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最后也会答应的,”程中笑道,“针筒拿好,一会一放人就赶紧扎上去,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行吧。”胡小黎接过针筒,转过身,忽然小声说道:“你也来帮个忙怎么样……”
屏幕上兰瑾的凌辱似乎暂停了,此时她看起来狼狈不堪,两团乳肉被黄金结成的绳子勒得通红,被剧烈抽插过的阴部不住地流水,肛门开成一个大洞,两只眼睛失了神,然而却还没晕过去。她身后的冯凯被穿刺的肩膀汩汩流血,却满面怒容、紧咬牙关。
“所以,接下来我该说什么了?”樊庆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黄金战胜了一切?黄金征服了一切?不好、不好!”
闵雁耐住怒火,冷冷地说道:“你把他们两个放了,我做你的人质。”
“哦?是吗?难不成闵队长看戏看得心痒,也想亲自当一回演员?”
“我只要你把人放了,随便你想做什么。如果你想逃走,可以拿我做人质,安保部队会给你安排私人飞机。”
“队长?”
“闭嘴,你们只管拿枪,什么都不要说!”
“是!”
“哈哈哈,”樊庆笑道,“你看我现在像是打算跑的样子吗?现在还有人容得下我逃跑吗?不过——若是闵队长愿意来陪我演下一幕戏,我倒是十分乐意。”
“这么说你同意交换人质?”
“不过,为表诚意,还请闵队长您先把衣服脱掉,以免夹带些破坏演出的设备,伤害了观众们的情绪。”
闵雁的不用照镜子,也能想象到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接受。”她尽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向着对方回复道。
“那很好,现在就脱吧。记住,如果闵队长进门的时候,身上还有一块皮肤被遮掩着,我就不得不引爆炸弹,提前结束演出了。顺便一说,这一枚可比炸死程坚的那枚威力要大得多。”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陆芷柔抓着程中的手腕,后者也和她一起进入了隐身状态。
“我觉得她真的做得出来的。”
程中话音刚落,只见闵雁走到大门前,利落地解开外套的纽扣,上身一抖,任凭外套滑落在地上,接着将里面的白色背心从下往上拉起,衣角在划过胸部时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向上,然后迈过头顶,与身体分离。
闵雁将背心摔在地上,又一口气将长裤一扯到底,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从裤脚利落地抽出来。此刻,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裤了。
可这两件也并没有留在她身上太久。闵雁旁若无人地解开背后胸罩的搭扣,将左右胸带拽下,再重复了一次脱掉长裤的动作,将内裤也从身上除去。整套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她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就好像寻常人在自家卧室脱掉衣服一样随意而潇洒。
陆芷柔在后面早已看得红了脸。不仅是感同身受的羞耻,她还甚至有些嫉妒闵雁:她竟然可以因为牺牲救人这种光荣而正义的理由,而大大方方在人们面前暴露自己。若不是因为碍于身份,陆芷柔差一点就要冲上去代替她来做这一件“伟大的任务”了。
从陆芷柔和程中的位置,只能看到闵雁的背后,但那背部的曲线也足以让许多女人羡慕不已了,且不说那浑圆紧致、毫不显得下坠的臀部,光是那挺拔笔直的背脊,就足以让男人为之臣服。
陆芷柔忽然好奇身边这个男人看到这样的艳景会有什么反应。她低下头去——自然是看的那个地方,却发现并没有起明显的反应。她抬起头,却看见程中一本正经的脸。程中也注意到了陆芷柔的眼神,侧过头去与她对视,后者却红着脸把头别回去了。
“别多想,我的身体很正常。”
陆芷柔没料到他会这样说,然而转念一想,这似乎也正是自己刚才的疑问。
“那你为什么……”她顺着程中的话试探地问下去。
“男人看见漂亮女人的身体是会起反应的,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
陆芷柔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和她想象中的好像大不一样。她此前不时听到胡小黎用“色鬼”形容他,然而此时他的反应却完全不符合这个称号。
“他们两个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陆芷柔这才发现自己不懂的实在太多了。也怪不得之前胡小黎那样对自己说。
闵雁将鞋袜脱下摆在门边,走了进去。
客厅里的灯积满了灰,却依然明亮,天花板正中央吊着冯凯与兰瑾的黄金闪闪发亮,樊庆则坐在一个保险柜上,手中端着猫眼杯,杯里装的像是咖啡。他轻轻抿了一口,叹道:“我设计了那么多东西,但最自己满意的还是这个杯子啊,轻便又耐用,甚至可以一边拍戏一边喝咖啡——你不觉得这是个伟大的发明吗?
比那颗炸弹要伟大多了。”
“现在我已经来了,把他们放了!”
“不急,不急……”
“如果你根本就无意放人,也不愿意投降,我也没必要和你多话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