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逗留在里面的时候,却每次只是轻轻扫过,像是故意嘲弄我一番。
我被粗暴的动作顶得情不自禁湿了眼眶,那只是生理的自然反应,可看在他眼里就成了赤裸裸的诱惑。
看到我蹙紧眉头,动作越发猖獗。
昂扬的器官早就在看到那把刀时萎靡下去,感受到它的逼近,嘴里不自主地往倒吸一口气。却正中他下怀,口中的怒蟒被含得更深。
“呼…”肉棒大力抽送,“嘴巴再不好好给我吞,小心我把刀插进去。”尿道口突然感到那丝凉意,紧张害怕的情绪让后穴也跟着战战兢兢,反而把一直插在里面的手指咬得更牢。
“舔。”情欲蹿涌下,凌迟在我身上的目光,锋利得像要把我一片一片剔开,凿掉全身的锐刺,和着鲜血和软/肉一起吞进腹中。
“太大了是吗?”他揪着我的头发,狠狠送到里面,“那就好好地舔,我射了你就可以休息了。”
后面被他的手指粗暴地狎玩,前面又被他巨大的肉棒猛顶,单薄的身体挤压在中间,几乎支离破碎。
毫无意外的被口中的活物更加凶残地对待,顶在喉咙深处的巨大已经进无可进,却还在里面刁钻地寻找突破口,嗓子冒出的血丝,慢慢流到了嘴边,和着口水垂挂在胸前,溢出淡红色的奢靡艳淫。
“你明明很舒服的。”进了三根手指,他的眼神已经变得晦暗。“感觉到了吗?你的里面咬得我都舍不得松开。”
“滚…唔…”怒骂声在他故意捅到更深处而失去了气势。
“这只是开始,你要好好表现,叫得好听点…”扯掉我的裤子,解开皮带,“一次不满意,我操你一次,两次不满意我操你四次...”
邪恶地笑着,“我这里的味道你最熟悉不过,难道还用我再教你么?”
手指任性地在内壁搅动,淫液的滋润让里面活动得十分顺畅,虽然有异样进入的轻微不适感,但肉壁依然紧紧地包裹着手指,讨好地描摹着它的形状,清晰地传达着来自另一个人的热度。
“嘶!再碰到,剁掉你的东西。”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我一看,身体猛然颤抖起来。
“你他妈,说话不算话!”
唇迅速被对方堵住,舌头奋力地挤进内鄂,与我的绞在一起,直到把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全部舔完,才靠在我身上喘了一口气。
他舒服地叹着气,我嘴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什么?”我不是没听清,只是不想确认。
“军用折刀,mt-lcc da。加拿大设计师的巅峰作品,性能顶级,外貌也是惊艳。削你这根小东西算是你的荣幸…”接着冰凉的刀口顶在了我的胯下。
“太…咳咳…”我一说话,他就借着我张嘴的瞬间往深处顶。
“含进去。”
“唔…”微弱颤抖的声带搔弄着他最敏感的小孔。
“啊…”
“不什么?嗯?不要拔出来么?”手上再次用力,“那怎么行,你后面好像更需要我,你听听…都淫荡地叫出了声。”说完,手指迅速插进去,狠狠地转着圈,发出了唧唧地浪语。“听见了么?你的骚穴在求我干它呢。”
调教过无数遍的身体本能地想去追逐那份记忆中的快感,内壁便情不自禁地去探寻他的手指,身体不知不觉摆动起来。
那是一把小刀。
前面突然被包裹,热流急速冲入大脑,不受控制的激烈寒颤,牙齿便刮到了他的巨物。
“不…呜…”那个粗大的肉棒没有预兆地撞了进来,一丝缝隙也不留。男性特有的麝腥味迅速灌入鼻子,软毛扫在脸上刺痒难耐,口腔酸涨的感觉渐渐变得明显。
“不…”我才呜咽着说完一个字,头发上的手就拽得更凶。
抠挖的手指戛然而止,我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讽刺的笑容异常刺眼,心里蓦地一沉。
随手拿出一条领带,想绑住我的双手。我慌乱地挣扎,他使劲地捏住我的两只手腕,直等到泄力之后,才慢悠悠一圈一圈地捆好。“这可是你妈送我的。”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说你是个骚货你还不承认,”手指再次插入,飞快地搅动。“是不是只要这里被插,就爽得不行了?前面那根东西在不在,都无所谓吧?”
他望着我的目光里泛着狡诈,“可是你叫得这么动听,光听一次怎么够呢?只是摸了摸你的前面就能这样,那我要是插你最淫荡的后面,肯定会叫得更销魂况且…”他进入的两根手指动作越来越急促,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你不会单纯地以为,我半夜来你家是为了服侍你,让你一个人爽吧?”
“呜…”嘴巴大张,已经到了极限。由涨痛酸涩变得麻木不堪,本就没有任何空隙的口腔内,还要帮他舔弄,变得异样困难。舌头早就没了力气,但只要我稍稍懈怠,那根暴怒的肉棒就要会到更深处。
衬衫被扯开,手沿着水渍慢慢往下滑。左边的突起随意地捏挤,再轻轻搔刮,纤细的神经再次被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