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宇额角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他气得脑袋充血,恨不得一拳揍死这个胡说八道的强奸犯,但是为了保全自己的脸面不敢把事情闹大,忍耐怒火忍得肝都疼了。
他端起茶杯,往木牌上滴一滴茶水,原本棕红色的木牌立刻发出一层淡黄色的光,这些柔和的光流动起来,快速地在木牌上方的空气中形成了一块屏幕,屏幕约莫有三十寸大小,上面显示着一条条文字标题,就跟打开了头条新闻的主页一样。
“放你娘的狗屁!”周浩宇气得破口大骂:“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欲仙欲死,食髓知味?混蛋,你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
陆尧表情无辜地摊了摊手,说道:“我是来买日报的啊,又不是特意来找你的,不过……”他故意拉长语调,嘴角微弯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周少爷是不是故意来跟我偶遇的我就不知道了,怎么,难道是昨天被我肏得欲仙欲死之后,食髓知味,贪吃的小菊花又想吃大肉肠了?”
周家作为南雁城的三大家族之一,财力雄厚,在城中经营店铺几十家,周浩宇对家中生意向来不感冒,唯独听风楼贩卖的报刊能勾起他的兴趣。
周浩宇气哼哼地转过头来,对陆尧视而不见,继续抬脚拾阶而上,但陆尧存心要招惹他,笑呵呵地喊道:“周少爷,见了熟人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啊?我们昨天明明那么亲密,在小树林里……”
时此刻他竟然连门都没进不去,周浩宇还让他回去,简直是一盆凉水泼在他的脸上。
听到宋文辉离开的脚步声,周浩宇心里惋惜之余,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陆尧笑得人畜无害,还一副老熟人的姿态对周浩宇挥了挥手。
店里的伙计和其他客人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周浩宇害怕陆尧口无遮拦,只好忍着怒火拉着他一起去楼上的贵宾室。
周浩宇最感兴趣的,当然就是报刊上的风花雪月,以及挖人隐私的秘闻。
门一关,周浩宇一脸凶相地瞪着陆尧,咬牙道:“混蛋,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昨天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周浩宇一听他要提昨天的事情,瞬间头皮都要炸了,急忙转身冲下来,一把扯住陆尧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闭嘴!”
陆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碰了碰这块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第一刻,周浩宇呼吸一窒,浑身僵硬,昨天在学校的小树林里被肏得死去活来的各种淫乱画面涌上脑海,他猛地转头,一眼便看到了昨天差点把他玩坏的可恶“强奸犯”。
为了自己的脸面着想,周浩宇狠狠一咬牙,把怒火压制在心里,忍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换做平时周浩宇一般会找他的小情人们出来玩乐,但是昨天被肏过之后,他还没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便一改平时风流作风,去自家的店铺看看情况。
陆尧故作忧伤道:“唉!明明昨天还用小菊花紧紧夹着我的大肉棒不放,还贪得无厌地喝了我的尿,没想到今天就要喊打喊杀的了,真是无情啊!”
有那么一瞬间,陆尧以为自己不是身处古代玄幻世界,而是穿到了未来时空,这完全就是黑科技产品啊!
他一走进听风楼,就直奔二楼的贵宾室,一边上楼梯一边吩咐伙计给他拿最新的报刊,只是他刚踏上五六级台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不是周少爷吗?好巧啊,没想到出来买份日报都能碰见熟人。”
伙计放下托盘之后就退出去了,周浩宇黑着脸气哼哼地坐下来,端起茶水咕咚咕咚地猛灌,他气得胸口都快要炸开了,亟需用茶水浇浇火,陆尧也嬉皮笑脸地坐下来,拿起托盘上的木牌好奇地打量。
正好在这时,店里的伙计把周浩宇要的报刊送上来了,说是报刊,但是伙计端上来的托盘上面摆着的却是一块块半个巴掌大小的木牌。
周浩宇用“你真是个愚蠢无知的乡巴佬”的目光看着陆尧,心里的怒气顿时消散了一点,他神情倨傲地冷哼一声,一把将陆尧手上的木牌夺过来,说道:“真是没见过世面,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
自己送上门反倒被人拒绝,搞得好像是他欲求不满一样,之前的矜持都成了笑话,宋文辉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心里既羞耻又气愤,用力咬了咬嘴唇,转身离开了。
“这就是听风楼制作的报刊?这么一块小小的牌子,上面能刻几个字啊?”陆尧仔细地观察木牌上面的文字,发现上面只雕刻了日期,再无其他。
周浩宇心头瞬间涌上万千杀意,想冲上去跟陆尧好好算算账,可是又一想自己被男人强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要是闹起来把这件事传扬开,那他就真的丢脸丢尽了,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
听风楼的营生主要是贩卖消息,售卖报刊只是其副业,但是颇受城中老百姓欢迎,其报刊报道的内容有时事要闻,也有风花雪月,五花八门,听风楼主业是贩卖消息,自然有自己独特的消息来源,所以其报刊上有时也会刊登一些秘闻,也就是所谓的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