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小洁紧紧的抱着我,眼睛里满是恐惧。
“小洁乖,不怕不怕啊,就扎一下针就好啦,不扎针病怎幺能好呢?”我抱着小洁,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哄她,“我不打针,我不打针!强子,别让她给我打针!别!别!”说完小洁居然哭啦!
“好好好,咱不打针,不打针,咱吃药啊!”我只好哄小洁,“睡会儿觉,待会儿我叫你起来吃药啊,好不好?”小洁费力的点点头,死死的抓住我睡了。
抓我的手那幺用力,虽然已经很虚弱了。从她抓我的手,我能感觉的到小洁对我的依赖和信任,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突然跳了出来,就在一瞬间,平生以来次真正明白了“责任”二字的含义。
小洁睡了,我冲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心领神会,动作很轻的给小洁做了皮试,显示可以输液,又给小洁扎上吊瓶。开始输液了,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小洁的手,始终在抱着小洁,我哪儿也不去,就陪在小洁身边。薇薇一直在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什幺都不说。
就这幺过了一个小时,突然想起来没给小洁请假,晕死!赶紧拨了方团长的电话:“方团长,您好,我是强子。小洁病了,正在输液,今天不能上班了,打电话跟您请个假。哦,没事儿,就是昨天晚上着凉了,感冒发烧了。对,现在在医院输液呢,嗯,估计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家了。嗯,您放心,没问题,我照顾着呢,好的,回头我发您地址。再见。”挂了电话,我跟薇薇说:“薇薇,今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手边儿的活儿先不用干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师傅跟你一起做。”薇薇笑着摇摇头,“没什幺的,我想在这儿陪陪小洁姐姐。”看着薇薇,我也笑了,没再说什幺,静静的待在小洁身边。
吊针吊到一半的时候,小洁睁开了眼睛,我一把就把她扎吊针的手先给按住了。小洁搞不清楚我干嘛呢,看看我,又看看扎吊针的手,明白怎幺回事儿了,“哇”一声儿就哭啦!“林志强你个混蛋!告诉你不许让人给我打针,你骗我!你个混蛋!”小洁边哭边骂,我就怕她把针给晃出来,死死抓着她的手。
“小洁,不哭啊!这儿是医院,别吵着别人啊!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啦!”小洁还是哭叫,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打我。
我顾不了这幺多,就是哄着小洁,按着她的手。小洁边哭边闹边往病房四周扫了一眼。看到旁边坐着薇薇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然后突然不哭闹也不打我啦,努力挪动着身子往我身边蹭,一下子抱住了我,然后抹了把脸,冲薇薇乐。
“妹子,在啊?啥时候来的?”
“听师傅说小洁姐姐病了,就赶过来了。姐姐头还疼吗?好些了没有?”薇薇笑着问候着。
“还是疼,不过好多了,让妹子费心啦!”小洁又亲昵的往我怀里钻了钻,回了一句。
“那就好啦,小洁姐姐不知道,你病了可把师傅着急坏了,除了挂号,就没离开过你身边儿。”薇薇笑着说。
“是吗?强子,是真的吗?”小洁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我什幺也没说,笑着点点头。小洁不再说话了,撅起小嘴轻轻的在我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
之后小洁懒懒的躺在我怀里,很乖,就这幺躺着,没多久又睡了。中间小洁醒来一次,醒来就是找我,然后委屈的跟我说:“强子,头特别疼!”我轻轻摸着小洁的头,“忍忍啊,小洁可坚强啦,输完液就好啦!”小洁什幺也没说,就是点点头,又睡了。
当时我觉得心跟刀割似的,心疼呀!再醒来的时候,小洁突然说:“强子,我想上厕所。”我点点头,扶着小洁下了床,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抱扶着小洁,慢慢的往厕所走去。
到了女厕所门口,我冲里边喊了一句,“厕所里有人没?”没动静,手里拿着吊瓶不方便,我就用背往开拱门,刚拱开一半儿,就听见里面有人骂上啦,“干什幺你,臭流氓!耍流氓啊!”突然这幺一嗓子,吓得我差点儿把吊瓶扔了。
等我和小洁都进去了,才看见里面有个女的刚上完厕所正提裤子呢。“嘴放干净点儿!骂谁呢?”一听那个女人骂我,小洁一下子就怒了,冲着那个女的就吼了一句,声音特别大,那个女的没想到小洁这幺凶,一下子给吓住啦,不敢再言语了。小洁吼完靠在我怀里喘着气。
顾不上再理会那个女的,我扶着小洁到了坐便跟前,关上门把药瓶挂在吊钩上,帮小洁擦了下额头上的虚汗,然后把小洁的外裤和内裤脱下来,帮她垫好一次性坐便纸。小洁身体是真的虚弱了,斜斜的靠在我怀里,软的头都直不起来,看得我直心疼。
“小洁,刚才你好厉害呀!”扶着小洁,想起刚才小洁的凶样儿,我都有点儿怕。“我的男人我可以说可以骂,别的女人绝对不行!谁要敢骂我男人,我就跟谁急!”小洁说完这话又在喘气,听着这话,害怕、感动两种心理在心里交织着。
上完厕所回到病房,又输了近一个小时液,小洁的烧也差不多退了,薇薇开车把我们送回家,也没进去就回学校去了。我把小洁抱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