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万一怀上了,算他的还是算我的?!”
梦箐正紧闭着眼睛,那胸口白花花的乳房在严凯的抚玩下巍巍地颤着,她还流连在某种余韵的后遗症里。也难怪,坐着火箭连上了两座山峰,现在又要攀上第三座高峰,则难免得先经历一阵失重的昏眩。
这番情话是一种表白,她希望拿自己去交换他的珍惜,希望他也能同样对她贪恋,毕竟唯有这样,作为女人才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
我这偷偷摸摸的揉搓对他来说,是根本不需用眼睛去瞧的,那心底的亢奋显而易见。
很难形容我的矛盾,其实在我心里,是既骂着他又感激着他的。当梦箐一步一步深陷情欲时,我是咒骂的,但他却把她雕琢得这样性感,我的兴奋、或者说喜悦却是内心无法否认的。
“他还没射呢,你急什么急!”
而严凯显然不想越过界限,他曾说得很清楚,只是纯粹的肉欲关系。
书上说女人从性交中得到的快乐要远胜过男性,这是生理构造的不同所决定的。严凯每一次的撞击中泵取的快乐,都会加倍返还给梦箐。
唯一庆幸的是他并没有早生几年,梦箐毕竟比他大上七岁,否则如果当年在情场相逢的不是刘鹤而是严凯,就算两方家庭使上全力,我也绝不会抱得美人归。
妻子朝我皱眉道,“早就说让他别戴套,今天比上次无套时可太折腾人了。”
妻子只当严凯是想她换个姿势,便任着他摆弄身体。她不再侧卧,而是昂面平躺,接着她又依他抬高了两条长腿,并屈膝折成悬空的M形状。
严凯的招手就像带着某种魔法,使我不再懊恼,满心只想着妻子她酣霖成溪的肉穴,我甚至都能品闻到空气中,那微涩的淫液气息。
他双手按着梦箐的双膝,阴茎又轻轻顶开那两瓣花唇,进入蜜穴里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我却毫不以忤,我明白,严凯的这番行动全是为了替我接下来的动作作掩护。
他笑了,竟回身朝我招手,接着又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我迟疑了一会,还是蹑手蹑脚迎了过去。正如他心照不宣于我的欲望,这一刻,我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妻子曾斩钉截铁地说过,她今天只属于严凯一人,绝不会许我碰她半个指头。
这使得躲回灯影处的我,更心痒难耐,重新穿回的裤子又鼓成个蒙古包,更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但未等我语罢,她便轻轻舔起情郎的手来,她一根根吮入口中,算是针锋相对地表面了立场。
“还没结束么?”
我羡慕地死死盯着严凯,盯着那年轻如雕塑般的身体。他血管里似乎流淌着不竭的精力。假如我要是梦箐,被他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侵犯之后,我会再也离不开他。
我脸急得白一阵红一阵的。
分在身体两侧的膝盖被男人往下轻轻一压,使她饱满的阴阜大剌剌张开了,那两片沾着爱露的阴唇和阴蒂便都纵览无遗,就像夹着珍珠的鲍鱼一般肥美。
我用蚊子般的小声嘟囔了一声。
的情欲。
尤其是她以为灵肉相合的现在。
她微微睁眼,安心地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便又闭上了俏目。
我这才明白了严凯急于招手唤我过来的原因,梦箐现在的迷糊确实是稍纵即逝的机会──使我也加入这性爱盛宴的绝妙机会。
这一点上,有过肌肤相亲的梦箐反而不如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晰,共同的欢愉给她蒙上了一层幻象。
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呼吸渐匀的严凯不再乘胜追击,而是从梦箐的体内拔出了阴茎,接着他松开了手臂,任她酥软如泥的白丝长腿滑落。
但转念一想,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该死的,被情欲填满的我,觉得被严凯扯成碎布片的婚裙已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我甚至有些理解梦箐的某种状态,便又从心中抛舍了些什么。
也不知我这好胜的妻子是否知道,在她含进口中的手指里,正有那根曾爱抚过她的幽门、后又插进过她小穴的那只。
这也无可厚非,他比小梦箐七八岁,缤纷多彩的人生才刚开始,又凭什么要搅合进一个已婚之妇的情感世界里呢。
余焰未尽,新的电流又在体内窜动,这次严凯温柔的进入在妻子心中掀起的是一股暖阳般的触感。随着腹中阴茎的轮廓愈发饱满和清晰,梦箐又感到每一处细胞活跃跳动了。
经过一次潮吹、两次高潮之后,甚至被操得尿出来的梦箐,竟又在严凯怀中重燃了兴致。我的妻子竟是这样一个纵淫无度的女子。
输给严凯,其实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我就是恨得咬牙切齿。忽然之间,我感到严凯的面庞变得丑陋起来了,之前他留给我的尚可接受的印象,也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其实本不用回避这些,梦箐无心去看我,而严凯心似明镜不用看我。
这使我心情复杂极了,无论是相貌、性器官和性能力、身材、我都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