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意识到其人生骄傲之一,已于昨日被粗暴剪短,离他远去。这令原本一脸害羞窘态的佳美斯,情绪突然转差,每愈下。那朵浮现在他头顶的小乌云,顿时雷电交加,风雨交织,展示创造者的被挑起的悲伤、落漠、怨愤。
「都!是!因为你的馊主意呀!乞嗤!你不提买啤酒,我的秀发便不会出事了!呜呜呜……」
本来,佳美斯已被庭亭多次警告,要尽快处理他的头发;以其将近一米九的傲人身高,他的二点五米头发束,配合他时常唤起烈风以保持一头轻逸?垢的古怪嗜好,使其随风飘荡的柔韧发丝拥有并肩九尾鞭的杀伤力。除了皮厚肉韧的洞黑和善用能力防御的维华施外,好多曾经和佳美斯共事过的男能者都深受其害,血痕、红肿、割伤不计其数,女能者们则是被他的花月容颜与口甜舌滑,迷得神魂颠倒,发鞭带来的痛楚也当成天赐的祝福了;故此,身为能者监管局责任人的庭亭,案上有关佳美斯的集体请愿信、匿名投诉信、恶意告密信长年多如雪片纷飞,令他大为头痛。
佳美斯总持和维华施?渊庐及庭亭?渊庐两兄弟的多年私交,对所有投诉都视而不见,敷衍了事,顶多是将头发盘起来,或鬓成单、双、多辫,坚持绝不修剪一分一毫;而庭亭也耐不住他哥的枕头说项,也只好只眼开只眼闭。可是,昨日庭亭竟一反常态,异常执,为他们私自去船墓海钻油台找帝力一事暴发雷霆,大动肝火,不仅亲自出马拉他们仨回去,还向帝力借了上步浮台的一间房间,好好教训他们。
『既然是小佳先提出为帝力君庆生,我只好按本子办事,不要怪我。』
话音未落,庭亭二话不说,手起刀落,用随身带的高频振动折刀,狠狠割下佳美斯长期浸淫高级护发素的紧韧金丝,再用它们将三人五花大绑,裸吊起来。酒醉三分醒,佳美斯眼睁睁看自己非常珍视的秀发被暴力切断,早已得谵妄呆滞,头脑一片空白,对于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留下太多印象,只感到后穴隐隐约约传来微微阵痛。这对惜发如命的他,可是比死更难受的恐怖惩罚啊。
「庭亭那家伙,好歹相识一场,下手还那么恨毒,分明是在公报私仇!你看,还割得那么短,那么不规则,那么恶心!」
「……其实,好看。帅气。」
不要看洞黑一个大老粗模,其实他心思非常慎密细腻,对毛发修饰还很讲究,毕竟他每天也需花相当时间梳剪润理一身顽毛,在佳美斯的严格监督之下。洞黑正低头俯瞰佳美斯,一面贪婪地呼吸秀发飘散的幽香,一面仔细地欣赏那一头侧梳铲车短发,顶部头发往右边梳迭,露出一条清晰醒目的的分界,剃掉头发的两侧脸庞,令整体看起来更干净利落,更精神饱满,不仅少了一份油滋脂粉味,还调了佳美斯那刚劲硬朗的长下巴颏和性感贴面的垂珠厚耳,而这一切高难度又充满艺术感的剪割,也是在一瞬间完成。洞黑虽然不同意庭亭未经佳美斯同意便割发,但也不禁暗地里赞叹庭亭的生活品味和剃发手势。
「真的剪得好看?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不,你一定是为他说好话!讨厌讨厌讨厌……」
其实洞黑猜测,佳美斯内心也觉得庭亭剪得不错,但他就是心里不服气。佳美斯这种有如天气般难以捉摸的性格,洞黑早已在床上习以为常,司空见惯。有时他也怀疑,究竟佳美斯是因为他的能力导致他的性格,还是他的性格令他得到了这的能力。梨花带雨的佳美斯连绵不断地锤打洞黑心口,虽然拳头不痛不痒,但令洞黑产生一丝丝痛心,想尽快平复眼前佳人的心情。
『唔……用这招。』
洞黑妙发灵机,发挥暖男本色,定使出在床上百试百灵的那一招。
他突如其来地张扬双手,佳美斯还未来得切反应,便被牢牢擒获,紧紧抱裹,裸露的柔滑腰背感受洞黑掌心那熟悉的粗糙及舒心的温暖。洞黑再把佳美斯的头颅埋入自己三寸深的胸中缝内,用双峰夹实他的帅脸,胸肌咬合力之大,令佳美斯不得不嘟起精致的小嘴,脸上泛起象征腼腆害羞的红晕,水汪汪的明目又惊又喜地看洞黑。在他眼中,这时的佳美斯才是最可爱,最吸引的。
「乖乖。爱的抱抱。」
拥抱木讷沉默,郄胜过千言万语。深陷怀中的佳美斯立即停了嘴,一方面是因为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被洞黑的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浓郁体香弄得少少窒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心里的郁闷被烈的喜滋滋、甜丝丝感觉盖过了。即使隔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洞黑那而有力的心跳,那低沉磁性的喉震,以及,那可以付托终生的安定。
「噢……你的……顶到我的肚脐了……」
即使隔衣服,佳美斯也能感受到洞黑的雄物传来的压迫感。虽然佳美斯的阴茎已是骄人的十八厘米,但洞黑的虎鞭更见巨大粗壮。他的丁丁虽仍维持人类阴茎的形状,也不像科动物般藏在体内,但它不但带有?数微小倒刺,它勃起的长度与直径也非常人,分别是二十五厘米与五厘米,基本上已经长过人类直肠最大长度,也差不多达至直肠最大直径;如果从肛门完全插入,便会顶到结肠末端,犹如古代的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