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为安失去了在家里穿衣服的权利,他永远都是赤裸的坦诚的,直到他自己也开始坚信,他对钟海已经是完全敞开的了,只是全身赤裸着与钟海亲密接触,对于被限制射Jing的他来说,还是很艰难。
今天沈为安满课,本来就已经快迟到了,出门前钟海将一个形状奇特的跳蛋,塞入了他的后xue。又给他性器的根部扣上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环。
“你会感谢我的。”钟海这么说着,亲吻了沈为安的额头。
整整一上午,跳蛋在身体里毫无动静,沈为安除了被路晚说脸色比较奇怪以外,也没有其他人发觉他的异常。
在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的大课堂上,处在朦胧困倦中快要忘记身体里异物存在的沈为安,后xue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他被这突然的震动惊得快要从座位上弹起来,不过他很快就坐了下去,坐下的时候,跳蛋的异形突起正好顶在了前列腺上,呻yin声已经逃出嘴唇,又被他死死的按回喉咙里。因为位置在最后的角落,所以也没有引起谁注意,只有路晚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
“沈为安你怎么了。”
“我没事。”
沈为安好不容易适应了身体里跳蛋的震动,恢复到正常的坐姿,寻找到前列腺的跳蛋,居然开始对着那块小小的区域无规律的放电,即使电流不大,也足够让他直不起腰。他的性器充血然后被金属环卡住,在裤裆里鼓起一包,可这是他已经无力遮掩这些了,只能伏在课桌上抵挡电流一次又一次带来的刺激。
路晚担忧的看着一直低着头弓着背的沈为安,“你要不要去医务室啊!”
沈为安捂着自己的嘴,手指掐住chao红的两颊,只能摇头。
还好在下课之前跳蛋慢慢停了下来,沈为安让路晚先走,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平复着呼吸和窘迫的下身。
庆幸的是到钟海家之前,跳蛋再也没有了动静。
回到家,沈为安第一件事是脱光自己跪坐在门口等候,这个过程,是他一天之中最平静的时刻,环还无情的扣在性器的根部,镜子里的Yinjing耷拉着,有些可怜。他将衣服收拾好,光着身子,跪在门口的地毯上,等候着主人的回家。钟海每天回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青年适应的意外的好。
晚饭后,两人像普通情侣一样散步,等回到家里,他们是两个不同的阶级,统治与被统治。
热水逸出的雾气附着在镜面上让一切真实的事物蒙上了一层薄纱,虚化了界限,青年胸前的银环和男人手上锋利的剃刀反射着浴室顶灯的光线。
沈为安坐在洗手台上,全身僵硬着,刀刃刮过牛皮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平时他见过钟海用这把老式剃刀刮胡子,他还曾嘲笑这是割喉的利器,结果没多久这东西就要用到自己身上,任何男人被这样一把直剃刀抵着性器,都不会好受,他努力不去看下身冰凉的刀刃,而是看着专注的钟海。
Yin毛上已经打满了绵密的泡沫,沈为安下面的毛比他的头发还要卷曲,因为有金属环的限制,青年下身的充血消退的很慢,轻轻一刀,浓密的毛发便消失一片,露出苍白的皮肤。颤栗的触感让他更硬了。
钟海弹了弹翘起的粉色gui头,小心的剃去了沈为安下Yin上的所有毛发,包括肛口的绒毛。
沈为安看看镜子里自己光溜溜的下身,再看看钟海的,逃也似的移开了脸。
“今天很难过?帮你摘下来吧,要忍住。”钟海从身后拥住青年,咔哒一声,困住Yinjing一整天的金属环被解开,扔在了一边。
就在这时后xue里的东西突然疯狂的震动起来,沈为安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身体在自制之前先做出了反应,三四股白浊落在了钟海脚边。
最初的快感褪去,更多的是慌乱。
沈为安茫然的跪在钟海脚下,“主人,请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