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电视里爸爸已经宣布辞职了,这几天杂七杂八的事情肯定一大堆。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我得在他办公室坐一天了。”
“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你先去找我妹妹吧。我坐地铁过去。哦,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又什么事?”
“你觉得,”
陆亚德缓缓说道,“我妹长得怎么样?”
“还不错。”
程中脑子里想象的却是陆芷柔裙下空空如也的样子。
“那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抓紧时间把她办了吧。能娶她就更好了。”
“你开玩笑的吧?”
“我认真的。我平时管不住她,说不定你能搞得定呢?她有了男人以后说不定就没精力给我捣乱了。当然了,你要是没兴趣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再见了。”
陆亚德留下这句话,便从车窗翻出去走了,留下程中一个人愣在车上。
“算了,见机行事吧。”
他如是想着,开车往陆亚德家的方向去了。
陆芷柔正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现在家里安安静静,连蚊子的声音都听不到。
陆家的环境就和陆柏本人一样,阴沉、古板、冷酷。
装修几乎不能用“难看”
来形容,除了必要的家具电器之外,家中没有任何装饰品,连一朵假花、一个小凋像、一副挂画也没有,墙上刷着单调的白浆,还脱落了几块,地上铺的大理石已经没了光泽,天花板的吊灯发着惨白的光,,无论屋里哪个角落都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但偏偏每个地方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这反而让陆芷柔觉得极不协调,甚至让人恶心。
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建了一室三厅。
自陆亚德离开之后,他的房间便被陆柏彻底反锁起来。
陆芷柔好几次想进哥哥的房间看看,却被陆柏一口拒绝。
“那是他的房间,除了他之外,没有许可,谁也不能进。”
陆柏当初如是告诫女儿。
“他说是这么说,可我的房间却是想进就进。爸爸也就算了,可那个女人凭什么进我的房间?我又没在她肚子里呆过?再说她才大我多少岁,却非要让我管她叫妈?我真不明白,爸爸明明对这种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偏要娶她进门,她还真的就嫁了。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
陆芷柔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很是忿忿不平。
她又望了一眼陆亚德的房间,那扇门还是锁死的。
今早陆芷柔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向外看得很清楚,哥哥回家的时候都没往自己的房门瞟一眼。
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进去过,可陆柏却偏偏把儿子的所谓“隐私”
与“尊严”
看得那么重。
“气死人了,都过了几年了,陆亚德这个混蛋终于舍得回来了,结果一进家门就立马走了,都不愿意来看我一眼。说是要帮老爸送东西,我看就是不想见我吧?”
她心中暗骂道。
不过她忽然笑了起来。
她抬起手臂,欣赏着自己的左手,五指修长秀美,手掌柔软白嫩。
“而今天这只手恰好得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可谓锦上添花了。”
在陆芷柔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链子上挂着一块小木牌与一把钥匙。
“他竟然都没发现盒子里是空的。等他一会回来,要是不跪下来求我,就别指望要回去。”
她想到这里,不禁笑起来。
然而等待却是痛苦的。
“娱乐”
与这个家几乎毫不沾边,在等陆亚德回来的这段时间,陆芷柔什么事也不能做。
事实上,她本来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她厌恶那些低俗的电视节目,也不爱读书,在外面没有朋友,至于逛街购物?陆柏一直将她的生活费看管得很紧,她根本没有太多机会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更何况,一个人去购物的感觉只会让她心情更加糟糕。
“好在我现在还有一件事可做,既刺激有趣,又不用花钱。”
每当心情烦闷时,陆芷柔便独自偷跑出去,在人多的地方撩起裙子,将自己的身体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间暴露出来,有时甚至会直接脱掉内裤,站在某个男人的面前肆意自慰起来。
那种性高潮像是带着一种报复般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她惊喜地发现,原来不穿衣服竟是如此自由而愉悦。
然而现在她却不能出门。
陆芷柔瞟了一眼时钟,已经过了一点半了,陆亚德还没有回来。
她已经在家白白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开始她本还为自己成功的偷窃而暗喜,可现在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心里却乱起来了。
万一陆亚德没有回来找钥匙,而是直接去向父亲汇报了呢?到时候查下来,自己一定又要受一顿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