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保健医生是室友关系,拿到药不难。
“那二十分钟之後,就让爹地好好疼你吧。“
器材室房门紧锁,隔着墙传出粗旷的喘息声和模糊而痛苦的呻吟声。不一会儿,痛苦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娇喘和哼唧,而这个变化显然让那喘息声也更加狂野。
满身刀疤的中年黑人壮汉带着旁边四五个同夥,嚣张地大摇大摆走到了器材室的门前。这个黑人壮汉叫做杜温,是黑人散人帮的老大。今天过来,是卖尼奇一个面子,帮他解决了那个新来的金发猛男。尼奇居然被一个新来的给操了,这种事情简直是丢脸,也证明了那家伙的实力松动了,大概过几些日子帮里几个虎视眈眈的小弟就会挑战他的位子。不过虽然对尼奇不满,毕竟一个帮派的,名义上当然要帮他做掉那个新来的,不然肯定会被对手帮派挑衅嘲笑。
走到了器材室的门前,众人却有点出乎意料地互相对视了几下。
隔墙传出的声音现在已经变成了野兽的低沉怒吼和忘情的淫荡浪叫。这个器材室平常没人,今天尼奇把那个新来的约到这里来,按理说里面应该只有新来的一个人。难道尼奇忍不住了先和那个金发猛男单挑了?那麽现在房间里面,要么尼奇正在尽情地复仇狠狠操干那个新来的壮硕小子,要么尼奇再一次败了,正在被那个小子第二次操。如果是後者,那尼奇在帮派里的名声和威望也就算是彻底报废了。
杜温迷了迷眼睛,想了想对策。至少他们可以把这件事限制在这里,不让它传出去让整个帮派跟着丢脸。只要进去擒住那个小子,大家把他轮奸一遍,那麽也算扯平了,至少不会影响到帮派的威望。
杜温微微皱眉,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手下退後。他小心地轻轻推开门,开了一个小缝。房间里面一片漆黑,没开灯。然而外面走道的光线也非常昏暗,虽说还是漏进了一丝光线,不过从依然无间断传出的淫叫声来看屋内的人并没有发现。看来他们在器材室几排架子的後面,无法直接看到门。
杜温并没有挤进去或是推开门,他先将手臂伸进去顺着墙摸到了门旁边的灯开关。开关打在“开”的档上。看来不是没开灯,而是灯坏了。
杜温皱眉想了想,立刻做了决定。他回头给几个手下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们跟着自己进去,要悄悄的不能有声音,门缝也不要开太大声。
黑人老大和几个打手侧身迅速挤进了屋内。硬要说的话,屋内的人仔细听可能可以听到声响。然而那两人正在全神贯注地交配,怎麽可能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一进到漆黑的房间内,淫荡的交媾声响就更加大声了。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已经弥漫着汗水味和雄腥味。杜温冷静地在一片漆黑中先摸到了旁边的架子,决定摸着架子听着声音前进。後面几个打手感觉到老大的动态,也都照做了跟在後面。
摸到第二个架子时,杜温身手到第三层找了找东西。他记得这里摆着一只强力手电筒,两个月前自己还见到过。果然,他很快就摸到了手电筒,拿在了手上,却并不打开。
杜温继续带着身後的打手顺着淫叫声的声音悄悄靠近。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浓烈的雄性体味也越来越重。
到了。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
杜温伸手在背後的手下肩膀上拍了几下,示意他们准备好。接着,他抬起了手电筒,对准了前方,然後猛地按下了按钮!
强烈的光束照出了前方淫荡的画面:一个肌肉发达的白人光头壮汉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而一个精壮的黑人猛男则是瘫软地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自己的浑圆臀部对准了光头壮汉。黑人猛男臀间的肉穴已经残破不堪,血水和大量的乳白色精液混合着透明的肠道淫汁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而黑人猛男的屁股上背上也沾满了大滩大滩的雄汁。由於他高高翘起屁股,众人也清楚地看到这家伙居然被人干到鸡巴完全充血,甚至有大量乳白色的粘稠汁液还垂挂成银链,在龟头下方不停摇摆。龟头下方的地板上更是已经流淌着大滩大滩的乳白色湖泊,显然他已经被干到高潮好几次了。
视线向上,一根血管暴突的粗大鸡巴依然插在黑人猛男那可怜的屁眼里。大鸡巴的主人被强光照得睁不开眼,什麽都看不清,本能地眯着眼睛伸出肌肉发达的双臂挡在前面。这突发的状态让两人都措手不及,特别是操屁眼操得正爽的光头壮汉,原本的淫荡低吼瞬间变成了怒吼和谩骂。
杜温有些傻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那个被操到高潮趴在地上的黑人猛男无疑就是尼奇。只是这个干他的光头肌肉壮汉居然是雅利安那边的打手,记得应该叫做亚伯特。不应该是那个新来的金发猛男吗?怎麽回事?
接下来的变化更让旁边的几个打手嚷嚷起来了:尼奇眼神涣散,半眯着眼睛,脸上挂着涣散而诡异的淫笑,甚至像狗一般把舌头吐出来晒着,似乎并没有被强光影响到。後面持续抽插了他一个多小时的大鸡巴忽然停止了,他显然不能接受,竟然喉咙里下贱地哼唧着,主动将依然插着大屌的壮臀向後翘起,然後尽情地前後蠕动着身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