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的Yinjing格外的干净,尤其是gui头顶端张开的马眼,里头的颜色与他唆黑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硬的很快,颜焉掐了下表,十三秒。也是,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常一天没事都要硬好几次,全靠打球跑Cao发泄过剩的Jing力,如今被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然迅速膨胀了起来。
青筋环绕的jing身怕是一只手握不住,鸡蛋大的gui头形状很好,伞状,带勾,顶端此时流出了透明的粘ye。
抖得这么厉害。颜焉带着枪茧的手摸了上去,上下撸了一把,耳朵里清晰地传来他的喘息,第一次?
才陆野张口就想否定,很快又将话咽了回去,他微喘气,说得万分艰难,是不是第一次,学姐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颜焉饶有兴致地挑眉,抽了根烟出来,很快点燃,小心地吞吐。
想我怎么验?
我说了,我不与我的兵做爱。
陆野暗骂了一声,本不擅长这种对话,但眼下,又不得不继续下去。
用手,学姐可以用手。
小处男。颜焉轻笑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给出了评价。
还涩地要命。随意的一口烟全喷在了陆野的脸上。
明明忍得要爆炸了,他面不改色地挑衅,反问:学姐不玩处男?
只听见颜焉冷笑了一声。
玩,老男人还是小处男,我都玩。
随后,冰冷的手握上了他滚烫的gui头,常年练枪磨成的茧子此时正抵在他的马眼上。
有点疼,但是可以忍受,更多的是陌生的电流感。
陆野闷哼了一声,想让她速度快点,又不甘心露怯,只能皱着眉,忍着那一下又一下缓慢的凌迟。
够格了。说话的同时,那道茧子已经离开他硬邦邦的gui头。
见他失望,她难得愿意给人解释,我从不穿军装与人做。
陆野明白过来,身上的军装是荣耀也是枷锁,随时提醒着他们军人的职责。
以及维护军人形象的义务。
放心,两个月后我一定上你。
陆野:为什么要两个月?
颜焉掐了还剩下大半的烟,只提醒了他一件事实,想进老K就把我现在布置的训练量加大五倍,好歹我也带了你们几天,给我争气点。
学姐会是这次选拔的教员之一吗?
别从我这打探消息,颜焉皱眉,话到这她失了继续谈下去的心思,又突然响起他刚才说的,缓和着语气问,问你个人。
你问。
知不知道陆泽?
不认识。陆野很快回答,继而一脸莫名,也是我这个陆?他是谁?
没事了。
颜焉摸出烟盒,发现里头只有三根烟,想起那人说的每天留三根不抽,烦躁地挥挥手叫陆野走。
哪里上来的,哪里下去。
陆野愈发觉得莫名其妙。
学姐你
滚。
陆野变了脸色,二话不说地拉好裤子转身要走,临了又不甘心,回头问:学姐爱他吗?
那个叫陆泽的。
回应他的又是一个冷冰冰的滚字。
陆野走了。
颜焉冲进浴室洗了把脸,镜子里倒映出的容颜分明是那样的年轻,她本该鲜活,本该无邪,本该和时下的年轻人一样,对未来有憧憬。
而事实上,她只是一具有思想,会走动而没有灵魂的躯壳。
尤其在失去陆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