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多舒服。」哎,这年头,假话一堆人信,怎么说个真话那么难。
星期六我请了假去参加岳父的葬礼,穿着丧服和沐烟姐走在最前面,她又重
新梳回了她的马尾辫,眼神还有些呆滞。看着土一点点填下去,一个人的人生就
这样完全结束了,或许许多年以后,他就完全被人遗忘了吧。
葬礼结束后没多久沈沐烟就奔赴校园,我的家里又只有两个人了,仿佛寒假
的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有些变化的是妈妈,她在家穿衣服没那么随便了,那竹
叶浴衣再也看不到,她每天早上都亲自接我上学,中午如果要回去也让我叫她,
我的自行车只有吃灰了。她居然还抽时间去公司了,不可思议,要知道她这股东
以前就一拿钱的。
仿佛一切都在陆凝月的掌控下,命运的齿轮仿佛就这样错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