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弟!快!操我!干我!两个大宝贝草死我!!操翻我了!师兄快被你们被你们干死了!更猛点!!用力点!!操烂师兄的淫穴!把师兄操死!!噢噢!!师弟好会操!!师兄要被操死了!!噢噢噢!!”
戒怒和戒躁对视一眼,两人淫荡一笑,自顾自地对话起来:
“师弟,你看戒痴师兄都这麽说了,咱们是不是得加把劲啊?”
戒怒说着,还狠狠顶了一下戒痴的阳心,於是戒痴又是一声呻吟。
“师兄所言极是。”
戒躁只淫笑回答了这麽一句,然後就开始与戒怒打起配合来,两人的阳具在戒痴的阳穴中时而同进同出,时而连番上阵,又如同两条蛟龙一样争着去吸啜戒痴的阳心。
两条粗壮的巨龙在戒痴阳穴里刮擦着,产生的远不只是双重快感,三人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股极乐一般的快感而微微颤抖起来。
一旁操着李壮口的李虎看见了,舔了舔嘴唇,也忍不住想要去操穴,此时戒嗔已经到了最後关头,猛力干了几下李壮的後穴之後,便痛快地发泄在李壮的後穴里了。
李虎赶紧绕过去,将自己的阳具对准李壮的後穴就要干进去,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李虎,没有让他操到李壮。
李虎扭头一看,只见赤裸的杨破天正站在他身後对他摇头,然後将他拉的远了一些,在杨破天身後,有多出十来个健壮的白衣和尚,李虎认出这些人中有他认识的戒妄戒欲等人。
这些和尚各个挺着个大阳具,来到李壮身边,还在一旁的戒嗔与戒痴等四人也纷纷靠过来,加入到他们中去,李虎细细一数,发现正好有十八人,他心里暗道莫非这就是尹妙寺的十八淫僧?
杨破天此时拉了拉李虎,道:
“贤侄,这些大师待会儿就要将他们各自的阳精注入大哥後庭,借此压制住淫蛊的威力,但是在此期间大哥的後庭是不允许有其他人的阳精混入的,所以刚才我才拉住了你,现在我们要先等一会儿,待会儿等大师们都...嗯...完事後,这池中剩下的其他僧人还有继续...嗯....明白了?”
李虎听完杨破天的解释,暗暗心惊:
待会儿爹要同这麽多的壮汉轮流交欢?真是太...
李虎实在不知道是该说自己爹可怜还是幸运,索性就先由着杨破天将自己带离池水,临走前,李虎瞥见,其中不知道是谁已经将阳具插进自己父亲的後穴,前面後面又是一阵荡漾。
真是,要等他们弄完才能弄,太可惜了。
“杨伯伯,等一下,等我穿上衣服...”
李虎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留在岸边,於是急忙说道。谁知杨破天却嘿嘿一笑,道:
“贤侄,你不知道,尹妙寺内所有来客都必须身无长物,不着片缕的,不过放心,我们的行李他们都是好好存放着,不必担心被盗。”
李虎闻言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不知是喜是忧的神色。
在寺中不准穿衣服,那不是很容易擦枪走火?也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住?...
李虎的神情落在杨破天眼里令他有些想笑,但继而又有些担忧。
看来...得做些决断了...
随後三天,李虎都没有见到李壮,只是每次路过色戒池时,都可以听见里面男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但那麽多声音混在一起,李虎也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父亲的,还好他见每日都有人送膳食进去,不然他还真有些怕自己父亲饿的撑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这麽多人,就是光吃阳精恐怕也饱了罢?
至於杨破天和他则在尹妙寺中住着,虽然一开始没有衣物敝体有些不习惯,但最後也还好,杨破天每日都会去同尹妙寺的各位主持商讨关於炽阳门的事,但最後总是一脸郁色地回来。
如今炽阳门已经渐渐在中原站稳了脚跟,甚至比他们这些老牌的龙阳门派的势力更大。
从炽阳门里两个较好一点的弟子就能制住身为十八淫僧的戒妄这点就可以看出来了,现在的炽阳门与杨破天离开时已经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了。
放肆的奸淫夺功与中原的各色英雄壮汉统统都成了炽阳门的助力。
尹妙寺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无力相助,也只能将自己门派内的功法传给杨破天与李虎,希望能多少为他们提供些帮助。
於是李虎与杨破天这几天又开始日以继夜地与尹妙寺的僧侣交合,学习寺中的淫技。直到李壮终於从色戒池中出来,李虎又看见李壮时就注意到对方的脸色不似之前那般带点不正常的潮红,变回了古铜色的模样。
而且更重要的是每当他看见尹妙寺中人时,总是有点不知所措,双腿微微磨蹭着,每当看见这样子的李壮时,不论是杨破天还是李虎总是按捺不住扑上去与他好好欢爱一场的冲动,特别是在这个不允许衣物的地方。
三人又在尹妙寺内逗留了一星期,日日夜夜欢淫不断,当三人要启程时,尹妙寺主持决定让寺中两人同行,就是与三人最先认识的戒妄与三人最