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每當巴裕不在家時,巴拉松故意將自己關在房內,任由庵攀如何叫門也不應。其二、巴拉松提高出門打獵的頻率,並且不限天數。因為他實在怕了庵攀,不想沾染騷氣,寧願窩在山洞睡覺,過著野外求生的生活,直到豐收再回家。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巴拉松急得仿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心二用,眼睛關注著床上的動靜、大腦思索著良策:「蟒蛇怎會跑到家裡來,甚至爬到床上洩慾,這事雖說聞所未聞,很不可思議。但無論發生在誰身上,任誰也不願聲張。唉!兄長真是可憐,被蟒蛇操到偶而還會發出悶啍聲,顯然只是人事不醒而已。幸好他不會懷孕,多半不致於延伸什麼後遺症。倘若換作嫂子的話,萬一懷孕了,多半會生出怪物吧?是人面蛇身,還是蛇面人體?哎唷!恐怖恐怖有夠恐怖!我還是不要想到那邊去。」他用力捏下卵蛋,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最佳狀態,隨即又想到庵攀不見人影,他腦中驀然靈光一閃,「嫂子經常勾引我不成,現在又恰巧不知去向。難不成,嫂子趁著我不在家,等兄長睡著之後,溜出去偷漢子?」
「只要逮到機會,庵攀總愛尋我開心,儘做些挑逗撩撥的骯髒事。見勾魂的眼神電我不成,她乾脆來個毛手毛腳,趁我不注意,便來捏乳頭。甚至膽大妄為,竟然針對我的大屌和卵蛋下手,那感覺還真令人厭惡」回想到被性搔擾的種種不堪,巴拉松猶感心有餘悸,不自覺地伸出雙手將陰莖和陰囊合攏住,任由念想仿如浪濤般的奔騰不息:「那麼見不得人的事,已經大大逾越禮教範圍之外,一個正經的女子絕對做不來的。沒錯!否則我們初相識時,庵攀豈會大剌剌地將面孔貼在我的要害上,隔著遮羞布使勁磨蹭。這不是明擺著,她存心褻玩,希望把我的大屌弄硬,然後幹!我怎會那麼傻,遲至現在才醒悟,庵攀當時甚至偷偷動用嘴吧吸咬,我明明有感覺到,應該質疑她的動機才對,反被憐憫蒙蔽了雙眼,天啊!我怎會那麼粗心大意,輕易相信她的片面之詞。不對、不對!如今想來,庵攀突然出現到願意嫁給兄長,一切似乎都是蓄意所為,她好像早就籌劃好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庵攀接近我便是有所圖謀,難道本來目標是我不成?」
然而再懊惱也無用。巴拉松強自收攝心神,將注意力擺在眼前的首要之務。
根據正是他本身這些日子以來,所面對到的香艷遭遇。
巴拉松突然打個冷顫,只是因為反感到極點。他完全無法忍受,長到這麼大,大屌和陰囊向來只給自己喜歡的漢子撫摸、吸含、擼打。他從未想過給任何異性觸摸身體,更何況是他最珍視的大屌和卵蛋,莫名其妙被庵攀褻瀆,分明是恥辱。
孰知,今天他手氣太好,很快就獵得一頭山豬,若不趕快帶回家,肉質就會變得不鮮美。所以巴拉松才會連夜下山,萬萬想不到,回到家裡居然會看見那麼駭人的景象。床上,只見大蟒蛇利用粗長的身體將巴裕捲得牢牢的,讓他騰空分腿跨坐於自己身上。牠昂首對著巴裕,血紅的眼睛像紅寶石般瑰麗,只是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妖艷異采。最恐怖的是,大蟒蛇不時發出怪聲:「嘶~嘶嘶嘶!嘶~濕濕濕」吞吐蛇信直往巴裕的面孔舔著,大蟒蛇的樣子像是親吻,又像品嚐什麼珍饈似的。彷佛隨時都有可能張開血盆大口將巴裕一口吞進去,這點最讓巴拉松揪心不安,從來不曾想過,蟒蛇居然會淫欲人類,惟不知巴裕的感受如何?倒是大蟒蛇與人類交媾的模樣,某種程度上頗像男人單臂抱著嬰兒,一面用唇嘴親吻、一面用粗硬大雞巴抽插。只是動作有別於人類和動物,不斷地挺腰擺臀驅使粗硬大雞巴連續刺擊。興許因為蟒蛇沒有腰,只能運用粗長的身體,很帶勁地蠕動著,使得大蟒蛇的下半部像波浪般起伏不停,帶動牠插在巴裕屁眼中的半陰莖,紅亮亮地粗如兒臂,蠻有力道地插入巴裕的屁穴深處再抽出來,又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次次弄到噗滋噗滋作響。而牠捲在巴裕身上的蛇身,則呈現一鬆一緊、一鬆一緊的狀態。巴拉松看到提心吊膽,背脊一陣陣發涼,深怕巴裕被勒斃!
這樣的日子,平平安安過了大半年。
要怎樣才能救出巴裕?
他天馬行空臆測著,儘管拿不出任何事證,證明庵攀偷人。甚至他也沒發現到任何蛛絲馬跡,可以牽扯上庵攀紅杏出牆的嫌疑。但是巴拉松仍然越想越有可能,登時又是自責、又是氣惱。只是因為直覺告訴他,庵攀就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巴裕整天笑口常開,很滿足目前的生活。
巴拉松感到欣慰之餘,也不覺有何異樣。
巴拉松煩不勝煩,又擔心一旦對巴裕坦述,不知會招惹出怎樣的事端來。最主要的是,巴拉松既不想破壞巴裕和庵攀的夫妻之情,更不願和自己的兄長產生芥蒂,一點點隔閡也不希望它存在於兄弟倆之間。因此,巴拉松採取非常措施。
這事需要動腦筋,巴拉松只能一邊偷窺一邊尋思,忽然想到蛇吞人在全國各地時有所聞,不由緊張起來:「蟒蛇幹爽了,萬一兇性大發,一口將兄長給吞了,那時我要搶救也來不及。不行!我得先下手為強,絕不能眼睜睜看著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