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巴拉松依然不惊不惧、依然很冷静、依然很迅速地取箭搭弓拉弦瞄准。却见蟒蛇扑将而来,血盆大口距离面前不及五尺。他不愿甘冒风险,立马闪向右边--原由双方距离太近,巴拉松心里有数,即便出手且命中,但杀伤力也不足--他靠墙而立,身形方定,刚好看见大蟒蛇怒气腾腾地从房内冲出来,片刻不停地向右一拐,循着走道如风爬到厅堂。砰的一声!蟒蛇撞开厅门,飞快窜了出去,瞬间只剩尾巴在门内一闪而逝。巴拉松这才暗松口气,心想:「蟒蛇已经受伤,应该不会滞留才是。」但这终究只是推测,他可不想拿命去赌,所以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依旧开弓戒备,快步向前查视。厅门外是个小院落,月光下景物依稀可辨,却不见大蟒蛇那背青腹白的妖艳色彩,只见厅门外有支断箭,血迹迤逦而去。
「看来真的走了。」巴拉松这才敢放开弓弦,快速回到巴裕的房间。
他像一阵风般冲至床前,不由一怔!
只是因为巴拉松看见了,巴裕的肚腹上居然硬翘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黝黑大鸡巴,红艳艳的龟头尖端的马嘴,竟然还噙着一条淫丝。这实在是很荒谬,巴拉松只觉啼笑皆非,伸手探查他鼻息,发现尚有呼吸,他只是不知何故而昏迷不醒。这下子,巴拉松悬挂的心总算落定,赶紧将人扶起来坐着,准备进行施救。他站在床前,左手扶住巴裕的后脑,右手抓住自己垂吊在胯下的大屌,开始努力打飞机。巴拉松想把软趴趴的大屌弄硬,越快越好。偏偏越是心急,屌儿越是不合作。
他撸来撸去撸了将近半分钟,海绵宝宝依旧软趴趴,丝毫不见起色。
「这是非常时期,看来我得下点猛药才行。」
念头甫生,巴拉松立刻闭上眼睛进行冥思。这是自慰时的一种脑力激荡,想着某个自己曾经目睹过的欢欲场景,或者某个自己喜欢的人物,以幻想行意淫之乐。几乎不到两秒钟,巴拉松就想到最近刚认识不久,那个名叫古留秋的侍卫长。
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武汉子,五官深邃,眉毛粗黑,眼睛细小,鼻梁又挺又直,鼻头像莲雾,嘴吧好似闭合的爻杯,上唇蓄胡髭,下巴布满浓密的胡须茬子。乍看虽然不怎么样,但多看几眼之后,巴拉松觉得古留秋有种很特别的男人味。尤其是他脱掉侍卫服饰全身赤裸裸的时候,真的非常好看,非常养眼,非常惑蛊巴拉松的性欲,促使他垂头丧气悬吊在胯下的软弱大屌精神大振,霎时膨胀了起来,越来越粗大、渐挺渐昂扬,最后雄赳赳地翘举在胯前,又粗又长抖抖跳。
「哇!我中奖了,他妈的!」古留秋两眼发亮,双手同时往巴拉松的粗长大鸡巴抓上去。彷佛抓到世界上最美好的宝贝,令他喜不自胜,乐呼呼接着说:「出乎我预期,巴拉松,你的大鸡巴竟然这么大支。你瞧,我用两手都握不全吶!」
说着古留秋双手一紧,用力捏下巴拉松的大鸡巴,很兴奋邀请他一起检视自己的命根子,到底有多粗长。只是这个问题巴拉松当然比谁都清楚,但他不忍拂逆古留秋的好意,先伸出双手,左掌捧住古留秋的一对卵蛋、右手握住他硬翘在胯前的黝黑大鸡巴,再陪着他一块儿低头审视自己的阳具。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像斗牛般津津有味看着。这会儿,巴拉松那根长达二十余公分的大鸡巴,只见一截黝黑粗大的茎杆顶着一粒又圆又大的龟头,从古留秋的右手虎口处挺伸而出。犹如握着一朵不知其名的花苞儿,既瑰丽又鲜艳,放射着血红色的魅光亮采。蓦地,巴拉松的粗硬大鸡巴剧烈地抖擞起来、圆硕大龟头霎时像个压缩机般急遽地张弛,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晶莹的淫液迅速从马嘴里涌出来放闪情色。
古留秋于第一时间便查觉到,巴拉松的大鸡巴抖得很厉害,再看见那淫液横流的淫糜气象,顿时被刺激到兴奋难当,浑身一颤,叫道:「噢~好来劲啊,巴拉松!真是一支人见人爱的大鸡巴。」他爱到无以复加,双掌齐心协力顺着那粗长棒身使劲往上推揉,将阳具上面那片倒翻的皮包推上去包围圆硕硕的大龟头,再把恢复黝黑色泽的包皮朝下扯到翻出红色的里肌肉,再推上去簇拥龟头,一次一次来回做着拉皮的活儿。同一时间,巴拉松那只握着古留秋阳具的手掌也感觉到,那热血充茎的粗硬大鸡巴,瞬间仿似颠狂般的噗噗跳,很亢奋地从咧开开的马嘴里涌出淫液来,汨汨顺着龟头的圆周表面往下流,很快的被巴拉松环箍在龟头上的食指拦住。他马上用大姆指去婆娑龟头,将那淫液涂抹开,然后手掌开始上下起落,很轻快地帮忙古留秋的粗硬大鸡巴做着拉皮的活儿。这是一种自娱娱人的好事,古留秋和巴拉松互相攥套着对方的粗硬大鸡巴,只是为接下来的重头戏做暖身而已。持平而论,他们两人的手掌差不多大小,互相用双手握住对方的粗硬大鸡巴时。巴拉松的龟头不仅可以很从容的露出来一整个,尚且游刃有余,还能夹带一截棒身;而古留秋的龟头只能很辛苦的露出来半个。由此可知,巴拉松的大鸡巴比古留秋的大鸡巴,长度上多出了好几公分。其实包括粗硕度,巴拉松也略胜一筹。不过比起一般人而言,古留秋的粗硬大鸡巴绝对足以超越千千万万支。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