽撞撞跌进泥地里的小狗,捧回手心。
他舔了舔加百列的脖子,扶着那根东西慢慢放进自己的屁股,然后在加百列的腰上动作起来,上下起伏。加百列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被撑开的边缘处滑动,给予温和的挑逗。
不时有经过的人捏一把他的屁股,他没有在意,歇歇停停,反复几次后,他动得累了,于是慢慢趴下去。加百列始终没有主动的意思,只是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又解开扣子,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他的喉结,肩膀。
有人好像以为他们已经结束了,他从余光看见那是个头发颜色像金子般的男人。
“抱歉,”加百列风度翩翩地微笑,“但我今天已经立不起来了。”
像是为了表达对这话的不满,他的上半身还像烂泥般压在加百列身上,却再一次疯狂地耸动屁股,为了确认那根东西还硬着。这个举动把加百列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感受到相贴的另一副胸腔在震动,加百列的笑声像酒液一样灌进他的耳朵,把他的脑子搞晕,然后流遍他全身的血管,点燃他的乳头,阴茎,小腿肌肉和脚趾,他紧紧地抠住沙发,不能控制地缩紧屁眼,他摇动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快,绞着加百列的阴茎,拼命把它往体内最快乐的那处撞去,他的每一个部位都要震颤起来了,每一个部位都想用力绷紧然后喷出所有能喷的东西,事实却是他泄掉了力气,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已经高潮了,达到了欲望的顶峰,他感觉自己可以在这一刻死掉,在加百列怀里,但是——“怕什么,我这样也能把你搞射。”加百列说完后开始动了,他才明白死去又活来是什么感觉,明白被人奸了个透是什么感觉,他听见自己发出一声长长的,不知羞耻的呻吟,老旧的沙发弹簧哐当哐当地响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又像要持续到地老天荒。
加百列在接近高潮的时刻依然游刃有余,他注视着男孩痛苦的样子,用掌心揉拧那根可怜可爱的,流满晶莹前液的红通通的头部,丝毫不在意耳边断续凌乱的求饶。然后,在被快感浇透的小狗耳边,伴随着熏然的酒气,他吐出一句最残忍,最甜蜜的话。
“知道吗,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小狗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起来,射出的液体弄脏了他的小腹,而后颤抖蜷缩成一团。
太阳在江上死去了。
冰川碎裂,无数漂流而下的冰块,他只是其中一片,挨挤着,流向平原。
在混乱中愉悦,在爱中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