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罩无声地掉到了床下。两只细小鲜红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
着,仿佛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悄然挺立着;少女结实的乳房圆润、结实泛着让人
目眩的白光,我一下子舔了上去。这种感觉竟然有点熟悉,仿佛躺下的就是当年
的女友。我的舌头在女神结实温柔的乳房上来回舔弄,几只手指头顺利地摸到了
红色镂空的内裤里,抚摸着柔软地阴毛,挑逗着女神的性机密阴蒂,在差不多半
醉半醒的状态下这些动作我都能游刃有余,这都是在妻身上重复了无数次的结果。
身下的女神已经开始喘息,声音忽上忽下,长长头发散乱在头的两侧,双眼紧闭
着,似乎对房间的任何一丝亮光都觉得刺眼。其实房间里的只有两只LED灯透露
着朦胧的乳黄色,此刻躺在床上的女神我也只能依稀看见她的面孔泛出红色,嘴
巴轻微地张开着,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嗯-嗯声。
我的舌头沿着椒乳向下,在平坦的小腹上四处骚扰,在肚脐眼上来回绕圈,
身下的女神按捺不住的内心的躁动,胯部开始不停地上挺,似乎期待我的侵入。
我终于向下,使劲将女神的红色镂空内裤向下脱去,一张嘴,满口咬住女神的阴
户,舌头在阴户上乱动,从阴蒂舔到阴户,再揉弄着阴唇,再伸进阴道里拼命搅
动。女神应该不是处女,但估计从没有哪个男人像我这样,把她的阴户像棒棒糖
一样拼命吸吮,这种舌头的搅动带来的刺激,令女神敏感身体里情欲在快速积聚,
声音里似乎都带点哭腔-啊——嗯——啊——呜——,屁股开始在床上左右晃动。
尤其是当我的舌头继续伸进阴道里来回搅动时,女神已禁不住这种刺激了,双手
紧抱着我的头往外提拉,希望脱离来自下身的舔弄。女神的阴户里已经是淫水浸
透,阴唇变得越加湿滑,那种少女特有的香味、骚味、情欲的腥味拼命刺激着我
的大脑。奈何女神的双手乏力,我则双手按住女神胯部,脑袋拼命向下,舌头在
阴蒂上持续强攻。终于,女神在我的凌厉攻势下,屁股开始使劲躁动起来,浑身
开始颤抖,嗓子猛地喊了一声啊——,然后就抑制不住地抱着我的头,阴户淫水
瞬间浸透了我的嘴唇。我停止了舔弄,用舌头慢慢舔吸着女神的淫液,过了一会
儿,女孩终于舒缓下来,但额头上已经浸出汗珠。我的也是浑身湿透,酒似乎醒
了大半。
七手八脚地脱光衣服,我躺倒在女孩的边上,深吸了几口气,一把把赤裸的
女神搂在怀里,情欲得到了充分释放的少女蜷缩在我的怀里,任我的手在她光滑
的后背上、屁股上慢慢抚摸。
"你几年级了?"我点一支烟,刚才郁闷的情绪终于得到一丝宣泄,我想等
怀里的女神休息之后再发动最终猛烈的进攻,反正时间有的是。
"我上二年级。"女神声如蚊虫,但清晰可听。
"有男朋友了?"我好奇的是,这样的女孩子是不是在学校里还有男朋友。
"没有。"女神简洁地回答。
"为什么呢?"我深吸一口烟,一阵快感从肺里渗透进全身。
"我需要钱,学艺术需要花很多钱。"女神稍微多说了一句。
我迷着眼,想起那个犬儒主义者的代表人物弟欧根尼。当他一个人穷困潦倒
破败不堪地坐在大街上晒太阳时,亚历山大恰巧来拜访他,问他想要什么恩赐。
他回答说:"只要你别挡住我的太阳光就行".据说亚历山大(征服者亚历山大)
之后对随从说:"如果我不是亚历山大,我愿意做弟欧根尼。"
金钱、艺术、身体、情欲、道德,这一刹那在我的脑海中交融。如果说眼前
的女神真的是为艺术献身的话,对她就无法渴求道德良知。可是,现实社会又有
多少人能够为艺术献身?眼前的女神其实就是借艺术的幌子,出卖自己的肉体,
获取到自己想要的物质生活。而且肉体一旦贴上了艺术的标签,估计价格就会翻
上几倍,才得到了银行家的欢心,并花重金买来当做公关。这究竟是艺术的悲哀
还是要为艺术感到庆幸?在今天物欲横流的时候,高雅的艺术早就被扫进了犄角
旮旯里了,不过终究有人还是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把高雅艺术请进了殿堂,花
高价消费,这不是认可艺术的价值,这是消费艺术的幌子。不知道弟欧根尼心里
会这么想,也许他会说:"出卖了肉体,也许让我能够有机会在蔚蓝的大海边沐
浴到更加清澈明亮的阳光,那就再多卖几次吧,因为这已和道德无关。"女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