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生,几年下来,娜娜腻烦了在男人堆里讨生活,恰好有一天,她在陪一个嫖
客时,对着自己的嫖客陈重诉说了自己辛酸的生活,陈重见她可怜,有意怜悯她
,给她介绍了一份秘书的职业,安排到自己身边来,一来可以方便随时操娜娜,
二来也能让娜娜脱离虎口,让她获得重生的机会。娜娜不是一个小女孩,自然明
白陈重的意思。
娜娜当即也没多想便一口答应下来,娜娜的心思比谁都精,跟谁睡不是睡呢
,何况这与以前很不同,不单睡的男人数量减少,以前的一天睡上三五个男人是
常有的事,现在呢,只需被他一个睡。但要细究的话,谁睡谁还不一定呢。最为
重要的,自从娜娜跟了他以后,在他身边工作,娜娜还学会了写字。就这样靠着
帮他整理他的日常起居生活,顺便也目睹了办报的工作流程,娜娜算是懂了个大
概。那时他也确实喜欢着娜娜,他力劝娜娜去读夜校,将来好分担他的工作。
娜娜听著有理,便是念了夜校,熟悉了一些文字,可惜毕竟她识字的年龄有
些大了,常常学了这个后便忘却那个,那个时期,娜娜学得有些艰苦,她曾想过
放弃,可是放弃的话,他也许会瞧不起自己,于是她咬着牙,凭着一股坚持劲儿
,她可算学有所成。每天夜里,娜娜回来得很晚,一回来便倒在床上睡着了。可
是故事的那个他,当了一段时间的苦行僧的陈重,他的弟弟已经到了无可抑制的
难受。
陈重也很晚才回到家,一眼就发现娜娜竟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脱下了外衣放
在沙发了,将娜娜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这时娜娜突然睁开了眼,说,陈
重哥,你回来了。陈重柔情地点了点头。
娜娜打算起身给他热个饭,陈重不许她起来,叫她多加休息,说罢用手轻微
地点了一下娜娜的额头,然后笑了起来。
陈重的那个动作简单熟络,不拖泥带水,那一瞬间陈重才觉得娜娜今晚特别
得漂亮!这女人是艳也艳得,素也素得。尤其她今晚穿的那身夜校的服饰,娇小
的身材被托得玲珑饱满。
陈重用手指点娜娜额头的那一瞬间,又撮起嘴儿朝她吹了几口气的娇态,几
个小动作一气呵成,瞧见娜娜白皙脸上笑成的那两个小酒窝,显得她的嘴唇更加
水汪汪。
陈重的牙齿暗地里一咬,心想娜娜这女人,平时倒没什么,今晚简直漂亮得
——漂亮得一塌糊涂!
在陈重胡思乱想之际,娜娜双手却捧着他的脸,朝他唇瓣蜻蜓点水般了吻了
一下,浅尝辄止,已令陈重食指大动。
陈重也迎合起来,在她嘴唇边缘狠狠地咬破一点儿皮,娜娜痛得哼出了一声
,接着陈重用力一咬,血从她唇瓣流了下来,那血腥味激发了陈重的性欲,唤醒
了陈重隐藏了几十年的残暴凶狠气息。
那抹鲜红的血汁噬噬溜溜一声全进了陈重的嘴里,甜得陈重张着嘴吧唧吧唧
地吮吸。娜娜见此也不甘示弱,立马在陈重嘴角边也咬了一口,这还不算,两手
把陈重脖颈勒得紧,差点喘不过气。
陈重努力挣扎了一下,把自己的魔爪往娜娜身上探入,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谁也不忍心开口说话,两人静静地搂在一起,享受着这血腥味,感觉彼此的心
跳。
过了好一会儿,娜娜咬着陈重的耳朵,柔声说:从来没有这么销魂过,我要
——
陈重听了很感动,睁开眼睛望娜娜,说:宝贝儿,我会让你永远这么销魂的!说罢陈重就抱着娜娜狠狠地摔在床上,然后把裤子上皮带解开,劲头往柔软舒
适的床垫上抽了一鞭。
娜娜妩媚的眼神似乎在诉说她心里的欲望,陈重火急火燎地脱光了身上的衣
服,飞奔到床上,将娜娜身上的衣着剥得一干二净。
陈重毫不客气地将娜娜压在自己的身下,喜欢看她如怨似诉难受的表情,闻
见她哭哭啼啼挣扎无助的哭诉,尤其是娜娜被他操得哭眼抹泪的样子更让陈重非
常有征服她肉体的成就感。
陈重望着自己胯下的阳物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抽送,染满淫液与
白色颗粒状小白点被他的阴茎从阴道带出来的点点滴滴的,将娜娜大腿根处,臀
下沾了几块小白点。
瞧着被单被娜娜的淫水打湿,陈重愈觉兴奋,愈是激起他内心的欲望。陈重
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双手也不停在蹂躏娜娜的奶子,捏紧她的乳头,抽出另一
只手在她的屁股处鞭打,聆听着娜娜痛苦的带有哭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