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屋子里映着壁炉跳动的火光。
端坐在高椅上的主人,以及跪在脚下的奴隶。
突然间主人甩出了第一巴掌。
沈为安捂着脸。
“为什……”
又一巴掌落在青年另外一边脸颊上。
“我扇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连这都不懂吗?”钟海冷声。
沈为安红肿的脸垂了下来,他并没有挨打的经历,相反他厌恶暴力,可是心底又崇拜暴力。
“把衣服脱光,在这个房子里奴隶不需要衣服。”
沈为安伸手解开了上身的纽扣,脱下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
沈为安伸向裤带的手解开了绳结,却迟迟扯不下裤子。
“怎么要我帮你吗?跪下来就连裤子都不会脱了?”
沈为安只是偏过头,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他无法让自己完全赤裸,并不是要反抗,只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一阵对峙之后,钟海终于动了。
他将沈为安按倒在自己腿上,把他的睡裤扯到了膝弯。
沈为安身高很标准,可能是过瘦,趴在男人腿上显得小小一团。
钟海开始拍打起沈为安的tun部,沈为安想过很多,却没想到只是这样,跟之前的冷厉不同,钟海的巴掌是,绵长又柔软的,手掌拍打tun部而发出的清脆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对于一个二十岁的男性来说,被人按在腿上打屁股,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说话,就不要发出声音,做得到吗?”
沈为安刚想开口就被钟海堵了回去,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被强硬的惩罚,仿佛他的身体只是为主人而生,这样的认知,让他既害羞,又愉快。
一阵击打过去后,沈为安苍白的屁股已经染上一层红色。
钟海分开青年的tun瓣,浅粉色的肛口暴露在空气里。
沈为安的心提了起来,难道要就这么使用它?他并没有与谁做爱的经历,所以也完全不清楚自己的性向,除了钟海连让他感兴趣的人,也没有出现过啊。
“今天,不要弄那可以吗?……钟海?还没有清洗过。”
“我说过,不要发出声音。”
钟海语气里并没有生气的情绪,沈为安也安下心来,接着他听到了手套上手的声音。ru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可他还是得维持跪趴在男人腿上的吃力姿势。
“指检以前做过吗?”
沈为安摇头。
钟海将手指涂上润滑之后,探入了沈为安的肛口,青年因为紧张括约肌收缩的厉害。
“不要用力。”钟海一只手握住沈为安的性器,撸动起来,很快青年沉迷在rou欲里,忘记了后方的手指。
钟海将手指连根没入,寻找青年体内那块栗子状凸起。沈为安的敏感点很浅,钟海的手指刚探入就摸到了那块区域。
沈为安的Yinjing更硬了,钟海却停了手,取出准备好的小号玻璃肛塞,塞进了沈为安的后xue,进入的时候沈为安手臂一阵发软,差点支撑不住身体。
“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起来去睡觉。”
沈为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Yinjing还不知羞耻的戳在钟海的大腿上,身后还戴着让人无法忽略的肛塞,这样的状态下让他去睡觉?
钟海见沈为安迟迟不起来,只好将他翻身抱起。
“夹紧,别掉了,规则还是不要说话明白吗?你任何的拒绝都表示我们主奴关系的结束,明白?”
沈为安红着脸拼命点头。
钟海抱着沈为安来到自己房间,将他放在床前的地毯上,你就睡这里。
沈为安看着钟海躺下,自己也侧过身去,抱住双臂,他以为自己仍旧会失眠,可是听着钟海均匀的呼吸声,他渐渐忘记了一切,很快就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
钟海下床将沈为安抱到被子里,青年似乎做了噩梦,眉头紧皱,他本想伸手帮沈为安抚平眉头,最终还是缩回了手,只是帮他盖好了被子。
沈为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这个梦只有在母亲去世的那段时间他才常做,梦里他又回到了无力反抗的年龄,父亲一次又一次推倒母亲,拳头落在母亲瘦弱的身体上,而他只能捂住耳朵尖叫,我还记得承受暴力的母亲常对他做的那个嘴型——别害怕!
等他完全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床头柜上压着牛nai和纸条。
“你醒了的话地下室等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